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汇报日程的时候,傅盈北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预约了下午和他谈合同的是海邦集团的执行总裁陈仁志——好巧不巧,就是他昨晚去过的那片庄园的主人。
昨晚他发骚的症状过于严重,他的思维竟然能在他欲望的掌控下完全脱离他的控制,这让一向自制力强大的总裁先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在昨晚侥幸逃脱之后,他联系的方医生,请求方医生尽快为他准备开苞手术,让他直接进入第二阶段的治疗。
他按了按太阳穴,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或许是昨晚体力消耗过大的影响。犹豫片刻他决定先稍作休息——毕竟他追求的从来都是高质量的工作,良好的精神状态是必然的前提。
这是一家古色古香的茶室,案几上摆放的茶水倒映出雕花的窗,纸张笔记都被放在远处,显得好像很不重要一般。
一阵恍然之后,思绪逐渐回笼,傅盈北面上没什么表情——就他本人的作风而言,他并不喜欢这种混杂着闲聊的公事对谈,但对于客户的偏好,在他原则以内的,他可以迁就。
陈仁志五十几岁,保养得说四十出头也是有人信的。身材早就发福了,算是宽松的唐衣都掩不住他那肚子,谁都知道那是良好的经济收入堆积出来的。
傅盈北陪着陈仁志喝茶,没有主动切入正题。
“说起来,跟傅总说个滑稽的事儿。昨天晚上,我在城郊的那处庄园边上竟然闯进了只野狗,那坏东西在我家边上撒了一大泡尿,可把我气坏了!”陈仁志声情并茂地说着,脸上的肉都在动。
傅盈北面色僵了一瞬,两条长腿交叠起来,没有回话。
“我昨晚就让人去找物业要说法了。他们回我说公共区的监控几乎覆盖了每一个角落,会尽快把监控调出来,给我个说法……”
“不行!”傅盈北倏然开口。被打断的陈仁志看向他,带着些疑惑。一段沉默之后,傅盈北再开口时,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要说什么。
“昨晚去您家附近……撒尿的……是我。”不,我在说什么,快住口——傅盈北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对自己身体所有的掌控权力,他只能如此清醒地听自己吐露他羞耻的秘密,“我昨晚在治疗骚病期间骚瘾又犯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在您住宅附近自慰并失禁,我很抱歉对您造成困扰……”
傅盈北整个人都放空了——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总裁先生也无法一时间想出应付发现了自己最大隐私的人的办法。只有他那坦诚的身体又私自流下了淫水。面对这样一个发福了的大叔,他的身体竟然还能如此兴奋——真是太令人耻辱了……
陈仁志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当然傅盈北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那双如老鼠一般狡猾的眼睛里闪过的精光。良久,好像是才消化了这个事实,陈仁志叹了口气:“我很抱歉,贤侄,你这确实是很严重的病症……”
意料之中的,陈仁志话锋一转:“我对这方面的病症也有所了解,不如让我给贤侄看看?”
傅盈北果然又做出了与他本意相背的回应。冷峻的总裁先生颔首,而后站起身脱下了西装外套,一切动作都利落优雅。然而唯一能欣赏这美景的人却是个年过半百的胖子。
脱下外套之后,傅盈北没有再将衬衫也去除,而直接脱下了裤子,像昨晚那样,狗趴到地上,向陈仁志撅起了屁股。
蜜色的臀瓣之间,菊穴因为连续几日的开发而略显肿胀,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收缩着。目光下移,那不应该出现在一名男性身上的器官却色情地与总裁先生这强健的身躯贴合,两瓣大阴唇不知道是被怎么样揉捏或者掐弄过,往外大张着,肿大得异于常人的阴蒂就这样露在阴唇外边,阴蒂头上还有亮晶晶的水珠——想来被包裹在内裤里是很难耐的。
“贤侄,我是真不该用野狗来形容的。”陈仁志咽了口唾沫,淫邪地笑起来,伸出手把两瓣阴唇掰开了,倒真没想到这外表看起来如熟妇一般的女阴竟然还有着那处女膜。
“贤侄这分明是只饥渴的骚母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