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穴同时被操,后穴的跳蛋仍孜孜不倦像一个任劳任怨生怕老板不发工资的程序员般工作着。
“嗡嗡、嗡嗡——”,被肠壁紧紧围裹的白色跳蛋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和没塞进去时那种清晰的音感完全不同。
青年将揽住顾念的腰,将他抱了起来,顾念被摆成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他像牲口一样被猛烈顶干。
他的声音越来越哑,青年却像是极喜欢听他叫床,他每每叫一次,青年就越加性奋,攒足了劲恶狠狠干他。
顾念都射了整整三轮,而青年还一次未射,顾念的小肉茎都射到发疼了,他全身像是被抽了骨似的疼,他终是“呜”的叫了声,晕了过去。
在他的脸埋进柔软散发着香味的被子那一刻,身后的青年像是被按下中止键般停了下来,那人小心翼翼地从身后搂住他。
“对不起……”一声非常熟悉、极为轻柔的声音响起。
顾念再次醒来是在第二天中午,眼上的绸带似乎昨晚他睡过去时就被人拆下,此时正挂在红酒杯上,一半浸在酒液里,被染成黑红色,另一半挂在酒杯外。
而昨晚锁着他的手铐却早已不知去向,像是怕被人发现罪证一般。
就因为参加了一个初中同学聚会、喝多了酒,没想到醒来就在酒店失了身。
顾念低骂一声,强撑着坐起身来,花穴立时涌出一股黏稠的精液,昨晚那畜生竟然根本没给他清理,气得他拿起枕头就往地上砸。
在浴缸里泡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澡,期间顾念不停加热水,消去疲倦后,他拿起房卡下到酒店大堂退房。
他和前台小姐确认了好几遍都没得到昨晚那畜生的信息,正当他要求调出监控时,有人在侧边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念念……”
听到这一声叫喊,顾念的眼神凌厉如刀狠狠剜向那人。
来人是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四周暗暗关注的目光像是挥散不去的光环,总是围绕着他,他的眼型很好看,眼睛干净清澈,像是一泓仙泉,他的唇色浅淡,微微开阖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向顾念笑着,身上是剪裁合体的西装,脚上却还穿着酒店的拖鞋,那是顾念房间里那双遗失了的淡蓝色拖鞋。
“上去吧,我给你买了早餐。”纪盛箫左手提着一大袋早餐,右手亲切地搂上顾念的肩膀。
“别碰我。”顾念冷冷地抬手打开他的手,却又听话地转身重新向电梯口走去。
回到那间床单皱巴巴、精液斑斑驳驳的房间,顾念在纪盛箫热切如火的注视下吃完了早餐。
吃早餐时,顾念一直偷偷打量纪盛箫,纪盛箫身上这件西装微微起了褶皱,看来是一早就去买了早餐的缘故。纪盛箫则不断看向他被吻肿的唇,视线很是不自然。
而纪盛箫白色高领衬衫之间露出的那点皮肤,上面有一抹明显的红痕,既像是捉痕,又像是咬痕。
可是昨晚顾念昏迷之后那隐隐约约听到的声音,却似乎和纪盛箫的声音不太相像。
顾念微微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他站起身,不小心腿迈太大了,扯到了昨天被操肿的小穴,顾念的脸刷地一下变白。纪盛箫剑眉蹙起,走过来扶住顾念的肩膀,低下头与他对视。
“顾念,忻瑜珺就要结婚了。”寒光闪过,是扎下来的第一刀。
“对方是你之前最好的朋友沈舒承。”继续挥手,是猛刺而来的第二刀。
纪盛箫一字一句地说,语速非常慢,像一只只缓慢爬行的蚂蚁。
“你……你说什么?”
顾念原本正理着身上的衬衫,心脏疼到无以复加,虽不见血,疼痛却迅速扩散至全身,他紧紧抿唇,颤抖的手一个用力就不小心扯下白衬衫上的第二颗扣子。
那是一颗忻瑜珺在他十六岁那年夏天、在他家小阁楼的褐白条纹被单的床上、亲手一针一线替他补齐、最贴近心脏处的黑色竖纹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