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宁喘息着将浓稠精水射进了沈嘉玉的子宫里,一道接着一道。他已经有许久未曾给自己纾解过欲望,也没有去碰过女人,可谓是憋了已久。量多且浓稠的精液狠狠地打在沈嘉玉初尝情爱的子宫里,烫得他浑身不停哆嗦,哭叫着又射出一道稀疏白精来。
罗宁将鸡巴从他不停抽搐着的嫩逼里拔出来,顿时掺着淫液的浊白精水便从被干得艳红微肿的嫩逼里喷射出来,湿淋淋地浇在床单上,将上面淋的全是黏稠污渍。
沈嘉玉双目失神地躺在一片污物里,身体微微抽搐着,两腿被压得极开,中间一朵娇媚艳红的肉花极为显眼,吞吐着流出大坨黏稠白精,沉甸甸地从花阜滚落到床单之上。
罗宁看了他那淫靡模样,顿时又有几分口干舌燥,瞧着沈嘉玉的脸也觉得分外得惹他心动起来。他想起之前沈嘉玉与自己做爱时说的那些淫言浪语,顿时心脏一阵猛跳,脸都有些热热的。便兀自下了床,出屋回自己卧室翻找一番,最后拿着一只剃毛刀和胶布慢吞吞地踱了回来。
罗鸣今日要在公司加班,不忙到半夜,估计不会回来。粗略算算,他和沈嘉玉的独处时光,还有很久很久。
罗宁回到房中,发现沈嘉玉还昏沉着,腿间那枚艳红湿亮的穴眼像是不会断流的泉眼似的,仍旧在一吞一吐地挤出浓白阳精。他望了望对方体毛稀疏的花阜,忍不住伸手在那两瓣湿红花肉上玩弄了一阵子,之后瞧着沈嘉玉身体微有些抽搐了,神智似乎开始回笼。这才不情愿地撤了手,将剃毛刀贴上对方肥嫩柔红的花阜,将上面仅存的体毛都剃了个干净。随后,又将胶布扯开,撕成一张的样式,恶意满满地将整张白胶布贴在了正在疯狂吞吐着精液的红艳逼口上。
沈嘉玉呻吟一声,扭了扭身体,浑身颤抖着并了腿,拿手去扯贴在嫩逼上的那张胶带。罗宁按了他的手,将他压在床上,去摸他流满淫液的腿,低声说:“刚刚还哭着说要给我生儿子,怎么现在就出尔反尔,当作无事发生了?”
沈嘉玉的脸红了红,眼里盈盈地缀着泪,瞧上去十分可怜。摇头否认道:“不……你、你听错了……我没有说过……”
罗宁面色微变,脸上露出不满之色。他狠狠的掐了一下沈嘉玉的嫩逼,将那处肥沃软肉抽得“啪啪”作响,而后恶狠狠地道:“沈嘉玉,你再说一次?信不信我现在就去给我爸说,你在家里脱光了迷奸我,我还一个没注意,让你给得逞了?”
沈嘉玉吓得抖了一抖,眼眶红了大半,半哭不哭地望着他。过了好久,才断断续续地对他说:“我……罗宁……你……我……”
“嗯?”
“我……我想给你生孩子……”沈嘉玉睫毛悬泪,极为羞耻地低下了头,“求你……求你操我……”
“这就对了!”罗宁亲了一口他的脸,又将嘴埋在他白嫩高耸的一双大奶前,吃得“啧啧”作响。一面摸着他白腻细滑的肌肤,一面含糊道:“小妈好好听儿子的话,儿子保证疼你……”
沈嘉玉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又反抗不得。便只能含着泪低声应了,柔柔弱弱地掰开两腿,任由他在自己的身子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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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人不清不楚地上过了一次床后,罗宁对沈嘉玉的态度,便奇迹般地扭转了许多。
沈嘉玉嫁给罗鸣已经足有一年之久,但罗鸣却连碰都没碰过他。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十分淫荡,而沈嘉玉则正值性欲最旺盛的年龄,几乎每日都要被瘙痒而空虚的下体折磨得流水不止。他也曾想过随便找几个男人,好解决了这常年困扰着他的苦涩问题,可每每想到沈父若是知道了这件事的表情,让他又只能强忍下身体的不适。如今罗宁主动与他上床做爱,解决了沈嘉玉一直烦恼的事情,他也便没有再计较之前罗宁屡屡对自己恶言相向的事情,而是与他心照不宣地做起了地下情人。
罗宁年纪轻,玩心很重,经常随时随地便来了兴致,趁着罗鸣未曾回家,便扒了沈嘉玉的衣服,把他按在胯下狂肏猛干一番。沈嘉玉的身体青涩而敏感,腿间那口嫩穴总是能牢牢地将他的肉茎仔细吸吮含吃,再流出暖热滑腻的热液来,烫得罗宁浑身酥麻。久而久之,竟是连以前瞧着顺眼的一些女人们都变得姿色平平了起来,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了家中这个娇媚又柔顺的小妈。
“呜……塞……塞不下了……哈啊……”沈嘉玉难耐地仰起头来,艳红微肿的嫩逼收缩不止,汩汩流出滑腻清透的淫水来,糊了满腿皆是湿亮水痕。他低低地哀叫着,洁白贝齿咬着娇红的唇,眼角溢满了泪花:“不、不要塞了……啊啊……里面已经……呜……已经满了……”
“满了?……那行吧。”罗宁闻言,停下来了向沈嘉玉的肉穴中塞放跳蛋的动作,转而搂了他光裸白腻的莹润腰窝,嘴唇吻上细滑脊背,低声道:“把屁股再撅起来一点……嗯……不够高,再高一点……能让儿子好好看一眼小妈那两瓣肉花里的穴眼的那种……”
沈嘉玉被他玩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听话地微微抬起了屁股,将里面被跳蛋塞的满满的两处淫穴裸露出来,娇艳艳地展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