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肠道乱七八糟,那儿都烫的厉害,只能喷泄汁水发泄身体里堆积的酸胀,有那么一瞬间,典狱长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脖颈后仰着,双腿紧紧夹着宗左的腰,足跟在他后腰崩溃的磨蹭几下发泄难受,脚趾颤抖的绷直。
军校生们不好好换衣服,嘻嘻哈哈的打闹,丝毫不知道隔壁更衣室,他们口中的魔鬼教官正不顾反抗,把一个浑身抽搐的黑猫哨兵压在门板,在同性湿热的体内成结射精,黑猫哨兵难受的抱着教官的脖颈,在他脖子留下一道血痕。
湿淋的大腿内侧微微泛红,时不时的痉挛,胀红肉棒硬到极限,伴随精液射进肠道的刺激抖动,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尿了宗教官一身,他垂下去的猫尾巴颤抖,湿淋淋的滴着水。
——
下午,训练场地。
军校生们个个站的笔直,目不斜视,绷紧皮等着魔鬼教官的后招,但谁也没想到,这一下午,他们感受到了来自教官的如沐春风。
和之前的黑脸相比,教官好像换了个人,身后的狼尾巴随意乱甩,眉目间的阴郁仿佛雨过天晴一般懒洋洋的,还叼着烟和他们开玩笑,让一众军校生受宠若惊。
他的好心情让军校生们狗胆包天,黑熊哨兵视线落在他脖颈处,清了清嗓子,试探:
“教官,你脖子怎么了?”
宗教官伸手摸了一下刺痛的脖颈,仿佛想到了什么,狼眼儿控制不住一弯,瞳仁里藏着点点笑意,叼着烟的薄唇微扬:
“哦,家里养了只猫。”
军校生们“………”教官,你尾巴在摇,摇得特快。
他们终于明白了,教官之前为什么一天比一天脸黑,一天比一天脾气暴躁,甚至每天都皮笑肉不笑一边操练他们,一边阴阳怪气地损他们,原来这狗男人还真他娘的是欲求不满啊!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