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当众表白陈其被韩少操了个死去活来,韩少也像是占地盘的野兽似的在他的子宫里狂射精种,射的他肚子都大了,陈其也被射的生生昏迷了三天三夜。
等三天后,陈其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过来时,他就觉得全身像是打断了重新连上似的痛,尤其是被过度贯穿的下体,更是痛的失去知觉,陈其摸向自己被操烂的阴户,发现那里已经变得松软烂熟,屄口更是被搞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肉洞。
陈其想着如果下面玩松了,会不会真被韩大少厌弃了,到时候就真的要送给其他人玩弄了。
正想着呢,房门突然开了,一个保姆端着热粥走了进来。
陈其也不在乎那保姆看他的鄙夷眼神,不卑不亢地说了声谢谢,低头开始喝粥。
陈其喝了一会,无意地一瞥,发现门口一直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陈其定睛一看,吓得粥差点都掉了,那人居然就是韩大少!
此时的韩驰直直地看着他,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陈其也看着韩驰,想着之前被男人操晕的事,脸一红,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韩驰冷冷开口道,“今天跟我去一个地方。”
毋庸置疑的口气,陈其想着不会是去什么奴隶拍卖会,什么性奴交易所吧。
他有些害怕的望着韩驰,眼圈湿润地说,“韩少爷……母狗……母狗下面还没好……可以……晚点去吗……”
韩驰一听,眼中又露出恶质的光,“哪里没好?”
陈其急忙钻出被窝,羞耻地舒展身体,分开双腿,给韩少爷看他红肿不堪,肉嘟嘟发炎的骚阴唇,那无法合拢的两指宽的屄口,还有那摩擦过度的滚烫的媚肉。
陈其还主动掰开骚屄,颤声道,“子宫里的精液……啊……也有好多……呜……母狗的肚子好涨……”
“骚婊子!”韩驰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大手按住他微鼓的小腹,猛地下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听一声失控浪叫,陈其的小腹激烈痉挛着,那装满的精种的子宫更是仿佛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一瞬间喷涌而出,激射出骚浪的屄口。
陈其被男人按着肚子喷精,无助地抓着韩驰施虐的大手,哭着求他。
求到嗓子都哭哑了,韩驰才勉强放过他,还冷嘲地骂道,“妈的!骚屄里真能装,真是个精壶母狗!”
陈其被这样羞辱着,身体却性奋地颤抖起来,“呜~~~因为骚货~~~骚货喜欢韩少的精液~~~韩少的精液又浓又烫~~~烫的母狗好舒服~~~啊~~~母狗好喜欢韩少~~~~”
韩驰闻言哪里还忍得了,搂住陈其发骚乱扭的身子,又压了上去,那高大的宛如运动员的魁梧身躯死死压着这个浪荡的婊子,韩驰原本想教训他,用按摩棒插烂他的贱屄,但陈其却死死缠抱着韩驰的脖颈,哭着求韩少用鸡巴教训他,韩驰看着他媚眼如丝的模样,胯下的裤裆又硬成蒙古包,最后索性解开裤裆,掏出大驴屌,对着那骚浪的湿屄,就猛捅进去,对着那精壶骚屄一阵狂捣,一顿教训之后,把淫荡的陈其操到喷尿,陈其一边潮吹,一边死死缠抱着强壮的男人,还咬着男人的耳朵说求韩少爷打种,说要给韩少爷生孩子。弄得韩驰双目赤红,欲火焚烧,低吼着在那烂熟的骚子宫激射出雄精,射的陈其的肚子涨的更大,像是四月怀胎似的挂着韩驰的怀里抽搐。
韩驰原本要带他出发的,哪知道胡天胡帝了一上午,时间都耽搁了。
韩驰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抵抗这婊子的诱惑了,骂了句脏话,扛着奄奄一息的陈其就上了保姆车。
等到了车站,陈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他们马上要坐的居然是那种最古老的绿皮车,陈其完全傻眼了。
韩驰则大马金刀地坐在车后座,随手扔给他一件女士连衣裙,道,“把这个穿上。”
陈其的脸色由红转白,他没想到韩少还是准备要羞辱他,只是之前是在熟人面前,现在改为在无数的陌生人面前。
但陈其不会反抗,也不敢反抗,他羞耻地脱掉所有衣服,在韩驰的面前,淫荡无措地穿上这件薄薄的棉质连衣裙,那连衣裙很修身,勾勒出陈其被韩驰开发完全的身子,那被玩的勃起的小奶头和鼓胀如怀孕的小腹全都暴露出来,让陈其羞耻颤声道,“韩少爷……我……求您……”
“求我没用。”韩驰冷酷道,说完不容置疑地下了车。
而穿着连衣裙的陈其,只能满脸尴尬地跟在韩驰后面,就这样暴露又淫荡地去过安检。
在安检过程中,陈其全程被其他乘客异样的眼神注视着,因为陈其虽然容貌清秀,但终究还是个男人,穿着裙子实在很怪异。
陈其为了不让奶子和肚子露出来,羞耻地遮挡身子,后背也湿透了好几次,等好不容易上车,陈其哆哆嗦嗦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就这样跟韩大少坐在一起。
陈其没有想到,韩大少会真的愿意坐这趟车,毕竟绿皮车人挤空气也不好,他这样的富二代怎么会愿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