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宫烧着火墙,混合情欲气味的富贵花香越发浓郁,闻一闻都叫人心神一荡。
雕花大床轻晃,啪啪的撞击声响亮,一名肌肤似雪的富家少爷跪趴在被褥,他上身无力地贴在被褥,墨色长发滑落到一边,宝石金冠昂贵,本该是鲜衣怒马的儿郎,如今却高撅起屁股,夹着一根紫红阳物,呜咽着被身后的人侵犯。
“呜,呜啊……轻,轻点,”小少爷撅着屁股,啪啪冲撞让他身体晃动,逐渐蜿蜒到腿侧的黏腻精水,臊的他脸埋进胳膊里:“狗……狗东西,呜……你等着!!嗯哈……”
放一句带着哭腔的,抽抽噎噎的狠话,刺激的疯狗呼吸更重,唐棠便从胳膊弯抬起头。他面容潮红,眼睫上挂着细碎泪珠,水光潋滟的眼蓄满朦胧泪意,手指难耐地揪着被褥。
装作没听懂顾景策的意思,被他粗硬的东西干的屁股抖出水,爽的哭叫声越发难耐。
“顾……顾淮瑜见大臣,和我有什么关系,谁,谁要夹你……啊!!轻……轻点——!!”
顾景策闻言,腰胯颠动微缓,深入主人身体的阳具在湿漉漉肉壁中抽插,紧致湿软的肉壁能感受到它的热情,骚心也让龟头重重顶住。
疯狗沙哑声音带笑,透着一股子愉悦:“忘和主人说了,顾淮瑜和我有双生子间的特殊感应,譬如我操着主人的穴,那御书房的顾淮瑜,也能享受到这快感。”
“说不定他如今已经当着大臣的面一柱擎天了,可惜……唐尚书被革,要不然还能呃——”疯狗喉结滚动,短促地笑:“主人又咬的这么紧……”
他拖住唐棠的腰,腰胯律动又狠又快,龟头重重碾压骚心,紫红孽根抽出一大半,在“噗嗤”插了进去,无数黏液被插的飞溅。
硕长的家伙布满浊液,那块软肉像桃心一样被插的烂熟溅出汁水,湿淋肠肉发了疯抽搐。
“啊——!!”
—
御书房,朝臣激烈讨论。坐在桌案后的新帝不知喝了几杯冷茶,额角溢出细密的汗珠,脊背蓦然僵硬,他握住扶手的手一紧,差点捏碎了这木头。
阳具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挤压,嫩肉湿湿滑滑的蠕动着,犹如一张张贪婪的口拼命嘬吸着欲望,热烫劈头盖脸的冲刷,他下意识想颠动腰胯,迎着热流冲撞肉穴,操的主人肚子哀哀直叫。
“圣上,您以为如何?”
吏部尚书恭敬的声音,猛然拉回顾淮瑜的神智,他表面毫无变化,下面硬的能捅破龙袍。
淡定道:“甚好。”
—
啪啪的乱响带着水声,高大的恶仆扶着主人的腰,宛若公狗交配般疯狂操弄主人的肉穴。
小少爷上身伏在床被,腰肢下陷,白皙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臀肉印着恶仆艳丽的巴掌痕,颤颤发抖地夹住一个粗壮肉茎,他一声声哭喘勾人极了,身体随着恶仆的撞击往前颠动。
那白皙臀肉间小花红肿不堪,大肉茎在其中噗嗤噗嗤地进出,捣出无数混合着白浆的浊液,从红肿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根缓慢蜿蜒,最后洇湿了跪着的那块被褥。
“嗯哈,呜——!!不行,不行了……我没有了,……射不出来了,啊啊啊啊!!!别插了!”
唐棠跪趴在床上,身后撞击带动了他的身体,胯下湿哒哒滴水的肉棒来回晃悠,他泪流满面的哽咽,用被玩坏的穴吞吐恶仆的大阳具。
小主人水多的不像话,嫩红充血的肠肉缴紧了阳根,时不时往龟头上浇淋一汪热烫。顾景策被快感刺激的头皮发麻,当即拖着唐棠的腰狠干,啪啪啪乱响和唐棠崩溃的尖叫中。
粗喘着压抑道:“在夹紧一点,呃……一会精液都给你,把肚子射鼓起来!!给老子怀一窝狗崽好不好?!”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怀狗崽,啊——!!”
粗硬在肉穴里横冲直撞,肠壁被凿出了带水声的闷响,接连不断的汹涌快感轰然在眼前炸开白光,唐棠屁股直抖,他一边崩溃尖叫,一边手脚并用往前爬,可最后还是被拖了回去。
顾景策犹如发情的野兽,一双眼睛狼一样凶狠,他将唐棠翻过了身,健壮身躯猛然笼罩他,在他脖颈处粗喘,重新挺腰贯穿骚肠道。
他饱满胸膛起伏,粗声笑着,犬齿便冒出了一个尖,一口咬住唐棠的喉结,腰胯又快又狠的挺动,粗壮阳具沾染白浆,强有力凿击着菊穴。
唐棠被撞的一抖一抖,却一声都叫不出来,脆弱部位被疯狗咬住,狗屌砰砰凿击着肠道。
他只能睁着朦胧泪眼,喉结艰难地滚动,溢出一两声要命的哼哼,湿淋菊穴缴紧大肉茎。
疯狗几乎快出残影,小少爷双腿难耐地夹紧对方的雄腰,脚指头抽筋似的绷直,紫红狰狞的肉茎在小少爷屁股间疯狂进出,无数白浆被肉茎挤压出来,一股一股顺着屁股流到被褥上。
被褥湿淋了一大片,白浆从穴眼流到上面,不在往下晕染,而是形成了水洼。
小少爷死去活来的高潮着,屁股被恶仆操到狂响了数十下,那狗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