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发生的模样,将这个秘密悄悄咽进了肚子。
而处于议论中心的英雄,则已经踏上了前往树海的道路。
他逃出的很艰难,更是为了能够前往那处地方,被迫付出了自己的全部。他的阴穴已经成了一只低贱的肉洞,无时无刻都要享受着男人性器的折磨。为了解决自己因为欲求不满而导致的发情,他不得不用魔法制作出了一只近似活人的假阳具,咬着唇将它塞进了自己的嫩肉。
施展在假阳具上的魔法很奇妙,是很多年前他从一个年迈的魔术师身上学来的。这个魔法本来是对方施展在扫把上,用来清扫房间所用。但是现在却被他放在了假阳具的上,借以在嫩肉里抽插耸动,解决他无时无刻都在发痒发骚的小穴。
假阳具做的很真,连表面粗糙雄起的皮肉都完整地还原了。青筋深陷在腻滑不堪的湿肉里,让他酸楚到几乎寸步难行。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一个肌肉强健的男人抱在怀里,凶悍地掰开了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胯上任意抽插。而他就像是个被裹在对方肉棒上的鸡巴套子,发出黏腻不堪的水声,被干得盈盈含泪,流尿不止。
偏偏他却还永远的在前往终点的路上,被迫向着自己的目标踽踽前行。每当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他便不得不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平静模样,强忍着下体快要喷薄而出的尿意,用颤抖的嗓音向对方搭话。而他总是沁着春色的面庞,也无可避免地迎来了行人们的怀疑,以至于有些时候,他不得不撅起屁股,将自己的肉洞露出来,以应付那些发现了端倪的淫棍们的奸淫欺辱。
那些淫棍们都很糟糕,通常喜欢扒下他的斗篷,便直接插进他的肉洞里,在阴穴里狠狠操上百八十下。也从不肯询问他的意愿,直接便抵着他娇嫩的宫口,将一泡浓精射进他的肚子。有的时候,他会被这些人肏怀了孕,被迫大着肚子上路。因此他的旅途也十分艰难,用自己的嫩穴去伺候马夫,让他射进一泡精后换取上路的权利更是家常便饭。
只是这种行为通常很不舒适。因为马夫们总爱将他压在车板的稻草上,然后粗暴至极地享用他。脊背贴着稻草的感觉并不舒适,而马夫们动作也很粗鲁,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总会把他的后脊压得酸痛不堪。所幸他接触的那些人大多性器雄壮,仅仅只从做爱的快感来看,还是能将他插到满意的。
等到他抵达树海边缘的时候,他的阴穴已经灌满了无数精液,小嘴也已经吃了不知多少人的鸡巴,彻底沦为了一个性欲的玩具。
英雄站在森林的边缘,迷茫地注视着笼罩在树丛中的浓雾。彼时他刚刚被一个马夫用过,并且在他的阴穴里毫无顾忌的排泄了。精液混着尿水在阴穴里激荡,热乎乎的弄得他很不舒服。可他却也没有一丝的办法,只能顺从地忍耐了对方的排泄,并在男人抽出他嫩肉之后,主动地探过头去,张唇帮对方舔食鸡巴。
很快,那根鸡巴就又硬了起来。马夫将他按在地上,拉开了双腿,重新进入了他。而他则只能搂抱着对方精壮的腰部,被干得奶肉摇晃,腿都几乎合拢不住。
小穴……被用得好脏……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等贤者见到他的时候,一定会对这样的他……非常失望吧……
在高潮中,他被马夫用力抵住了嫩肉,在咆哮中激射出来。黏热的精液淋在他的腔顶,射得他一阵哆嗦,几乎又怀了孕。小腹在高潮中微微隆起,而魔法则似乎渐渐失效。他恍惚地注视着自己被顶到凸起的腹部,茫然中觉得曾经常驻在他身体内的孕育感再次降临,他好像又被陌生的男人给肏大了肚子。
这种感觉很舒服,但也很怪。
马夫在享用完他的肉体之后,便喘着粗气,将鸡巴抽离了他的肉洞,架着马车离开了。英雄被留在原地,门户大开地瘫在地上,露出腿心被操得松垮腻湿的嫣红嫩穴。艳粉的穴眼儿汩汩冒精,在空气中剧烈地抽搐着,双腿无力地垂着。臀肉挤压着溢开,浸泡在精滩之中,愈发显得滑腻可人。
他默默的喘息了许久,才终于从地上缓慢爬起,进入了多年未曾来到的树海。
*
甫一进去,首先看到的便是茫茫无边的大雾。
他驻足在原地,回忆了一下当初来到这里时的场景。
犹记得当初他在抵达树海时,在迷雾里始终寻找不到抵达的途经。最终,仁慈的贤者派出了他的使魔,将他引进了森林之眼,并与他做了交换。
但那时他是洁净的,不曾受到过欲望之神的玷污。而现在的他已经堕落,甚至淫乱地在对方的森林外侧和陌生男人交媾做爱,还被对方肏怀了孕。现在那个胎儿正在他的体内,吸取着魔力逐渐发育,让他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如何恳请到对方的原谅。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怎么会做出这么淫乱的恶行?
英雄忧郁地在原地徘徊,阴穴内的精水控制不住地流淌下来,让他愈发羞耻。他亲眼看着那污秽的液体漫进泥土,被森林中的树精所吸收。而根部漫出的黏液则更让他羞耻不堪,脸上红晕逐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