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顿感不妙,扶着脑袋带着些歉意地开口:"抱歉随岚,我好像...有些醉了,可能得麻烦你去喊些侍卫来,将我送回府中..."
秦随岚放下酒杯,见面前的丞相面上染上两团醉酒的艳红,总是理智沉着的双眼也不再清澈,雾蒙蒙地笼罩着一片水光,昏昏沉沉地靠在椅背上,身上披着自己的外衣还在试图用冰冷的手握住脖颈保持清醒。
一把扶住酒劲上头,以及坐不稳往他身上倒的丞相,无奈地将人抱进怀里,准备就这么抱着去找安渝的侍从将他送回家中。
却不想画中醉酒的人不老实地挣扎起来,两双藕节似的小臂从宽大的官服衣袖中探出,摸索着攀上了他的脖颈,还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身子也小幅度地在男人怀里危险地蹭着。
越颂倒吸一口气,缓缓收紧了抱着人的手,下身本就忍的艰难的那处叫安渝蹭得有了反应。他眼神逐渐深沉下来,将人抱起往越国使团专用的马车方向走去。本来打算做个正人君子,将人完好无损送回家,现在,可是是你自己招惹来的,安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