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烊被日惨了,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淫贱扭曲的姿势,两个性器官的位置遗留了一大滩晶莹浓稠的残液,精种和屄水混作一团,也分不出是谁的东西。
等男人啪啪地抽了几下他屁股抽身离去后,被蹂躏的早已失去知觉的骚人夫就这样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魏龙爽得提裤裆走人,但临走前,又折了回来,想着干了那么五六炮,好歹要安慰一下,省得给小人妻带来什么心理阴影。
哪知道他一拉开窗帘,回头一看,整个人都傻眼了。
“卧槽!!!”
原本想象中娇美动人的人妻变成了满脸潮红满身情欲痕迹的绿帽男。
他迷迷糊糊地僵直着身子,依旧保持着刚刚性交时的姿势,只是每隔几秒钟,便会哆嗦几下,那模样骚极了,白皙的胴体更是一块青一块紫的,还布满一道道被抓的深红色指痕。
魏龙喉结滚动着,瞪着驴眼向下,那两片小阴唇都插得红肿起来,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萎靡着,屄口由于长时间暴插,根本无法合拢,只能一张一张地抽搐着,透过那饱含乳白精液的屄洞还能看见那瘀红褶皱的骚肉!
“妈的……”
魏龙刚毅的脸微微扭曲,看着那满身痕迹的人夫,大手捞起那颤抖的白腿。
昏迷的许烊哼唧几声,一如黑暗中那会那个又骚又欠的人妻。
“操……老子日错人了!”魏龙这才反应过来。
但不得不说昨晚的感觉实在是好到爆,他从来没肏过那么带劲那么够味的骚逼。
想到这个,魏龙忍不住又看向那骚逼阴户,大手猛地拎起一只大腿,在骚人夫无意识的呻吟中,看着那内射的大量精种从屄口喷出。
每喷出一股,这婊子还哆嗦一下,喷到后面,整个床全是骚精味,闻得大鸡巴猛男又蠢蠢欲动,忍不住架起他的腿,看着那骚逼噗噗喷精。
“呜……”
昏迷的许烊满脸潮红地哼唧着,但他被日得太惨,估计一时也醒不过来。
魏龙受不住了,直接就解开裤裆,掏出那根大驴屌。
嘴里骂骂咧咧着绿帽骚货,胯下的巨根对准他喷精的湿屄就猛肏进去!
“呜……啊……不……”虚弱模糊地呻吟着,那身体再次变成打种猛男的性交工具,他瘫软在床上,随着大屌的疯狂贯穿,前后晃动着。
此时,他似乎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满足男人的所有欲望,任由男人在阴道和子宫里肆意驰骋,肆无忌惮地撑爆他每一寸烂熟的骚肉。
“啊……呜……啊啊……”
慢慢的,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可怜的白皙的骚绿帽人夫就像是一只鲜嫩的荔枝,抽插越深,捣出的骚水越多,白白嫩嫩,水分充足,惹得大鸡巴男人恣意品尝,越吃越过瘾,越肏越带劲,甚至将这昏睡的婊子猛地抱起,一边爆着粗口一边用把尿式狠狠干他,看着那精液逼水喷溅在地上。
只见那昏迷混沌的婊子左摇右摆,一时又打着冷战哆嗦,一时又带着哭腔呻吟,那粗大硕长的驴屌一次次插满他的子宫骚逼,一次次撑满他痉挛的肉壁,一股股混着白精的淫水狂泻而出。这骚货又带着哭号哀叫,叫着叫着,身子越颠越快,迷迷糊糊中,许烊居然醒了。
他清醒过来后,先是惊恐大叫,然后像疯了一样挣扎。
“你放开我……不……你放开我!”
但药劲和过度欢爱让他身体根本没有一丝力气,他像个婊子似的推搡几下,就被打种的猛男猛地扔回床上,狞笑着骂道,“骚绿帽,你胆儿够肥的啊!敢他妈骗老子的精液!”
“不……不是的……魏先生……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啊啊啊啊……”
许烊终于可以说话了,但他还是发不出整音,因为那根可怕粗肥的鸡巴狠狠地捣进子宫,在他脆弱的宫腔里一阵乱搅。
“不~~~不~~~不要搅了~~~呜啊啊~~~不要啊~~~啊啊~~~”
“妈的!叫得也够骚,你还是男人吗?欠操的臭婊子!”
“啊啊~~~放开我~~~求你了~~~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
伴随着可怜人夫脆弱的哀哭,大鸡巴男人猛地狂压上来,开始干劲十足地激烈冲刺。
他每次抽插都又深又狠,插入时将整根三十厘米的巨根干穿子宫,还把腹肌压在许烊的阴户上猛压几下,似的他骚逼和屁股都收到撞击的抖动变形,而抽出时再带出整个骚逼肉,只剩下大龟头留在逼里。
面对可怜的已经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许烊,大鸡巴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只是拼着一股猛劲疯狂地在骚屄里狂插猛抽!
可怜的人夫被肏得凄声尖叫,他手臂无力挥动着,身子乱颤,一次次被肏得绷紧大腿,一次次又淫贱分开。
他的骚穴被肏得一耸一耸,阴道里又分泌出大量淫水,似的大鸡巴的贯穿变得越发顺畅,甚至捣出噗嗤噗嗤的淫水水声!
性欲如狂的男人也顾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