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伶被分配到新的房间就是D类房,这里的妓子进进出出都很忙碌,因为他们都要开始接客了。
阿伶得知这一真相,整个人都变得更忧郁痛苦了,还是默默地接受了命运。
他被D层经理分配要求明天要接待一个老板,什么样子,什么喜好,爱喝什么酒。
阿伶默默地听着,依旧是一张忧郁的神情,等接好任务单,他翻了翻平板,发现这个小老板还喜欢SM,每次来都要喝酒做爱。
难怪经理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阿伶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孤独地走在走廊里,鬼使神差间,又走到了楼下的调教层。
那里的几个培训师还在调教新人,各种调教方式都有,暴力或诱导,一块糖果一顿鞭子的消磨意志的方式。
阿伶似乎在找那个人,但他寻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阿伶想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是疯了吗,又苦涩难堪地回到房间里。
他觉得自己心理出了问题,从什么时候他居然开始依赖那个强奸他的可恶男人,为什么一想到要被除了他以外的人侵犯,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
他是男妓,他就是任人玩弄的玩具,他可以被调教师碰触,自然也能被客人侵犯,他必须要认清现实。
阿伶躺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望着头顶的白炽灯,凄楚的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滑落。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阿伶被要求穿上一件暴露的网洞装去伺候客人,这件连体衣根本无法归类为衣服,甚至不具备一点遮羞能力,那黑网淫乱地包裹着阿伶雪白诱人的胴体,透明的黑色丝网根本遮不住私密部位,奶子被勒的微微鼓起,嫣红的奶头都透出网线,下面的嫩阴户更是被勒成一块块,随着走动,骚阴蒂无时无刻不在碾磨那粗粗的网线。
阿伶艰难地穿好衣服,忧郁的大眼睛含着泪,随着负责的工作人员,慢慢走出房间,直接走在大庭广众之下。
阿伶觉得难堪,但他又强忍着羞耻,在无数人或轻蔑或惊艳的注视下,走到了地下车库。
没想到那位老板居然在地下室等着他。
这时,那工作人员猥琐笑道,“这位王老板喜欢车震,记得好好满足他,不要扫了他的兴,不然他会把你按在车底操你。”
阿伶闻言,一句话没说,只是那双忧郁的眼睛又黯淡许多。
他们穿过一辆辆车,阿伶因为衣服的原因,身子很不舒服,私密处一直被粗绳碾磨,上面的乳肉也被勒出一道道红痕,走路扭来扭去,更显出一股说不出的骚气。
当阿伶经过一辆车时,竟意外看见了那个人,开着高大悍马,但依旧穿着背心裤衩的高壮男人。
男人也看见了阿伶,那深邃的眼怔怔地望着阿伶,阿伶被他的目光刺到,苦涩的别开脸,眼圈在那一瞬间通红,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知道男人只是调教师,根本没法阻止自己接客,于是他强忍着莫名的痛楚,一步步,毅然决然地走向那最远处的小车,然后被工作人员教育了几句,就把他像装货物似的塞进了小车的副驾驶位。
男人坐在悍马里,透过硕大的挡风板,沉默的看着那穿着黑丝的忧郁骚货在副驾驶位跟那肥头大耳的小老板说着什么。
只是说了几句,哀怨的阿伶就惹怒了小老板,那人居然啪的一声扇了阿伶一巴掌。
阿伶受了那一巴掌也不说话,只是苦涩地低下头。
过了一会,那小老板又色眯眯地摸阿伶的身子,摸他的胳膊,肩膀,后背,当要摸他的奶子时,阿伶屈辱地躲闪开,那小老板简直恼羞成怒,气势汹汹地走出小车,揪出满脸哀愁的阿伶一把推在地上,然后恶狠狠道,“不给碰是吧,行啊,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根大扳手,掰开阿伶的双腿,竟要硬塞进他的下体。
阿伶见状,害怕地哭泣哀求,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那小老板凶恶道,“现在知道不敢了,你把扳手用屄吞下去,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说着将粗大的扳手扔在地上,砸在阿伶的脚踝上。
阿伶忍痛接过扳手,想着这一切都是自己搞糟的,就要自己去承担,于是含着泪,慢慢分开那勒着黑丝的腿缝,将那扳手最大的一头往屄里塞。
这时,好多路过的客人都来看热闹,他们就看见一个打扮暴露的骚货正在往屄里塞东西,各个眼冒绿光,都等着看好戏。
此时的阿伶将自尊和一切都舍弃了,他凄楚地笑了笑,将扳手的顶端一点点塞进他的屄里,当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冰凉感时,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脸颊。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从人后发出,“卧槽,这么小的扳手,还没老子的鸡巴大。”
阿伶蓦地睁开泪眼,因为他对这个声音简直太过熟悉,深入骨髓的熟悉。
是男人!
男人一米九几的魁梧身躯顺利扒开人群,大家都是西装革履,就他穿着随意的裤衩背心,浑身肌肉虬结鼓胀,看着就不好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