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那张穴中流出的水便足以染湿向易古的衣袍了。
这让严真的脸变得更加羞愧:“把向施主的衣服弄脏了……对不起,待会儿我帮你拿去洗干净吧。”
“严真师父真是贤惠。”向易古一边抱紧怀里的青年一边来回走动着操入深处:“平时来家里帮我煮饭,还天天给我操穴,如今更是帮我浆洗衣裳,说是在做修行中的和尚,倒不如说更像是在给我做媳妇儿了。”
“哈唔……”
大开大合的操弄让严真的喘息声粗重,可此刻通红的耳朵却是因为向易古的调笑之词。
一边被臊得下意识夹紧了穴口不停往下滴水,一边则是支支吾吾解释起来:“向施主……嗯……莫、莫要调笑我了……哈啊……”
“煮饭嗯……是因为向施主天天叫我来吃饭,我想……哈……替您帮上些忙,操、操穴是因为……嗯……有化精的职责在……”
强忍着呻吟一本正经解释起来的样子实在色情,向易古没忍住将对方的身体颠了颠,继续问道:“那还帮我洗衣服呢?”
“啊啊!啊唔……嗯……”颠弄的两下力道着实不轻,严真被吓得搂紧了向易古的脖子,后穴却蠕动着不停往下滴水。
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留下一片潮湿的水痕……
“洗衣服是因为……哈嗯……”严真红了脸,没忍住埋进了向易古的胸膛之中,声音闷沉沙哑:“是因为我总是弄脏向施主的衣物……”
“用什么弄脏的?”
“呜……是、是我的水……”
“哪里流出来的?”
“我……的,用来化精的穴……”
“好端端的,为何会流这么多呢?”
……虽说这些话对于严真来说不过是正常的一问一答,可向易古的调笑语气实在太过浓重,让一向面皮薄的他完全招架不住。
只好哽咽着将脸埋进向易古的胸口闷着:“施主莫要继续笑话我了……”
眼见严真快要被羞得抬不起头来了,向易古才收敛了一些,但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在做恶作剧:“我可没有在笑话严真师父,只不过是因为感到不解才向您提问的,您可不能小气啊。”
“呜……”而严真明知道向易古是在欺负自己可又无话可说,眼睛红红的绞紧了穴,继续解释道:“流水,嗯啊,是……是因为……向施主正在……嗯……操我的穴……太舒服了,唔嗯!才会流出来的……”
“原来如此。”向易古装模作样地点头:“那也怨不得师父留这么多水了,看来是我的错才对。”
“都是因为我把您操得失了神志,才会一边脸红一边不知羞耻地往下滴水的啊……”
“呜……别说了……”羞愧交加的严真睫毛颤抖,身体却是更加兴奋起来了。
明明只不过是在进行正常的化精而已,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难道真的是他不知廉耻么,只是吃吃肉棒就能流这么多水……
脑内的想法逼得严真羞耻起来,对此更是无所适从。
可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向易古却干脆地抱着他从门那边出去了。
眼中印入一片绿色,严真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出了院子走上山路……
不知为何,他变得更紧张了起来:“要去哪里?”
“师父不是说要替我浆洗衣裳么?所以我干脆就带着师父去河边咯?”向易古故意略过自家的院子里有蓄着足够水量的水缸这件事,坏心眼的就说要去河边。
向易古一脸轻松,严真却感觉自己的心是一下子提了起来了:“可是,可能……会被看到的……”
“这里深山老林,就连猎户都少有,不必担心……更何况我们只是在化精的路上顺便去河边不是么?严真师父紧张什么?”
是啊……他为何要紧张呢……
严真张张嘴,却支吾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反而是因为张嘴的动作而发出了不少呻吟。
想要找理由却又根本说不出所以然的样子实在可爱,向易古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脸:“严真师父还真有些可爱,若是生做女子……那么料想不是小家碧玉也该是名门闺秀。”
“向施主又、唔……又在对我说胡话了……”严真被亲得红了脸,无措茫然的样子像小鹿一般。
“不是胡话,而是实话。”
轻轻笑了一声,向易古将严真抱得更紧了些,慢慢悠悠踏着小路开始往一里外的河流边走去。
不过虽说这里地势还算平坦,路也早已被踏实了,可在往下坡路走去的时候,严真还是感觉自己的心悬紧了。
虽然快感也强烈,可他却始终放不下心去好好享受。
比平日里要厉害上不少的颠弄很快就让他吃不消了:“啊!嗯……走,走慢些……”
“不走快些的话,衣服洗了可就赶不上在当天干了,我可没两件换洗衣裳,更何况师父的衣服估计也要洗了吧?”
“哈嗯……那种事情……”严真实在说不上什么反驳的话,可颠弄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