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感中抽搐着往外流出一小股水液。
等到他停下动作时,那阴蒂已经明显肿了一圈,因为充血而泛上深粉色,鹤影松开了右手,换了个姿势将两片粉白的软肉拉开,接着竖起指尖稍稍用力地往前一下一下顶着敏感的又快,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中途也不显着,时不时便用指甲搔刮一下肉蒂根部和小阴唇的夹缝里那些嫩肉。
然而柳鹤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也不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会在时间恢复后,于百思不得其解的茫然中被迟到的刺激打得措手不及。
阴蒂就那么一颗软肉,戳遍了也用不了多久,鹤影很快便感觉指尖在根部抵到了手感明显有些不一样的东西,他才顶着那敏感脆弱的小硬籽随便晃着手指钻了钻,下方那柔软的小穴便骤然抽搐着收缩了起来,尿道更是呼吸似的不住翕张。
见状鹤影更是满意地盯准了这里不放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用坚硬的指甲对遍布那敏感神经的骚籽大力剔刮起来,那敏感的肉果都被指尖抵得生生扁了,即使是湿漉漉的也滑不开,温热地在剧烈的快感中跳动抽搐着,屄口更是汩汩地开始往外流出了淫液,流得臀缝都有些亮晶晶的水光。
鹤影估摸着刺激的程度,终于放开了折磨阴蒂的手,那肿胀了不少的肉块明显地从阴唇间凸了出来,像是一颗显眼地缀在腿间的石榴籽。
美人被贴心地穿上了自己的裤子摆回原来趴在桌子上的姿势,浑然不知接下来自己要忍受什么。
【行】
柳鹤心不在焉地望着地面,手往胸口伸,想要辅助自己顺顺气平缓呼吸,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然而突然之间,他就被从腿间传来的奇怪感觉惊得睁大了眼睛。
肉穴仿佛被人捏住的感觉让柳鹤惊慌地夹紧了腿,然而这一切也无济于事,阴蒂先是被挤压了一下,接着又是好像在被什么快速地弹弄。
那里是纯然为快感而生的器官,丰富的神经末梢不住传达着酸麻的快感,柳鹤难受地眯起了眼睛,他无助地夹紧了腿,脚尖都绷直了,颤抖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唔嗯……”那诡异的东西开始用力戳着敏感得肉块,柳鹤一时间甚至没忍住地泄出了很短促的呻吟,他两只手紧紧地攥紧胳膊,咬着牙硬是忍住了。
明明没有人触碰自己,可是那种清晰的、被专门冲着最脆弱敏感的骚籽持续钻弄的可怕酸涩感让美人忍不住蜷起脚趾,鞋底不自觉地在地上蹭动轻划,一阵阵尿意从抽搐的小腹翻涌上来,柳鹤表情失控地双眼微微上翻,像是舒爽又像是难受得要紧,要命的酸麻让他忍不住往前挺了挺下体,开始夹着腿小幅度抽搐起来,柔软的唇瓣在忍耐中被贝齿咬得发白。
阴核上密集的感受神经不停传达着越来越用力的尖锐的刺激,那脆弱的小籽哪里经得这样的针对刺激,过分的快感很快便鞭挞得美人开始受不了地蹙着眉头轻轻颤抖起来,控制不住的涎水从他失神中再次张开的嘴里往外流,在裤子上洇出一小朵湿润。
长裤中早已经勃起的阴茎竟是猛地在刺激中射出了高潮的精液,射精的快感加上被持续刺激阴蒂的痛爽点燃了强烈的快感,一阵阵酸麻焰火般从尾椎烧遍全身,透明的潮水也汩汩地从抽搐的肉穴里往外潺潺涌出。
“呃啊……”柳鹤受不了地双眼翻白了,他在无声中张开了嘴,指尖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胳膊,拼命将被情欲冲击得失态的表情低头藏住,好一会儿才从晕乎乎的失神状态缓过劲来。
青年埋首凌乱地呼吸着,胸口重重起伏,心有余悸地趴着缓了一会儿,裤子里濡湿的感觉让他害怕得有点想哭,
刚才几乎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接下来,如果接下来那个奇怪的家伙还要对自己做什么更过分的,自己甚至可能忍不住在讲台上露出发情一般的样子……
柳鹤忐忑地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直等到眼中泛上的水光消失、呼吸也平静以后才敢抬起头。
他站起身,甚至不敢和室内好奇地看过来的学生们过多对视,只是若无其事地从教室走了出去,走远了一些,来到了教室后面的、一层楼中两端各配置一个的小阳台处,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柳鹤在椅子上坐下,神色忧愁地垂眸看着楼下的绿化,突然就很想回家。
那个可恶的家伙……回家再搞他不行吗?!不对,让他不搞才是正确诉求啊,柳鹤你又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漂亮的青年面上露出苦恼又不爽的表情,攥起拳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鹤影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着他那心绪百转中变化多端的小表情,有点想笑,他忍了忍,干脆心念一动,又停止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