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纵使有千百个不情愿,任晨堃也只能学着慢慢接受。
时间越过越快,弹指轻挥间就已经接近寒假。因为课程原因,这一年他们学院放的寒假会短很多,所以校方并未在寒假再安排学生们上假期集训。
临近寒假时,还有一个为期三天的星际舰军建立纪念日,虽然只有三天,这对一般学院的学生来说可能根本不够看的,但对于军校生却是一个等同于神诞日一般的存在。
加上在星际舰军建立之初,部队里几乎有三分之一都是从帝国第一军校毕业的学生,这样的殊荣也让学院的每一个学生和教职人员格外自豪。
当知道顾念在纪念日不回家时,任晨堃先是微微一愣,旋即是感到不可思议。
他知道顾念父亲的事迹,也知道顾念母亲转眼改嫁给一位没什么作为只知抬杠的军官,他知道顾念并不认他那个名义上的继父。他不想让顾念一个人留在学校,就提出要带他一起回家。
“不用了,我留在学校过节就好。”经过四个多月的相处,两人在性事上越来越合拍,顾念对任晨堃的神色也不复当初那般清冷淡漠。
“胡闹,哪有人纪念日留在学校的?到时整个学校连小卖部都关门了,就剩你一个人在这里。”
任晨堃俊美桀骜的面容染上了一丝急意,他甚至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了顾念的肩膀。
“只剩我一个人,我也不怕。”任晨堃的关心溢于言表,顾念有些微怔,即使肩膀被摁得有些疼,他也没有挣脱。
任晨堃:“……”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这个首先想到的不是应该孤不孤独的问题吗?
最后在任晨堃的坚持下,他还是带顾念回了家。任晨堃的住处装修豪华,大气恢弘。任父任母都在家,任母是一位娇小可人的Omega,见到顾念笑得眼睛弯弯,非常热情亲切地招呼着给他倒茶。
顾念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位Alpha,任母也没有多想,以为儿子终于交到朋友了,还带回家里来,那应该是很要好的朋友。
倒是任父,他的话不算太多,偶尔会问顾念几个在军校学习的问题。但凭借着他在商场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他猜测到自己儿子与眼前这位Alpha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却也没有表示反对,只是意味深长地偶尔瞄了眼自家连Alpha都敢拐的儿子。
任晨堃无意向自己父母坦言顾念的真实身份,顾念是个Omega,却假装Alpha装了这么多年,如此辛苦也只不过是想像他父亲一样上战场挥洒汗水、歼灭虫族而已。
对于还有两个野Alpha男人想拐走顾念这件事,佩珀西斯表面接受得很平静,但也只是表面而已。
他私下见到任晨堃,趁着顾念不在,他向来都是对任晨堃冷嘲热讽,他骂人一针见血,角度刁钻,无懈可击,次次说得任晨堃怒发冲冠,却偏偏又找不到同样重量级的词骂回去。
对于楚渝舟,佩珀西斯就不止是冷嘲热讽那么简单了。他利用自己五皇子的身份,故意将楚渝舟调到偏远的星球去作战。以楚渝舟的聪明才智,他哪里看不出是佩珀西斯故意为之。
但偏偏楚渝舟是最恨虫族的,一听到哪里战事吃紧,就迫不及待要亲临前线,这倒是让佩珀西斯的计谋暂时得逞了。
佩珀西斯对其他两位Alpha的排挤之意显而易见,但他对顾念的行为有时却是幼稚得一批。
佩珀西斯之前带着顾念换了个套间宿舍,此时他与顾念坐在柔软的床榻上,他拉着顾念的手,皮带扣解开后,他引领着顾念让对方将他的大鸡巴掏了出来。
“念念,我的性器是不是比那两个狗Alpha的都要大?”佩珀西斯按着顾念的手,让他柔滑的掌心压在他的茎身上抚弄。
“嗯,大,你好大,你最大,行了吗?”顾念天天听他们三个互相骂对方野男人、狗东西,他之前说过他们几次,现在听习惯了,他都懒得纠正了。
顾念这般敷衍至极的语气,却让佩珀西斯幽深深邃的瞳孔像是被点亮一般,他压抑不住笑意,雀跃地在顾念唇角快速亲了一下,“真的?我就知道!”
“你今年几岁了?”大龟头渗出来的前列腺液体弄湿了顾念的手,他瞥了佩珀西斯一眼,然后胡乱将手上的精华抹到对方的衣服上。
“十七了,念念。”佩珀西斯低低喘息着,凑上前去用鼻尖抵着顾念的鼻尖,左右轻轻触碰。
“确定不是七岁?”顾念挑眉轻笑,见佩珀西斯还是像只大狗一般依恋地顶着他鼻尖,他张开嘴,作势就咬。
“七岁会有我这么大的阳具吗?”佩珀西斯不仅没有闪躲,反而将鼻尖送上前去让顾念咬。
顾念:“……”所以问题是又绕回来了吗?
在橙黄桂花盈满枝头时,佩珀西斯带着顾念去见了一次他的母妃埃莉诺。埃莉诺与媒体宣扬的攻于心计满脸算计的形象很不一样,顾念也知道那是主流媒体之前为讨好皇室才故意那样写的,他从未相信过。
真实的埃莉诺温柔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