“嗯,我在。”
柳逢白低头去吻他的唇,指尖波动他胸口的蝴蝶,简直坏的没边儿:“宝宝……想不想要?”
唐棠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眨了眨眼,泪水蓦然从温润却没有焦距的眸缓缓流落,欲火烧的嗓子发紧,短促道:“想,想要。”
“好……”
男人弯着眸一笑,拔出湿漉漉的假阳具,在唐棠身体往上弹动中,将自己粗壮的东西猛地插入,碾压出色情的“噗嗤”声,大屌狠狠贯穿了人夫烂熟饥渴的骚肠子!
“啊!!!”
脑海中轰鸣炸开白光,人夫尖叫一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但现实中的身体还在痉挛,腰胯往上抬着,憋到发紫地肉棒飚出浊白,飞溅的到处都是,还有一道喷在柳逢白脸颊,待划过唇角……
被男人扫到嘴里。
烂熟肠道汁水饱满,饥渴的嘬着大鸡巴,拖拽着它往深处去,好好操操自己解解痒,柳逢白舒服的低叹一声,压着唐棠的大腿根部,将他折起来很操湿淋淋的屁股。
“啊……啊呃,要……要坏了,唔!!好……好深啊,柳……柳逢白,还……嗯,好舒服……”
鼓鼓囊囊的卵蛋,“啪啪啪”撞击穴口,粗壮根部插的穴眼外翻,人夫嗓音隐约沙哑,胡言乱语的呻吟,已然是一副失去神智的样子。
柳逢白爽快的低叹,肉棒在贪吃的肠道内,“噗嗤噗嗤”抽插着,一腔烂熟软肉饥渴的拼命嘬吸,服服帖帖,包裹着他的肉棒,他一边粗暴的抽插撞击,一边垂眸注视。
他的小朋友唇瓣艳红,微张着喘息,一节舌尖在唇缝若隐若现,温润如玉的好相貌,大学里的学神校草,如今却躺在他的身下,白色毛衣被他撕碎,身体被他干的一窜一窜,没焦距的眸溢出泪水。
这幅活色生香,只有他见过。
柳逢白低喘了一身,压着唐棠的腿,凶狠地挺腰狂操烂熟肉穴,暴涨一倍的肉棒青筋凸起,碾压的肠肉痉挛,汁水“噗噗”往出冒。
“啊啊啊!!不要,别!轻点!轻点!呃啊啊啊啊!!”
唐棠仰头尖叫,他挣扎着想跑,却又被柳逢白拉回来,脚踝金链子哗啦啦的响,柳逢白粗喘着,龟头狠狠插到腹腔深处,在痉挛的肠道中爆发,低吼着凶猛射精。
“呃!!!”
唐棠喉咙里卡了口气,小腹还在痉挛,肠道内的大肉棒抖动着,精液一波一波冲刷,他脑袋里一片空白,憋紫的肉棒坏了一般,随着喷射淅淅沥沥,尿了他们满身。
呼吸变轻,魂魄仿佛从嘴巴里飞了出去,他像是被男人日死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唐棠从快感中回过神,才察觉到身体干爽,那些汗水和浊液,不知什么时候被清理干净。
他的脊背被扶着,嘴巴忽然碰到湿润,有人的舌头撬开他牙齿,往里渡入一股液体。微凉的甜划入喉咙,彻底唤醒了他的理智。
刚才的一切犹如电影慢镜头,温顺如鹿的青年气急,毫不客气地老男人的舌咬上一口,耳边陡然响起低喘,一丝血腥在唇齿蔓延。
耳边传来一身闷声低笑,男人任由他咬着,安抚地顺着他的脊背,等唐棠终于咬够了,偏过头独自去生闷气时,柳逢白才低笑着,虔诚的……在他眼角落下一吻。
窗外洁白大雪纷飞,别墅内壁炉火热,小夜灯亮着温暖的光,主卧传来低声而温柔的诱哄。
老男人惹他家的小朋友生气,含笑哄人的声音,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温馨至极。
有时候命运就是那么神奇,青年为了救自己的儿子双目失明,可到后来……他这做岳父的却心甘情愿,当他一辈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