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将阳具上的精液抖尽,见裴清砚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便用手轻拍了两下他的脸,“这才只是点开胃小菜而已,这就爽的不行了?”
“嗯啊……啊啊……”裴清砚的嘴里还在不断发出闷闷的淫喘,颤动的腰臀勾勒出完美的弧线。
季凌抬手将裴清砚无力低垂的脑袋托起,将脸埋在他纤细雪白的脖颈,狠狠地嘬出一个显眼的红印。
“估算着时间,你们的比武现在也该结束了吧。就先放你回去好了。”季凌将裴清砚身上的衣服还原,还为他净了身,只是没有刻意遮掩住裴清砚脖颈处的红印。
试炼大会上,台下乌泱泱的一群人还在叽叽喳喳讨论着这次比试究竟谁会赢。
忽然之间,比试台周围的朦胧烟雾一下子消散不见,众人这才看清台上的情况:裴清砚和程远彦都昏倒在比武台上,裴清砚衣衫干净,周身并未出现明显的伤痕;而程远彦就不同了,他的嘴角和胸口都有大片的血迹,看上去伤情十分严重,生死未卜。
场上顿时一片哗然,两个宗门的掌门都不得不出面安抚稳定大家的情绪。
陆景一看清裴清砚的状况,便立马起身想要上前去,却被他一旁的师弟拉住。
“大师兄,现在场上情况不明,你贸然上前,恐怕对我们宗门不利啊。”
“难道要我什么都不做就让清砚躺在那里吗!”陆景一把甩开师弟拉住自己的手,“不行,清砚现在体内还有蛊毒,我不可能放任他不管。”
“医师马上就会赶来了,且裴师兄身上没有伤痕,相比之下倒是那程远彦伤的更重。如若医治不好,很可能灵根都会受损。裴师兄作为前辈来比试,本来就应当点到为止,现在根本就是我们不在理。如果你现在上去就相当于默认了裴师兄的所作所为,不利于两门交好,师兄三思啊!”
陆景绷紧了下颚,眉头紧锁,眼神紧紧盯着比武台,脚步却没有向前移了。
不多时,台上的二人便被人抬了下去,送去飞霜阁交由医师医治。今天的试炼大会也被迫提前终止了。
裴清砚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他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做起来,揉了揉钝痛的头。
裴清砚回想起今日发生的种种,只觉得荒诞无比,像梦一般让人没有真实感。
“咯吱——”
陆景推开房门从外面蹑手蹑脚的走进来,他手中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看到裴清砚坐在床上,陆景愣了一下,接着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以为你还要睡上一阵子呢,没想到你已经醒了。怎么样,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还好,只是头有些痛。”
陆景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将药碗递给裴清砚,“这药好像也有舒缓头痛的功效,喝了它你应该会好受些。”
裴清砚接过药,闭眼面无表情地将药汁一饮而尽。
“苦吗?”
“不……”裴清砚“苦”字还未说出口,嘴里就被陆景塞进一颗糖,香甜的滋味一下子在他嘴中蔓延开来。
陆景笑着摸了摸裴清砚柔顺的黑发,“这是给你乖乖喝药的奖励。”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嗯?你脖子这里是怎么回事,比试的时候被伤到的吗?” 陆景注意到裴清砚白皙的脖颈出的红痕,有些不解。
裴清砚顿时僵直住了身子,他神色慌乱地用衣袖挡住那块地方,“不是的,应该只是被附近的蚊虫叮咬了,不用管它。”
裴清砚想起程远彦被季凌击退的惨状,接着问:“对了,程远彦怎样了?”
“受了内伤,估计要修养个一年半载了。清砚,你这次下手是不是有些太重了?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当时……我身上的蛊毒突然发作了,我只想速战速决。没想到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这才……”
“可……”
见陆景还欲询问,裴清砚恐怕自己应付不了,只好说:“我觉得身上有些黏糊糊的,不是很舒服。我想先去浴池洗个澡,可以吗?”
“当然。”
穿过茂密清香的百花丛,便是千绝山的露天灵泉浴池。浴池的灵泉天然清澈,有净身醒神之效。
裴清砚在一片氤氲的水雾之中缓缓脱下外袍,白嫩的两只玉足先后踏入浴池里。
温热的灵泉将裴清砚的一头乌发打湿,他白皙的肌肤在水中透出一层粉嫩透亮的颜色。
突然一道闪烁的白光激射在裴清砚的乳头上,他敏感的乳头立刻挺立了起来,这样强烈的刺激让裴清砚顿时双膝一软跪趴了下去。
“呃啊啊啊……”
有强电流自敏感的乳尖穿过,传来阵阵酥麻的肿胀感,裴清砚仿佛溺水一般大口喘着气。
裴清砚心里清楚,能这样对自己做这种下流恶作剧的人,也就只有季凌了。
裴清砚默默别过头,闭上双眼以示抗拒。他的耳边传来逐渐靠近的沉稳的脚步声。
“怎么,不喜欢吗?”季凌发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