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怀里的骚货被干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哀哭,他被干的全身酥麻,连圈住男人脖颈的力量都没了,手臂都松开了。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白皙修长的大腿淫荡分开,勉强圈住男人的雄腰,那股间的骚穴更是被粗硬的巨屌干的屄肉乱翻,淫水四溅!
“啊~~~不~~~太大了~~~子宫~~~子宫要坏了~~~啊啊啊啊啊~~~”陶真不停地尖叫着,那放浪的骚音混着几分埋怨,又带着几分兴奋,汗津津的身子也透出粉晕,似乎早就被干的春情勃发,那滚圆的屁股更是不住摆动着,屄口的淫水泛滥的到处都是,溅湿了身下的蒲团。
“骚婊子!是不是只有老子能干你的子宫!干到你怀孕?”昆柏粗喘着,挺动着大鸡巴,享受着他湿软紧致的肉穴,体会着层层叠叠的包裹快感。
“啊~~~是~~~呜呜~~~只有你~~~~主人~~~呜呜啊啊啊啊~~~”骚人夫甜腻的哭着,仰着的脸蛋潮红,似乎羞得连脖颈都红了。
看着动情的骚绿帽,听着他天籁般的骚哭,男人猛地攥住他大开的小腿肚,随后将他的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胯下,仿佛对待仇敌一般狂猛的撞击起来!
可怜的骚人夫啪得摔在蒲团上,仰面躺着被啪啪狂插。
那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凶悍力道,让可怜的人夫几近崩溃,他的子宫都要被肏穿了,饱受摧残的宫口更是噗嗤噗嗤的裹弄着进出的硕物。
昆柏高壮的身躯猛压下来,将他整个覆在身下,浓重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陶真真的要晕了,醉了,他大张着嘴巴,带泪的眼失神迷蒙地望着天,身子被操的上下狂抖。
“呜~~~要死了~~~呜呜~~~要坏了~~~下面要坏了~~~”
“骚绿帽!”粗沉地低吼着,那坚毅的俊脸瞬间放大,陶真瞪大泪眼,居然被情敌粗暴吻住。
就这样,在火热混杂着浓重气息,暗黑的屋子里XX神的影子随着烛光的闪动投射在墙上,陶真仿佛做梦一样,被强壮如野兽般的情敌狠狠占有,男人紧紧抱着他,狂吻他,满身是汗。
“呜~~~唔唔~~~唔唔唔~~~”
紧贴的肌肤,彼此融合的汗水,粗重的喘息,那黏腻暧昧的唾液交缠声,那硕大肿胀的巨物强势凶悍地贯穿他的子宫,将他操化了一般,彻底如春水一般软在蒲团上。
“小骚货。”强有力的贯穿不断进行,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如海浪般席卷而来,将陶真狠狠拍打在欲海中,上下起伏。
“呜~~~主唔唔唔唔~~~~”陶真被操的泪眼翻白,神情似苦似甜,一头汗湿的发丝随着摇摆散落在蒲团上,那水汪汪的眼睛更是痴望着不断狂吻他的男人。
昆柏望着满脸绯红,动情淫荡的骚绿帽,更是再也控制不住兽欲,胯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顿时彼此交合处砰砰砰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陶真被操的瞪大泪眼,全身仿佛脱水白鱼般扭动,双手更是死死抓住男人的后背,那颤抖的指甲都陷入健硕的背肌里。
昆柏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他那硕大的龟头早已顶开宫腔,肆无忌惮地在繁殖腔道里碾磨抽插,可怜的骚子宫被操的不断痉挛,被操开的宫口一开一合,既羞且惧地裹弄巨屌。
“骚绿帽,喜欢吗?老子已经插进你子宫了!”昆柏吮吻他的唇瓣,粗哑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
陶真羞耻又动情地战栗着,颤抖着,泪眼迷蒙,他死死抱住身上的高大男人,断断续续地哀鸣着,“呜~~~主人~~~主人干我~~~啊~~~让我~~~让母狗高潮~~~啊啊啊~~射进来~~~求您射进来~~~母狗是你的~~~母狗要~~要高潮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哀鸣,昆柏只觉得一大股温热的潮水源源不断喷洒出来,不但温暖了他的大屌,还浸泡了整根巨屌。昆柏被他浇得爽极了,硕大的巨物又涨大数存,撑得高潮迭起的骚人夫不住战栗。
而不住抽搐的骚货,四肢还黏在男人身上,那半开半合的泪眼里满是春情,任由男人用大舌在他口腔里搅动,他只是本能地喘息着,整个人沉醉在脉脉的高潮中。
高潮过后,陶真才羞涩地睁开眼,混沌的大脑终于清醒几分,面对眼前的男人,反而多了几分羞耻。
但男人依旧在亲他,久久不愿离开的大舌挑逗着他的喉咙,热情地舔吻他的黏膜,那极致挑逗的舌吻,弄得陶真娇喘连连,不一会又抖颤着身子,骚穴再次湿润。
“呜~~~主人啊~~~”
“呼,骚屄又湿了,是不是没被操够?”
“呜~~~”
陶真羞耻地望着男人,虽然不说话,可湿润的泪眼却是渴求的羞意。
昆柏见状猛地抽出大屌,那硕大的龟头啵地脱离宫口,沾满淫水的巨物抽离阴道。
陶真立刻空虚的抖了抖,细腰也跟着上抬,似乎在祈求大鸡巴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