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撕成碎片,破破烂烂衣不蔽体地挂在身上,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细细的布条堪堪遮住几处私密之地,反倒更加激起了绑匪的兽欲。
绑匪大力捏着许棠后颈,凶狠地吻上许棠嘴唇,撕扯一般地咬着柔软下唇,粗糙的大舌强势钻进娇嫩口腔,掠夺扫荡,有力的舌尖直往喉口里顶。
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像野兽一般凶悍霸道,许棠被吻得窒息,脑子晕乎乎的,意识都有些模糊,唇边流出晶莹口水,迷迷糊糊地攥紧了男人的衣襟,无意识摆出一副依恋姿态。
谁知这样却仿佛激怒了绑匪,男人抓着许棠胳膊往床上一甩,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恨恨骂道:“骚货,亲个嘴就露出这幅骚样!”
许棠被扔在床上,底下厚实的被褥让他弹了一弹,脑子清醒一点,听见男人的话,被蒙住的双眸不由得悄悄翻了个白眼,要不是知道你是姬暝,早把你舌头咬掉了!
也不知道姬暝发了什么疯,是精神分裂还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干嘛又绑他,都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心里这样想,但他面上还是配合着做出一副屈辱的表情,“别用你的脏嘴碰朕!”
绑匪更生气了,高大强壮的身躯压上许棠,用力啃咬他的脖颈和锁骨,火热粗粝的大手肆意揉搓着白皙胸膛,将皮肤上本来星星点点的吻痕搓得更加红艳动人。
“堂堂一国之君,身子上竟然全是这样淫荡的痕迹,真该叫人看看我们的皇帝有多不要脸!”
许棠扭着腰,抬起被捆住的双脚踢他,“你才不要脸,你一个采花贼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不要脸!”
绑匪默然一秒,接着更用力地咬许棠,一个个通红牙印留在雪白肌肤上,咬得许棠痛呼出声,眼尾逼出泪珠,仰着下巴喊,“疼!”
男人动作一顿,竟还真的停下了动作,湿软的舌尖舔舐沁出血丝的牙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许棠打了个颤,半边身子都有些麻。
身体本就敏感无比,只要感受到爱人的靠近,无论是粗暴还是温柔,都会让他情动。
被黑布蒙住的双眼让他找不到方向,只能无助地微扬着下巴,饱满的红唇紧抿,白皙的脸蛋浮起两团酡红,被粗鲁啃咬的锁骨和胸膛更是粉红一片,两颗嫣红的茱萸在破碎的衣物间若隐若现,纤瘦腰肢轻扭,像是只勾人的妖精。
绑匪低低骂了句什么,含住许棠的乳尖吸吮,奶子被吸得发胀,酸酸麻麻像触电一般,电流蔓延至全身,许棠登时软成一滩水,嘴里轻声哼唧。
“不许发出声音!”绑匪恶声恶气地命令。
许棠只好咬住下唇,把到嘴边的呻吟都憋了回去。
男人扯开他的亵裤,露出白花花两条长腿,大腿根处的狼藉也一目了然,红红紫紫的吻痕和指痕布满白嫩的腿根,像是有人掐着大腿狠狠凌虐过。
粉白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勃起了,直愣愣地翘在腹部,露出下面红肿外翻的嫩屄,甚至有黏腻淫液从肉缝里淌出。
“骚货、贱货,早都被人干烂了!”男人大声骂道,粗糙的手指碾上肉缝使劲儿按揉,“竟然还长了个骚屄!天生就是挨肏的货!”
许棠被他骂得又羞又臊,双颊爆红,下身更是快感连连,若是能解开眼罩看看,定能发现他的眼睛已经泛起朦胧雾气,春水荡漾。
花穴被男人揉得一股接一股的流水,绑匪气得不行,一边骂他骚,一边拉扯着裆部的破碎布条。细细的棉布条深深陷进湿润的屄缝里,也埋进臀缝里摩擦着后穴。许棠瑟缩了一下,被剧烈的快感激得不住战栗。
棉布条很快就被淫水湿透,男人坏心眼地拉起布条弹了好几下,次次打在肿胀的阴蒂上,小肉豆可怜兮兮地颤抖,释放出灭顶的爽感,许棠抑制不住,尖叫声脱口而出。
“呜啊!要射了!”
肉棒弹甩着要射精,却被绑匪眼疾手快地按住马眼,要射出的精液全部堵了回去,许棠哭着扭动双腿,“好难受,让我射!”
两条细白的长腿水蛇一般扭动,粉红的膝盖相互摩擦。许棠尖声哭喘,精液回流的痛苦几乎让他崩溃,“松开,让我射!”
绑匪冷淡的声音响起,“求我。”
“求你!求你让我射…呜呜…好难受……”许棠流下无助的眼泪,泪水打湿眼罩,让本来黑色的布颜色更深了。
“说你天生就是个挨肏的婊子。”
“呜…我天生、天生就是挨肏的婊子…啊…好想射……”许棠磕磕绊绊地重复,心里已经把姬暝骂得头破血流。
绑匪欣赏够了许棠的狼狈模样,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憋了许久的精液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的浓白液体全射在了剧烈起伏的肚皮上,有些都喷到了胸膛上。花穴也紧跟着潮吹,淫水泛滥成灾,像泄洪一般从屄口涌出,哗啦啦喷了满床单。
被强迫抑制的欲望骤然得到释放,所获得的快感是成倍增加的,那样浓烈的快感铺天盖地涌入大脑,让许棠有些头晕目眩。
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