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人碰他,惊得魂飞魄散,拼命扭动身子,那双大手啪得扇在乱动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声音。
墙外人听到声响,纷纷露出淫色,说要开始了。
白卿哭着回头,奈何只能见到墙壁,瞧不见里面的人,他虽然是妓子,可昨晚才被破身,自认清白干净,今日不知得罪和人,徒遭横祸,要被人壁尻!
“不!不要!……救我……干妈救我!!”
老鸨笑盈盈地后退几步,却并不做声。
男人似乎存心折辱白卿,像抽打母马似的用大掌扇击臀部,啪啪啪啪,不绝如缕,白卿随着一次次掌掴,身子剧颤,脸颊也透出屈辱羞耻的红。
“呜……不要!……好疼……不要……!”
男人听他哭求,大掌抽得更狠,宽大的满是薄茧的手掌猛烈拍击滚圆丰满的屁股,抽得男妓越叫越惨,身子越抖越厉害,等抽到那对肉臀红肿肥大,布满赤红掌印,男人才勉强收手。
此时的白卿已被虐得浑身冷汗,两腿站站,哭着叫大爷,饶命大爷,边哭边摇屁股。
沈震瞧着他的骚样,想到这烂逼表哥不知被多少人操过,不禁泄愤地狠扇几记,嘴里骂了句烂婊子!
白卿听出是男人的声音,凄声哭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求大爷放了他吧,他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大爷的。
沈震冷笑不答,粗糙的手指顺着红肿臀肉向下,摸向那娇嫩的雌穴,那蜜洞四周层门叠户,充血的花唇像竖长的骚嘴,随着呼吸,微微张合,肿胀的花蒂有樱桃般大小,小花唇两边是隆起的大肉唇,颜色湿红,看上去肥嫩诱人。
这样烂熟的美穴引得不少客人眼冒色光,奈何被男人挡着,若隐若现也看不真切。
沈震当即解开裤带,掏出他那根硕长可怕的巨物,黑红色布满青筋的柱身仿佛狰狞吓人的巨蟒,瞧得妓女们惊诧羞涩,那雄器又像是上古宝剑,又粗又长,气势雄浑,而白卿湿漉漉的花穴就是他的“剑鞘”,湿软淫靡散发着骚味。男人肉刃的下方是两颗饱满的“剑柄”,沉甸甸的,可以想象里面充足的精水。
男人用大龟头磨蹭着屄口,撩拨着肉唇翻来翻去。白卿一直在哭,屈辱地哭着,他身子绷得很紧,紧张凄楚绝望,似乎享受不到一点快感。
“不……求你了……”
男人继续用阳具逗弄,插入一点,又猛地抽出,再插入一点,拨弄着媚肉湿漉漉的,等男妓表哥的肉穴充分湿润时,沈震站直身躯,胯部猛地往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硬挺的巨物直接就硬塞进一半!
白卿失声尖叫,那张带泪的俏脸失魂无措,外面的百姓瞧了淫声大笑,说墙那头绝对是日了,瞧这小婊子爽飞的骚样。
白卿被那些人羞辱的全身发抖,夹着雄物的蜜洞反倒裹得更紧。
男人被夹得爽利,发觉这骚货的花穴确实与寻常女子不同,不光更湿更紧,最重要的是肉壁层层叠叠,还软软的会一吸一吮,自行套弄大肉棒,越往内里越是销魂蚀骨,套弄的阳具爆粗膨胀。
等稍微停顿片刻,适应了柔软的媚肉搅弄,片刻后,便缓慢而有力的抽送起来。
白卿就那样耷拉着脑袋,扭曲着脸颊,身子弯成弓形,大屁股向后撅着地一下一下挨肏。
男人硕大的器物不断粗鲁地插入花径,看上去十分狰狞,而对比之下,白卿那湿润娇嫩的花穴在男人野兽般可怕的巨物下显得分外娇弱,原本娇小的花唇因为充血更加肿胀,原本只有食指大的屄口更是被相当于手腕那么粗的阴茎撑得满满涨涨。
白卿咬着嘴唇,羞得泪流满面,墙外的身子随着抽插前后摇摆,那娇嫩的小乳也随之晃动,带动着奶头和乳晕一阵跳动,瞧得围观人色欲熏心,一个个裤裆鼓起,要不是外面有龟公看着,绝对就上手摸了。
白卿好歹也是名门子弟,何时受过这种奇耻大辱,心中悲愤交织,忍不住哭骂着身后男人是该死的畜生!
沈震听到骂声,顿时想起幼年时表哥颐指气使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再也不收气力,发狂般的狠狠插入,拔出,再插入,粗大鸡巴疯狂地猛捣骚穴,搅得娇嫩的肉洞都撑成巨屌的形状,每一寸骚肉被完全碾平,淤红的媚肉死死裹住发狂的大阳具!
可怜的白卿被干得顷刻失魂,尖叫着承受着一波比一波狂猛的进犯!男人粗糙的大手死死钳住他的细腰,结实有力的腰臀有力地冲撞着娇嫩的胯骨,撞得噼里啪啦一阵肉响,撞得白卿的上身如风中杨柳摇摆不定,那两瓣淤红肉臀更是疯狂乱晃,颠出一波又一波肉浪。
在场的嫖客和妓女全部看呆,他们何时见过这么狂野的操干,这不像是欢爱,反倒像惩罚,男人的抽插凶狠迅猛,操得那两瓣骚唇不住外翻,噗叽噗叽,连媚肉都裹着鸡巴地被干翻出来。
白卿被操得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哦哦哦哦哦……不可以!……要坏了……要坏了……饶命啊……啊啊啊啊……”
拉长的凄艳哭叫震颤在场所有的人,墙外的百姓瞧着泪脸满面凄楚摇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