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男妓表哥6大结局狗血虐心咬舌自尽的白卿真相大白三年后的故事(蛋后续完美结局)  樱桃大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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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嫖客守身如玉,宁死不屈,想想多么可悲可笑。

白卿又呕出一大口血,人说咬舌必死,可为何他现在还未死,甚至从未有过的清醒。

他费力地伸出手臂,紧紧抱住男人,巨大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呻吟,他疼得想哭,却又无力哭泣,流血的唇吐出干涩的低语,每说一句,血就流出一股,不一会,白色纱衣便染成血红。

沈震沉默地低首看他,黑眸阴沉冷漠,不知在想什么。

等送他到了医馆,见到大夫,白卿已浑身冷汗地晕死过去。

回春堂的大夫医术极高,据说先辈就是给王亲贵胄瞧病的御医,但就算医术再高,也接不了断舌,当时割舌也算是刑罚,据说受刑者往往是疼痛而死,但大夫说白卿命大,身子能扛,若是再晚几刻,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但白卿失去舌头,便再也不会说话了。

沈震将白卿交给大夫,付了银两要走,大夫道你就不怕他再寻死?

沈震勾了勾唇,自嘲道,“我本就想要他死,也本就想让他生不如死,所以是死是活随您处置。”

老大夫一脸诧异,这时,屋内有动静,似是下床的声音。

沈震神情一紧,转身便走,谁知刚出医馆,白卿便踉踉跄跄地追了出来。

他啊啊地叫着,无神的大眼满是泪水,脸色苍白吓人,那断舌还未愈合,一张口,顺着嘴角又流出血沫。

沈震回头,白卿含泪望着他,啊啊地不知说什么。

沈震望着他,突然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卿脸上露出一丝凄楚的笑,他张了张嘴,似是叫了句沈爷。

沈震也笑了,却说不出的苦涩痛楚,“我叫沈震,我的母亲是白凤。”

白卿听到白凤的名字,脸色大变,就算再厌恶身份低贱的姑姑,可名字却是记得的,那个被他间接害死,惨死染坊的可怜女人。

白卿身子开始发抖,他清秀的脸庞怪异的扭曲着,含泪的眼死死凝视着沈震,像是要认出他是谁。

沈震嘲讽苦笑,“你我十年前见过一面。”

那时白卿还是耀武扬威的白家少爷,而自己却是穷困潦倒的穷亲戚。

只因一句话,白卿便记恨上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表弟,但那时他年幼,只是叫父亲赶走姑姑,而父亲因为怨恨当年姑姑执意嫁给沈父,忤逆自己,竟买下妹妹所在的染坊,招来染坊老板问话,那老板以为白家与那年轻寡妇有仇,又本就垂涎寡妇美貌,自是越发肆意妄为,深夜留白凤欲求欢,谁知白凤誓死不从,逃跑中失足坠入染缸,那老板怕人知道自己丑事,竟放任白凤淹死。

白卿忆起年幼时赶走姑姑的场景,不禁浑身发抖,惨白的唇张张合合,竟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原来男人竟是来复仇的……

沈震看着白卿生不如死的模样,不再多言,或许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杀了染坊老板,挑断那些坐视不理的人的手筋脚筋,白良风失踪已死,而白卿,确实已是生不如死。

白卿哭着跪在地上,手指死死抓住泥土,他想起自己跟男人放浪交合的场景,只觉得羞耻欲死,男人竟是他表弟,自己也是害死他母亲的元凶之一。

沈震沉默地注视着他,只感觉心像沉石一般,压着他喘不过气。

他不知道自己对白卿是何情感,是爱是恨,他已经分不清那些。

男人蓦地抓住缰绳,翻身上马,沉默片刻,便策马而去,白卿却依旧死死跪在地上,许久,等口中血都干涸,他也未曾起身。

三年后。

白卿坐在窗边发怔,瞧着来来往往的镖车,不时发出啊啊的傻乐。

好心帮忙带孩子的二婶瞧着白卿疯傻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作孽啊作孽,又哑又疯,又被搞大肚子,你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哦。”

白卿听到二婶说话,回头指着镖车啊啊地叫。

二婶又自语道,“哎……我也是好心,我若心狠点,管你死活。”抱怨着,又抱起床上的孩子哄哄。

白卿没奶,二婶只能自己喂,可以说算是白卿娃儿的奶妈了。

孩子已经两岁,模样俊俏,跟白卿有点像,又有点不像,但长大绝对是个美人。

二婶喜欢这女娃,于是常来关照,只是这白卿除了吃喝睡觉,啥也不会,简直操碎了心。

其实白卿刚来村里时,也不疯傻,就是不会说话,每日一脸凄楚,对着窗外发怔,发着发着,就捂着脸呜呜地哭,村里人见他长得俊,原本还想给他介绍媳妇,谁知几个月后,这公子就大了肚子,竟是怀了别人的种。

怀了孕的白卿似是越发痛苦,除了天天哭,还拿脑袋磕地,这不就把脑子给磕坏了。

幸好村人心善,不少人帮他养胎,二婶还为他请了县里的大夫接生,等生了个大胖姑娘,二婶也是喜欢的不行,于是就住在白卿父女隔壁,也方便照应。

这时,邢门镖局的镖车从村门口路过,不少人跑出去看热闹,要说这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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