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马大帅是何人,他与陆兆峰算是同僚,曾几何时,俩人都隶属于孙将军。这马大帅外号麻子,小时候生过麻子,相貌丑陋,也极为好色,当初就因为个戏子延误军情,险些被孙将军军法处置了。他这人又记仇,总觉得是陆兆峰跟孙将军打小报告,更是恨之入骨,动不了男人便总爱找些麻烦。
陆兆峰知道那家伙的嗜好,急忙用军服外套裹着浑身赤裸的苏言,扛着他就出了屋子。
苏言迷迷糊糊地垂着头,半露的手臂白得刺眼,潮红的脸颊还带着斑斑泪痕,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嘴里不知在说什么。
郝副官凑近几步,就听见软绵绵的哭求声,“不……不要了……呜……司令……”
郝副官脸一红,陆兆峰也顿了顿,骂了句浪货。
就在陆兆峰抱苏言出去时,竟意外被马大帅撞见,那矮壮男人呦呵一声,嚷嚷道,“陆小子,我们在前线打战,你倒是跑这儿来玩女人?”
郝副官面色大变,他知道马大帅最不好惹,还喜欢抢别人的女人,尤其是陆司令的,当初就是陆司令看上一个唱曲的姑娘,结果手还没摸,就被马大帅抢走。假如让他发现苏言的存在……
陆兆峰将苏言交给副官,郝副官慌手慌脚地接过,这时苏言也醒了,迷蒙着泪眼道,“呜……这……这是哪儿……”
“呦,声音够骚的,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
陆兆峰俊脸带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抬手就揽住马大帅的脖子,将又矮又壮的马大帅带了个踉跄。
“你他妈的想干吗!”马大帅怒了,差点就直接掏枪。
这边的郝副官赶紧把苏言带走,苏言被肏得浑身发烫,又酥又软,骚穴更是不停地倒流精液,走一路便流一路。
那郝副官还催促他,“苏少爷……您快点走啊,被马大帅看见你就完了!”
苏言听到这话,凄惨苦笑着,“我现在这样……还算好吗……”
郝副官将他送进屋里,道,“我们陆司令已经算好的了,你要是落到马大帅手里……哼哼,反正你好自为之吧。”副官对这小白脸也没什么好感,说完便小跑着往练舞房赶,他就担心陆司令和马大帅又干起来。
坐在床边的苏言却陷入凄苦之中,他望着铜镜里满脸晕红,眼角含春的自己,痛苦地捂住脸,“我该怎么办……呜呜呜……我该怎么办……”
文艺青年总是想的很多,他们往往将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而就是这样的崇尚自由尊严爱的文青却被一个军阀如此暴力情色的强奸,逃也逃不掉,反抗又不敢反抗,当真是生不如死……
而陆兆峰这边,正在招待瘟神马大帅。
H城的酒又醇又香,马大帅已经喝得上头了。
这俩人虽然不对付,可好歹是同一阵营的,总不能明面开干,马大帅在左右副官的陪护下,不住抱怨着打仗的琐事,过了一会,又说要找女人泄欲,让陆兆峰把美妞交出来。
陆兆峰仰头一饮而尽,笑道,“H城的女人随你挑。”
“呦,老弟可真大方,那我就随便挑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陆兆峰勾了勾唇,笑意却没进眼里,这货色也只有这点本事。
到了庆功宴那天,两大军阀霸占了一个乡绅宅院,马大帅如皇帝般坐在祠堂正中,让陆兆峰坐在旁边,仿佛副手一般,陆兆峰也没表现出不满,军服笔挺地端坐桌前,坚毅的唇微微扬起,但只有郝副官能感受到司令逐渐难以压制的怒火。
酒宴是在六点开始,先是杂耍团的表演,那戏法都老三样了,马大帅当兵那会就经常看,见又是这些花样,不满地扔了酒杯,吓得那些艺人纷纷退下。
马大帅把安排节目的领队叫来,喷着酒气道,“让小妞多的节目先上,省得老子看困了。”
那领队恭敬道,“那直接上西洋舞?”
“什么舞?”
领队又说了遍,随后叫人赶紧安排上。
过了一会,临时搭建的舞台便暗了下来,马大帅醉着眼去瞧,只见一年轻漂亮的女孩在舞台中独舞,她身段优美,凹凸有致,陆兆峰也认识她,这就是舞队之花苏言的女朋友小凤。
大帅色眯眯地看着,说这小妞不错,陆小子,这就是你的情儿吧。
陆兆峰似笑非笑,也不反驳。
等小凤跳完,退到一边,随后是一个青年走入舞台中央,他模样很俊秀,只是神色憔悴,眼底有重重的黑雾,竟像是几日没睡。虽然青年精神不佳,可舞跳得却很好,舞姿优美流畅,动作轻盈如云中仙子,竟一点不比小凤逊色。
陆兆峰见到苏言,神情微变,黝黑的眼深深地看向苏言,十几日未见,竟有些想他。苏言也瞧见陆兆峰,但很快又别开脸,只是眼眶泛红,一副哀愁痛苦的模样。
马大帅看着陆兆峰,又看向苏言,眼中略有深意,但很快又继续装醉地嚷嚷道,“男的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赶紧给老子换女的!”
那领队吓得连忙招下苏言,苏言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