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两个人啪啪啪了不知道多久,小棠灰头土脸地趴在下面,尴尬又无奈地开始玩手机。
等上面的总算是安静下来。小棠也跟着累瘫在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也加入了战斗。
小棠想着这俩人什么时候走,他还想赶紧去找凌总呢。
透过镜子看床上的俩人,那骚货正趴在男人怀里喘息,虽然看不清脸,但一只白皙的长腿淫荡地垂在地上,滚翘的肉臀湿乎乎一片,嫣红外翻的屄口还在不停涌出一股又一股白浆。
当然虽然在床上浪的不行,但一做完爱,骚货就不说话了。
此时屋子里除了轻轻的喘息,只剩下小棠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男人也不说话,许久,手慢慢地放开那骚货的腰肢。
骚货明显颤抖一下,随后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我要回去了……”
那声音很轻,也很温和,但听在小棠耳中,却说不出的熟悉!
不过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凌总的声音!一定是自己听叫床听耳花了。
男人听骚货要走,面无表情地起身穿衣服。
小棠只看见男人利落地穿好牛仔裤,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让小棠怎么都看不见他的脸。
小棠害怕被发现,又悄悄缩回床底下,想着,你要走把你炮友带走啊,我也好逃出去。
男人穿好衣服,走到床边看着骚货。
小棠竖起耳朵,只听见一个冷酷的声音,“老子不干了。”
骚货没有再开口。
男人见他不说话更是愈发愤怒,猛地压在他身体两侧,“是不是任何男人都能操你?谁都能把你干死在床上!”
“呜……阿泷……”
“我告诉你,我他妈的早操腻了!操你还不如操一只母狗!妈的!老子不伺候了!”
说完,猛地站了起来,一阵暴躁的脚步声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等男人走后,屋子里只剩下趴在下面的小棠和上面的骚货。
骚货静静地躺在床上,静到小棠以为他睡着了。
哪知道小棠刚准备爬出来,就听到一声压抑的哭音。
那哭声是隐忍的痛苦的,哭了一会,又硬生生的忍住了。听得小棠也跟着难受。
又过了一会,骚货才慢慢地爬起来,慢慢穿好衣服,他的大腿缝隙都是一道道流出的残精,小腿也不住颤抖,但他还是努力穿好裤子。
等穿好外套,骚货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随后,轻轻地关上门。
小棠等那骚货走远了,才小心谨慎地爬出来。
此时的他满身满脸都是灰,裤裆还是湿的,他急着去找凌总,也跟着腿麻了一瘸一拐地走出去。
等他收拾完毕跑到包间,却发现凌总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对不起,我先走了。
小棠看到这张纸条,心里失落之余,直接排除了凌总就是那个骚货的假设,他就是说嘛,凌总那么优雅那么有气质的A男,怎么可能是那种不要脸的荡夫。
小棠第二天去上班,主动去找了凌总,他想着要跟凌总去赔礼道歉,昨天他真的不是故意玩失踪的。
他想着不能再偶遇了,于是主动进了总裁电梯,跟电梯小姐说,我是凌总男朋友我要找他!
电梯小姐直接一脸懵逼,打电话问了总裁前台,总裁前台打给总裁助理,助理再打给总裁,这才让小棠上去。
小棠脸上带着得意,昂着脑袋,挎着gay包,在职员们各异的目光中直接进了凌总的办公室。
要说副总的办公室真的很大,一眼望不到边,地上还一有小型高尔夫练习场,窗户是超大的落地窗。在五百多平的办公室里,凌总就坐在东南角的巨大办公桌前。
当抬头看他时,小棠发现凌总的脸憔悴的吓人,眼圈都深得仿佛熊猫,但还是不妨碍他的气质和美貌。
“小棠……”凌总笑了笑,眼神温和而疏离,“昨天很抱歉,我自己先离开了。”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都怪他跑到什么房间醒酒,结果被迫听了三个小时的色情春宫。
凌总苦涩地摆摆手,道,“没事,不用再说了。”
小棠见凌总心情不好,于是小心翼翼道,“凌总,您……您是不是心情不好,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
毕竟总裁的小娇妻都是这样,解开总裁的心结才能得到总裁的心。
凌总怔怔地望着他,那双深藏在金丝眼镜下的丹凤眼忧郁极了,或许憋在心里实在太痛苦了。他张了张薄唇,直接吐露心声。
“小棠,我的一个朋友……他,他爱上了他的司机,但对方根本不喜欢他,他只能软磨硬泡,用钱和……身体来勾引他……”
“啊?这么好的吗,啊呸,不对,那你的朋友现在追到司机了吗?”
凌总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原本他们还能做爱……我的朋友为了能刺激那个人做了很多事,但现在……那个人要走了……他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