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在腰际的乌发梳理好,然后佩戴上玉冠。
整个过程中裴清砚挣扎着并不配合,但是弟子们还是按住裴清砚的手脚,让他被动地接受了他们的服侍。
说来也奇怪,这些弟子在为裴清砚穿上婚服之前将他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为他换上了一条黑色蚕丝亵裤,也没有再让他穿裤子,一双修长匀称的腿就这样隐在婚服之下。
为裴清砚梳妆好之后,弟子们便将裴清砚半拉半扯地送入了一顶红色鸾轿中。
轿子起程,一路上裴清砚感到有些许的颠簸。裴清砚掀开帘子,看着轿外众多熟悉的不熟悉的人正朝千绝山山顶赶去,一些人还笑着朝他道喜。
裴清砚看着这些笑脸感到有些不适,便垂下了帘子。他现在思绪很乱,有些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和他举办道侣大典的人变成了季凌。
到达了目的地,轿子稳稳地落在了地上。裴清砚从鸾轿中一跃而出,风将他的乌发从身后吹起,微微飘扬起来。
裴清砚本就样貌极好,不少宾客在看到他之后都在暗暗感叹他的清隽挺拔之姿。裴清砚无视周围的嘈杂声,一眼便望向了高台之上静立的季凌。
季凌同裴清砚一样也穿着大红色的婚服,正微笑着对他抬起一只手。
裴清砚走上高台,一把挥开季凌的手,“你又在耍什么把戏,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记得陆景了。”
让裴清砚惊讶的是季凌没有痛快地承认这些是他搞的鬼,也如同其他人一样疑惑地问他,“你在说什么,今日不是我们成婚的日子吗?陆景又是谁?”
感觉到季凌在朝他靠近,裴清砚不自在地往后稍稍退了两步,“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云岚宗的大弟子,那个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朝夕相处的人分明就是陆景,怎么可能是你。”
季凌抬手将裴清砚耳边的乱发拨到耳后去,“你在说些什么傻话,云岚宗里从来没有陆景这个人。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我们在一起生活啊。”
“不可能,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别碰我。”裴清砚摇头躲开季凌的手,眼神坚定。
季凌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你左腰侧有一条伤痕,是我们十五岁时一起下山历练的时候受的伤。你最爱吃的甜点是杏仁酥,最讨厌的食物是苦瓜……”
一些裴清砚只告诉过陆景一人的事情也从季凌的嘴里说出来,听着季凌的话,让裴清砚觉得好像他真的十分了解自己,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多年。
难道,陆景这个人真的不存在吗?那他的那些记忆又是什么?
裴清砚此时脑子里一团浆糊,神情也有些恍惚不定。
季凌的手再次攀上了裴清砚的脸颊,这次裴清砚没有躲开,“陆景是你梦中的人物吗?或许是你这些时日里太劳累了,记忆混淆把梦里的人当做现实里存在的人了。”
真的是这样吗,陆景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吗?
裴清砚这样想着,有些被季凌说动,不再完全确信陆景这个人的真实存在性。他眼神中坚定的光彩也逐渐被一层薄薄的水雾所取代。
正当裴清砚恍惚之际,忽然听见一声敲锣的声音,“仪式现在开始。”
季凌轻轻摇晃裴清砚的肩膀让他回神,“仪式现在开始了。”
“现在进行第一项,请裴小友掀开婚服让季小友查验身子。”
裴清砚看向台下,下面有师叔,掌门以及各派众多的弟子,众人都期待地看着台上的两人。裴清砚现下头脑昏沉,也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司仪所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劲,只是顺从地照着他说的话去做。
葱白的手指捏住婚服两边的衣角缓缓将其向上抬高,露出华服下隐藏着的修长光洁的玉腿和布料少得可怜的蚕丝亵裤。
季凌的双手毫不犹豫地向前伸去,揽住裴清砚的腰肢在他露出的大腿上抚摸揉捏,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热温度和肉感,季凌愉悦地勾起了唇角。他灵活的手指向后探去,摸到软嫩的蜜穴,手指在肉穴在轻柔地触摸打圈,然后浅浅地插入了穴口。
感受到小穴一张一合地蠕动,已经笑得更开心了。他将沾上了淫水的手指抽了出来,晶莹的蜜汁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着光。
司仪在看到季凌手指上的淫液后开口道:“接下来是第二项,请裴小友为季小友口侍。”
裴清砚两双手放回身侧,无言地跪了下去。他看着季凌掏出粗硕的阳根,软嫩可口的香唇主动张开,将季凌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肉棒插进裴清砚的口中,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在多次的前后吞吐后,粘稠的白浊开始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
坚挺的阳具似是还不满足,又往里顶得更深,裴清砚只觉得喉头有什么东西伸了进来,让他有些想要干呕,却只能脸颊潮红,无力地趴跪在地上,任由肉棒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