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欠操的骚货,跑又怎么样?还不是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说话间,两根手指直接捅到了指根,“老天爷创造你这种母畜,就是用来生孩子的。”
粗糙的手指在湿软的口腔里模拟性器来回抽插,肆意地搔刮着少年敏感的咽喉,苏御被捅的沁出生理性的眼泪,通红的双眼执拗的死盯着西装男,牙齿猛的咬合。
苏御发了狠,死死的咬住嘴里的手指。
“啊!!!快松开!”
苏御红着眼,像一匹孤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眼中恍若有不屈的火焰在跳动。无论两人怎么样打骂,打死不松口。
最终西装男对着苏御狠狠地踹了一脚,沾着灰尘的皮鞋踢在了柔软的腹部。苏御一个岔气,松开了牙关。
少年的身体蜷缩起来,剧烈地咳嗽。
西装男捂着自己的手指,疼得直抽气。
他以为是隻聪明的兔子,没想到是匹狼。
男人颤抖摊开手掌,看了一眼指根的伤口。
整个皮肉翻卷,像两张婴儿的小嘴。只要再用力一些,指头就掉了。
“不识好歹的贱货!”西装男疼的岔了气,“畜生果然是畜生,就不能用人的方式对待你。”
苏御侧身躺在地上,艰难的喘息两声,仰起头恶狠狠地望向男人,沙哑的声音里夹杂着绝望和孤厉,“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不想做的事情,没人可以逼我。”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好似在愤怒,也好似在忍耐体内翻涌的情欲。在知道自己没有逃脱的机会之后,苏御不再隐藏,全身的尖刺仿佛在一瞬间全部张开。
殷红的血水顺着嘴角溢出,苏御勾起一抹淡到几乎透明的笑容,“不信,你可以试试。”
西装男怒火中烧,匆匆包扎了一下手指,拽着苏御的头髮,拖去了地窖。
……
半小时后,西装男从地窖里走了出来,用背心里的棉布包住手指,对旁边的寸头青年吩咐道:“我去卫生所包扎一下伤口,你赶紧收拾收拾,这个地方不能呆了,过两天我们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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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峭的盘山公路上,一辆越野车以极慢的速度行驶着。
这条山路的路面极窄,隻比傅哲的车宽了不到半米,道路的两边,一边是高耸的山壁,一边是悬崖。
平时单手开跑车的傅哲,此刻双手紧紧地握方向盘,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的路面。生怕一不小心翻下山崖。
不然人还没找到,他自己就先走一步,连人带盒五斤被送回去。
温子墨给的地图线路实在太多,傅哲不得不把所有的人手都派了出去,一人走一条线,连他自己都选了一条。
直觉让他选了里面最远最难走的路。他有一种预感,自家宝贝儿可能就在这里。
虽然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条路不好走。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坑爹。
坑坑洼洼的路面让减震效果做到极致的高端车型都产生了强烈的颠簸感,让傅哲一度以为自己在开船。
“嘣!”
一声轻微的爆破声,轮胎被尖锐的石子划破了。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傅哲汗毛竖起,整个人吓得一哆嗦,冷汗都出来了。
四个轮胎戳爆了两个。
如果不是因为车轮安装的是特製的防爆轮胎,车胎爆了还能让他再苟一苟,不然现在他要么在悬崖下面等着进盒,要么就在打道回府的路上。
随着山路的逐渐开阔,傅哲终于松了口气。
就在以为拨得云开见日出的时候,男人傻眼了。
前方是一大块平地,但是中间却有一条极深的裂缝,宽度最少有个三四米,中间只有一个手工的竹排搭在上面。
傅哲手里拿着地图,下了车。看了眼前方这个多站几个人说不定就塌了的竹桥,又回头看了眼自己以吨为计量单位的越野车。
“这他妈能叫路?”
傅哲拿出通讯器准备打给温子墨骂人,却发现这个破地方连一格信号都没有!
“温子墨,真是被你坑死了。”傅哲思捏着通讯器心里一阵烦躁,就在思考要不要打道回府的时候,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远处的山坡上,一个男人赶着马车出现在了男人的视野里。
“帅哥!你的马卖不卖?”
傅哲的手挥的像车窗上的雨刷器,一边喊,一边朝着马车的方向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