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插着花枝的湿漉漉的性器能够全部暴露出来。
“唔嗯?!!唔!!”柳鹤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无措地感觉自己似乎被整个抬起来放到了什么东西上,然后似乎是被移动起来,持续地能感受到有震动的感觉,和轮子轱辘轱辘的声音,不知道推了多久,他突然发现有了隐隐约约的人声,顿时紧张得肉穴直缩,那人声由远至近,甚至还不止一个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又有新的花瓶来了,会是我们年级的新老师吗?”一到陌生的声音响起,柳鹤感觉有人走过来靠近了自己,紧张地咬了咬口球,又听对方语气中满是惊讶地道:“居然是双性啊!”
箱子里只露出饱满粉红的肉屄和腿根,形状漂亮的肉棒顶端坠着花,抵住肚子处的衣物,硬硬地勃起着,整幅性器都泛着水光,似乎是被人看得过于紧张,不管是含着异物的花穴还是后穴都一直在持续地缩合着,那有些充血发肿的穴口插着微微往下垂的花束,肉红色的大阴蒂肿肿地翘在空气中直颤。
温热的手掌落在莹润的腿根处,惹得箱中人难耐地呻吟起来,那人开始摩挲着摸起他湿凉的屁股和大腿肉来,动作间让柳鹤觉得又羞耻又有轻飘飘的痒意。
“唔嗯嗯!!!”摸了一会儿,那人突然向肿大的阴蒂伸出了手,刚一抓上软红的肉果,含着花枝的女穴就剧烈抽搐了一下,那淡粉色的菊穴更是缩合不止,木箱中的人也挣扎着传出呜咽呻吟。
“热乎乎的,还肿成这样,刚才是怎么玩的?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我也真想慢慢玩一下这阴蒂啊。”那人捏住了手上的软韧温热的肉块晃了晃,发出让混沌中的人面红耳赤的奇怪话语,说完这话以后,他只是随意地揉了揉阴蒂,就被花穴中含着的随着收缩动作一点一点的花束吸引了注意力。
接着,他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露在穴外的部分,然后竟是开始操纵着那凹凸不平颇为粗糙的花枝底部开始用在可怜的小子宫里四处冲撞顶弄起来,动作并不温柔。
“唔嗯!!唔——!!嗯啊!!!啊啊啊——”柳鹤五指死死地扣住木板,雪白的屁股上下晃动着挣扎起来,发出一阵阵闷闷的惨叫,子宫里满满的的淫水被搅得晃荡起来,脆弱敏感至极的宫壁被冷硬的异物顶弄碾磨,摇晃之间甚至还时不时还有一支单独的离开簇团的枝条大力地扎上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内壁,一阵阵极致的酸涩直袭大脑,几乎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柳鹤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知道崩溃地闷声尖叫扑腾。
那恶劣的玩弄者却得了趣味,开始以最大幅度地在小小的肉袋来回搅动,只把那圆嘟嘟的子宫口都扯得变形,柳鹤猛地倒吸冷气,莹润的脚趾在空气中蜷起又张开,一口气几乎要忘了呼出来,极致的感官刺激几乎让他分不清自己到底真的是个性欲玩具还是别的什么,全然被这被似乎直接凌虐神经的汹涌快感作弄得闷咳着喘不上气来,只能崩溃地发出断续的哭叫,被玩得又痛又爽,潮吹了一次又一次。
“嗯啊啊啊啊!!!唔呃、呃啊啊啊!!!”那人像是越来越来劲,甚至逐渐越捅越用力,只插到宫底用力旋转,柳鹤痛得浑身颤抖,几乎要错觉脆弱的子宫要生生被玩烂了,眼罩下的双眸直翻白,很快就尖叫着被捅得浑身抽搐,痉挛地摇晃着屁股从阴蒂下的尿眼里流出了淅淅沥沥的失禁尿液来。
等到那作恶的花茎终于被人放开,停止在小子宫里持续的凌虐动作时,柳鹤已经颤抖到浑身脱力,潮红的面上满是泪水和涎水,屁股底下的布料几乎也是全然濡湿的,身上还穿着的衣服都是精水尿水和淫水混合物,他只觉得别人对话的声音也仿佛越来越模糊,时远时近,很快便彻底地陷入黑甜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