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华贵但却安静无人的宫殿之中,只有一位男子静静跪坐于蒲团之上,他的眼前蒙着一块黑布,看不出神色如何。
……而让人感到奇异的是,在这样华美的宫殿之中,却没有任何一个童子又或者是宫女在伺候。
但实际上,这些身外之物对于坐在中间的左荀来说都并不是重要的事情。
他本就是个先天无法见物的残缺之人,隐居在深山的孤独日子也早已习惯了,又何必在此时需要其他人来照顾和侍奉他呢?
而他之所以会愿意居住在这样奢华的宫殿之中也很简单——因为本国的皇帝请他出山为国祈福。
这本不该成为他出山的理由,但为国也是为民,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所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也就是要求平时的居所偏远僻静,不见人最好。
……良久以后,左荀才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唤道:“易古。”
“是,弟子在。”向易古听到左荀的呼唤,立刻问道:“师父想要用什么?”
听到回应,左荀才感到了一丝欣慰:向易古是他在山野之间捡到的,既是有缘,便收为弟子留在了身边。
而自从有向易古陪伴在身边以后,他这平静的心也久违的感受到了一丝与人为伴时的温馨……偶尔说说话的时候,也总算是不会感到寂寞了。
因为他知道有一个只要他唤一声名字便会立刻应声的人存在于身边……对他这对无论是何时都只能看到一片漆黑的双眼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
他轻轻昂起头,轻声说:“时辰到了,我答应过皇帝,每日都会在此处为国祈福。”
“是。”向易古同样轻声回应道:“东西已经提前备好了,师父要什么与我说一声便好。”
“但是师父……”向易古微皱起眉:“看天色很快就要打雷了,您……”
“我也感觉到了。”左荀摇摇头:“但约定就是约定,不能因我个人之原因便违约。”
……尽管二人的说话声都已经降到最低,但在这空旷的宫殿之中也显得异常嘹亮,这对于耳朵敏感的左荀来说并不是好的感受。
而因着先天便眼盲的缘故,像雷声这样莫名刺耳的声响使左荀自幼就落下了心理阴影,直到长大成人才稍稍好了一些。
可小时受过的惊惧从来都是最难以消除的,左荀也只是可以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恐惧之心罢了,并不是真的不怕。
而这也是向易古之所以感到担忧的原因。
但很显然,现下的左荀已经不再在意这些事了……
他只是轻轻将头倾向了向易古的方向,唇角似有笑意:“只要知道这世上不是只有我一人,我也就安心了。”
虽然黑布蒙住了左荀的眼睛,但看着他此刻的脸,向易古还是忍不住猜想:若是左荀的眼角可以视物,那一定是极为纯粹干净的。
“师父。”向易古知道左荀看不见,于是便伸手按在了对方的手背上:“在这世上,我便是您的双目。”
“嗯。”左荀的指尖不自觉轻轻动了一下。
唇角勾起的弧度加深,他点头:“好,有你在便好。”
但左荀不知道的事情是——他此刻正坐在向易古的身上,任由后者的左手滑入自己的衣领肆意游走。
甚至,就连自己的下体已经被摸得起了反应也毫无所觉。
…………
“师父,给您。”
在左荀的要求之下,向易古一一将自己已经提前准备好的祈福所需之物递了过去。
“嗯。”左荀静静接过,但不知为何在手指相触之时,他心脏跳动却加快了不少。
也许是向易古指尖的温度太过炙热,几乎要烫到他的心里,又或许……是他已经太久没有好好与人正常的相处过了。
但他很快就排除了这些杂念,默默沉寂了下来……
而在左荀默闭着眼静思的时候,他腰间的衣带也已经被解开了……
而他之所以到此刻都还毫无所觉的原因正是——他早就在向易古的催眠效果下变得无法感受到向易古对他自己做的色情之举了。
但是正常的举动还是能感知到的,比如说刚刚的双手相叠。
而也正是因此,他这已经早已习惯被抚摸和玩弄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他本人都还能毫无所觉地将思绪放空。
但色情的地方也正在于——他这平常的脸色之下,身躯却已经被抚弄得泛起了薄红。
左荀就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被扰乱,因为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降临之事。
向易古也知道左荀已经沉下了心,便没有再出声打扰对方……但不想打扰左荀可不代表他会停下自己此刻的动作。
让左荀将身躯完全靠在自己的身上后,向易古的两只手都滑入那已经凌乱的衣衫之中来回游走……一只手不断挑逗着胸乳,另一只手则是往下伸,掰开了对方的双腿。
在察觉到那根已经诚实勃起的性器之后,向易古一边撸动一边低下头亲了亲左荀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