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庭捻着那软管,转了一圈儿。
细长的软管在兜着浓精的小批里旋转着刺激子宫口嫩肉,阮娇的胸膛激烈地起伏了两下,喘着暧昧的吐息,显然被刺激的有点受不住了。
闻钊紧跟一旁,手肘上搭着外套,伸手要从邬庭怀里抢人。
“你打他干什么?”
闻钊声音冷冰冰的,显然也要发火了。
邬庭冷笑了一声,干脆用手捏着阮娇的阴阜,朝里挤压,拇指还按住阮娇阴蒂,打着圈儿地扶弄。
“自己告诉闻钊,你舒不舒服?”
阮娇抿着唇瓣,红着脸不说话。
立刻被邬庭揪着阴蒂往外扯,小批忍不住跟着向上抬,腰身却因为被公主抱的缘故不好使力,红着眼睛呜嗯一声,呲出来一股尿水。
换来邬庭低沉的声音。
“老婆,你真是连骨头里都是骚的。”
寝室很快走到,邬庭把阮娇放在床上,大掌一按,就把雪白的臀丘朝两边儿打开,阮娇后背朝上,阴蒂和乳尖都压在床上,身子微微痉挛,敞开露出的后穴褶皱又红又艳,也已经不是粉色了。
里面甚至还夹着精液,被邬庭几次对着腿心扇打,才不情不愿地吐出来一点儿白精。
“呜啊——”
阮娇抖着声音,不敢多说什么,闻钊拧眉扣住邬庭的手腕,“你别欺负他,他没说想和你做——”
邬庭反手打开闻钊的手,眼神中带着些许杀气,“你是吃到嘴里了,转身就要别人做菩萨,改吃素。”
闻钊眉头下压,很不高兴,薄唇淡淡地开口,“阮娇不愿意,你就要强来?”
“我和他做,是阮娇自己要求的。”
这句话听的邬庭火大,一窝子邪火没处发泄。
但他现在没有闲心去处理闻钊。
邬庭把阮娇翻过身来。
捏着人阮娇的下巴,往上一抬,深邃的蓝眼珠紧紧盯着阮娇。
眉尖上挑,看起来面无表情,但喉结却吞咽几次。
“说,给不给老公操?”
“不是想吃鸡巴?”
一根粗壮有力的肉屌弹了出来,龟头形状竟然上抬,显然可以狠狠刺戳g点。
邬庭捏着阮娇的下巴,“不给老公操,还想给谁操?”
试着,竟然猛地一顶,阴茎刺戳在嫩红的乳尖上,龟头压着乳尖,让阮娇面红耳赤,而闻钊就在一边看着他。
邬庭举着杯子让阮娇漱口,接着才扔掉水杯,整个人几乎把阮娇逼到了床脚。
阮娇腰身发颤,邬庭的脸忽然压下来,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邬庭的舌头挤进了嘴巴,被迫仰着脖子被邬庭吸吮舌尖,又因为姿势的缘故,不得不吞咽下邬庭渡过来的口水。
阮娇眼眶发红,呜呜地挣扎。
阮娇后面的肉穴已经分泌出了不少清亮黏稠的液体,顺着微微敞开的穴口流出来。
甬道深处一股带着丝丝缕缕快感的热流再一次流出。
“自己抱着腿。”
邬庭扶着阴茎,找着阮娇的后穴,猛地往里一顶。
“呜啊……进来了……”
阮娇不由得叫了出来,他觉得邬庭很兴奋,因为后穴包裹着的阴茎硬的不行,就连柱体上的青筋都是凸起的,血管搏动的感觉顺着敏感的肠肉荡入四肢百骸。
但他还来不及呻吟几句话,就又被邬庭的舌头插进了嘴巴里,舌尖被搅动着,亲的晕头转向。
邬庭亲了个够本,这才松开,抱着阮娇的双腿猛干。
之前让阮娇抱着双腿的话完全成了耳旁风,阮娇被干的打颤儿,结肠袋被龟头不断地撞击撩拨,一股清流从中潮吹而出,更加刺激了邬庭的兽性,阮娇甚至半眯着眼睛,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红润的唇瓣半张着,急促地哼叫。
“你猜猜,我攒了多久的精给你?”
阮娇的耳朵尖都开始发烫了。
但是,积攒了许多天的精液一定很黏稠,量也很多。
邬庭看起来就是很会玩那种……
阮娇的小腹忽然发酸,痉挛着颤抖了好几下,而邬庭的操干也越来越快,硕大的肉根在敏感多汁的巢穴中进出,汁水从交合处飞溅而出,沾染到大腿根和耻部。
“嗯……好舒服……呜啊——”
操了数百次,阮娇已经被干的迷糊了,脸上带着泪痕,舒服地小声吸气。
“啊、呜嗯——要、呜哦哦——老公——好、好多……呃啊——”
阮娇的脸上呈现出一种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神情,肠道不断收缩着,又把精液藏进了更深的地方。
脸上潮红还未完全褪去,阮娇忽然感受到轻微的拉扯感,他回过神来,却已经看见邬庭撕开了防水胶布。
今晚阮晟还要检查!
“怕什么?嗯?骚老婆?”
邬庭挑眉看着阮娇,他才射精过,此刻下颌骨上带着点儿汗珠,很是性感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