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两只手都好疼,要被打肿了……
邵易迁死命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可心思却不自觉跑到了别处。
但他却不知自己扭着腰一副又痛又爽的样子全然被向易古收进了眼底。
……向易古自然也是不可能真的把邵易迁的手给打肿的……毕竟对方平日里还要写字做事,手出了问题不仅很不方便,而且还会被人发现异常。
所以……比起在这种容易被发现的部位上给予惩罚,他更喜欢选择用对方身上最不会被发现但是又最容易感到折磨的部位。
“只是打个手心就爽成这样,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你这幅浪荡样子,还不知道要怎么想呢。”
向易古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声音冰冷嘲弄:“如若不是你那天夜里跪在地上求我,谁还愿意像现在这样管着你、束缚着你,白日里给你做管家替你管着事儿,夜里还要做满足你这样不堪身体的苦力活?”
邵易迁被骂得身体颤抖起来,可却不敢收回火辣辣发痛的掌心,依旧保持着呈上去摊开的姿势。
虽然训斥他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管家,但他也是真心感到羞愧。
如果不是为了他……以向易古这个年纪……应是早已经娶了妻,孩子也至少有两个了……
可就因为他贪心善妒,只想让向易古看着他一个人,才使了计让对方终于收下自己的身子……而且这样的关系却还因为他的缘故而不能公之于众。
“我知道是我贪心,耽误了你……害得你被困在我身边,不能娶妻生子……但是我真的爱你,身子也已经是离不了了……”
邵易迁声音颤抖起来:“若是你愿意,我的便是你的,你想要邵家多少家业都可以,我都会给你的……”
“若是可以,我真宁愿自己是个女子的身子……哪怕不是如今这般不男不女的模样,能够做你的妾室也是愿意的,只要你别让我离了你……”又是一道泪落下来,邵易迁竟是在地上跪着就哭了。
向易古:“怎的又哭了,我不过才说了你两句罢了。”
邵易迁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是向易古面容上隐隐的无奈。
心下知道自己这次又是想多了,向易古没有要离了他的意思……可虽然心里清楚,邵易迁却还是忍不住声音中的哽咽:“可是……我怕你哪日厌了我之后便从府里辞去职位,然后一走了之……”
向易古并不是被卖入府中的,也没有卖身契这一说,若是真想要直接走也不过是随时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邵易迁的眼便更加红了:“你罚我吧。怎么罚都可以,只要你消气……”
“才做了几年老爷而已,顾忌竟然就这么多了?”向易古冷笑一声,又是将一下将戒尺落在了邵易迁的手心上:“抬起头来看着我!”
火辣辣的痛感让邵易迁这般没吃过苦头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当下又是一哆嗦……
他强忍着呼痛的欲望,抬眼对上了向易古的双眼。
向易古用戒尺挑起邵易迁的下巴,眼神含着隐隐的怒气:“我收你可不是为了要你的家产,也不是为了听你整日的心惊胆战来的。”
“训你是让你知教训,现下反倒先哭起来,我倒才是真有几分后悔当初认人不淑,竟然遇了你这么个如此不信我的——你我二人相识如此之久,你何时见我真要弃你不顾?”
向易古声音的严厉让邵易迁的手指微动,但目光却渐渐从呆滞转为了欣喜:“啊……是,是我错了,我不该担忧你会丢下我的……我知错了,你罚我吧。”
这样又哭又笑的面容哪还有几分下人面前时的威风,向易古也不再多逼了:“罚是当然要罚的……”
拍了拍桌角:“既然你主动请罚了那便按老规矩来吧,你也有阵子没受过这个了,应该期待许久了吧?”
向易古的动作让邵易迁将视线顺着移到了桌角上,没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身又起了些反应。
磨了磨腿根,邵易迁声音发颤地应了一声:“是……”
他是知道向易古的意思是什么的——就是自己用下体去撞桌角,没肿之前都不许停。
而这刑罚一向是他又爱又怕的。
爱的是那疼爽刺骨鲜明,逼得人水流不止;但怕的便又还是那疼痛实在难忍,每次到最后他都会哭得满脸是泪。
夏日是最容易出汗,那处闷在裤子里便容易发炎,不易好;而冬日里虽不会发炎,但却是时时刻刻都麻痒着,动弹一下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瞧着邵易迁对那桌角咽着口水又不敢凑近的模样,向易古就猜到对方现在是在想着些什么。
但他可没有耐心等对方慢慢做好心理准备。
于是——“啪!”
戒尺猛地拍在书桌边沿上,向易古声音冰冷地催促道:“愣着做什么,我是平日里没事做,可以陪你在这儿慢慢耗吗?”
响亮的声音宛如金玉碰撞,将邵易迁猛地惊醒过来。
“啊……是……我立刻就做。”邵易迁颤抖着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