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的霍岸像是彻底失控了,他歇斯底里的哭叫着厉总厉总,身体拼命挣扎,可肉穴却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根本动弹不得。
他平凡的泪脸上充斥着痛苦,那种绝望的眼神让厉总深深地为之着迷,他从没看过这么美丽的眼神,尤其是从霍岸眼中流露出来!
厉总亢奋的喘息着,忍不住将霍岸按在地上狠狠的操他,一逞兽欲,可怜的霍岸原本还在挣扎,哭叫,慢慢的,力气逐渐丧失,他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任由厉总一遍又一遍地狠狠操他,他的身体也在实木地板上不断晃动扭动着,直到厉总爽利地插入最深,在霍岸的子宫里再次射满滚烫的精液。
霍岸被大量的精液烫的浑身痉挛,却闭紧泪眼地承受内射,就算肚子都被射大了,霍岸依旧死死咬着嘴唇。
厉总不爽的皱了皱眉,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嘴。
霍岸扭动几下,最后牙关一松,绝望的哭叫终于溢出。
“呜啊啊啊啊……”
厉总听他的别样哭音,更是爽到胸腔起伏,他忍不住凑近了舔他的泪脸,嘶哑道,“摔坏的玉佛,我可以还你,你喜欢什么样的?弥勒佛还是观音,我都可以买。”
霍岸看着眼前喜怒莫测的厉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许久,他还是隐忍下来,颤声道,“我不要了……厉总……”
霍岸觉得厉总真的是变态。
从一开始就觉得,他觉得厉总从抓他假死开始,就在玩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是这只猫不热衷于吃老鼠,而是把老鼠养着,慢慢地凌辱折磨,等玩腻了再一口吞了!
厉总现在就是这么玩他的。
霍岸在别墅里不能穿衣服,连内裤袜子都不行,他天天光溜溜地像白斩鸡似的在家里走,遇到厉总时,就必须跪下了,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露出他被操得红肿的屁股蛋和同样红肿的屄缝。
厉总玩味地俯下身,手捏住霍岸的下巴。
以前霍岸的脸上总带着老实人似的傻笑,淡淡的,但很平和。
现在却满是泪痕,脸色也憔悴很多,看见厉总时,眼神先是恐惧,随后是无助和臣服。
“你今天吃的太少了,张妈说你只喝了粥。”
“厉总……我……我没胃口……”
“为什么?看见我没胃口吗?”
“不!我不敢……我……我就是吃不下饭……”
想着吃太多又要被厉总操屁眼,到时候又把他操得拉肚子,下不了床,霍岸就绝望想哭。
厉总笑着道,“那我换个方式喂你,你总是会有胃口的。”
于是,在霍岸不安的目光中,就看见笔挺俊美的总裁走到了餐桌前,拿起了一杯牛奶,一碟面包,坐在餐桌前。
霍岸后背发凉,心里想着总裁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听见西裤拉链拉开的声音,很快,就听见总裁邪恶的声音,“小母狗,过来喝牛奶了。”
霍岸的脸都白了,但他无法抗拒,只能手脚并用地,一步步爬向笑意涟涟的变态总裁。
厉总邪笑说,“把头抬起来,本总裁亲自喂你吃大香肠!”
说着握住那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就顶住霍岸的嘴唇上。
霍岸屈辱的抖了抖,眼圈又红了,但再难受抗拒,他也艰难地张开唇瓣,像只小母狗一样乖顺地含住硕大的龟头。
厉总的鸡巴虽然看起来很可怕,但没有什么异味,直男霍岸屈辱地勉强含住,然后学着A片里看到的那样,生涩地前后吞吐起来。
厉总很喜欢从俯视的角度看霍岸的脸蛋,虽然看上去平平无奇,可那眉眼怎么看怎么透着股骚劲,看得厉总的鸡巴越涨越大,青筋暴起的粗大白刃将霍岸的唇撑成一个大大的o形,看上去情色极了。
厉总的操干缓慢,硕大的巨物一点点捅入霍岸的唇瓣,操鼓他的脸颊,厉总还玩笑地说,“小母狗,大香肠是不是很好吃,看你的脸都吃鼓了?”
霍岸羞耻地看着他,只能点点头,那脸颊被干得鼓起又鼓起,额间的发丝随着他一次次吞吐大鸡巴轻微晃动着。
“你不是喜欢吃香肠吗!吞深点!”
霍岸只能被迫深吞,可厉总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就算他竭力张大他的双唇,也只能勉强吞入五分之一长的大肉屌。
“唔……唔唔……”
厉总突然皱起眉,毫无怜惜地往他嘴里硬顶,动作变得粗暴而鬼畜,双手按住他的后脑,一次比一次深入地往霍岸的喉咙里猛插。
只见那又长又粗的大鸡巴被插入一半有余,硕大的龟头更是顶住霍岸脆弱的喉咙,顶操着他的小舌头。
霍岸几乎要被操得憋死了,两只手挣扎着抓住餐桌的凳子,以从未有过的方式仰着脑袋,大大张开唇瓣,那张平凡的脸蛋憋得通红,泪痕和唾液流满脸颊,顺着下巴不断流到他的脖颈里。
厉总看着他受虐般的迷人模样,忍不住粗喘着看着他,锐利的丹凤眼死死地盯着霍岸的泪眼,简直要被这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