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牙齿狠狠地磕在已经饱受折磨的脆弱地方,挤压住那要命的硬籽错开牙齿厮磨起来。
“好热……唔啊啊!!别咬!啊啊啊……别用力、碎了、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嗬呃!!松……救命、我、咿啊啊啊啊!!”
尖锐的酸痛直接让美人大脑一片空白,敏感脆弱的硬籽好像要生生被嚼烂了,柳鹤哭泣着用脚尖点地挺起胯骨,绷紧了臀肉抽搐起来,然而这挣扎立刻被有力地压制,甚至作为惩罚,齿间的力道猛地再添了几分。
惊人的酸痛从神经末梢往上传遍全身,柳鹤几乎要坐不稳,他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说到一半的话都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柔软的舌尖在失神中探出来,透明的涎水色情地从下颌往脖颈滑落,长腿痉挛着踢蹬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液溅射在地上,竟是生生痛得飚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