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下眼泪,死死地咬着嘴唇,可嘴里的味道再也无法去掉,就算他以后跟小晴结婚,他也是个含过鸡巴被男人操过的婊子。
直至今天,俩人已经发生过无数次关系,封驰确实是个狡诈无情的混蛋,他将纯洁天真的安圆一步步引入深渊,每次他想逃脱,都会用另一个诱饵引诱他再次回头,直至深陷泥潭永远无法抽身。
安圆已经被封驰肏熟了,他能像个婊子一样熟练地给男人口交,二十八厘米长的鸡巴他能含进很深,有时候还会给男人深喉,让整个喉咙变成飞机杯,直到鸡巴喷出精液。他也能放浪地在男人身上扭动,男人西装革履,自己不着片缕,仿佛一个丧失自尊的下贱男妓。
封驰爱他的身子,更爱他的骚逼,那花穴又紧又湿,每次插在里面都像泡入温泉,能吸会夹,有时候男人也拉扯胸口的乳环,撕咬那对肥美奶头,安圆会夹得更紧,连带着子宫也变成另个骚穴地套弄鸡巴。
封驰说他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婊子,安圆哭着回答是,他雪白的大腿淫贱地夹住男人,身体拼命地上下耸动,用装满精液的子宫,用淤红抽搐的肉壁拼命套弄鸡巴,充分满足自己病态疼痛的淫欲。
虽然说是强暴,可安圆已经完全陷入这种粗暴荤腥的强暴之中,他沉迷女友上司给予的性爱,又愧疚于自己的淫荡,更怨恨封驰的强迫,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其中,让安圆和这个男人不断纠缠。
直至今天,安圆依旧送上门给封总玩弄,只是在进电梯时他碰到了女友小晴,小晴做了人事总监,虽然业务能力不行,可雄心壮志,小晴也知道安圆帮了大忙,安圆撒谎说自己跟封总认识,会帮她达成心愿,小晴也真的信了,还撒娇地说安圆真好~,安圆苦笑着低下头,小晴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小晴……”在小晴要出电梯时,安圆留恋地叫住她。
小晴回头,俏丽的脸上挂着甜笑,“有事晚上再说啦,我现在还有公事。”
安圆苦涩地点点头说,“好。”他看着小晴窈窕的背影慢慢远去,看着电梯慢慢合拢,直至驶向十八层地狱。
安圆不知道在一个时候后小晴也会去那里,亲耳听到自己被封驰玩弄凌辱。
封驰的鸡巴真的很大,靠近根部有易拉罐那么粗,龟头都快有网球那么大,那尺寸让安圆想起种马种驴的尺寸,粗肥布满青筋的巨屌油光水滑看上去面目狰狞,形状可怖吓人。
安圆难堪地跪在地上,串着乳环的小奶子倒垂着,看上去像只性奴小母狗,他无声地流着眼泪,强忍着屈辱和男人下体腥臭的气味,张开嘴含住头的顶端。
这条二十八公分长的鸡巴对安圆来说并不陌生,就在昨天才在他子宫里射入无数的孽种。而今天他却要再次把自己珍贵的女性器官奉献给这根鸡巴享用,当着女友的面,用这种无比屈辱的形式。
安圆吮吸着大屌,粗黑的大鸡巴把他嘴撑得满满的,沾满泪水的脸蛋情色地鼓起又凹下。
封驰满意地摸他的脸,用龟头逗弄他里面的小舌头,安圆作呕般的呻吟,漂亮的大眼睛再次充满泪水。
而在一门之隔,安圆的女友小晴正在用清甜柔软的语调汇报工作,她每说一句话,安圆就紧张地一抖,生怕女友会突然闯进来。
他下面的逼口也嫣红大开,大阴蒂上嗡嗡嗡地响着跳蛋,两瓣肥美肉唇被架子夹住,露出乒乓球大的逼口,内里的媚肉瘀红褶皱,随着安圆急促的喘息,收缩蠕动,不断从内壁分泌粘液。
“你湿了。”滴滴答答的骚水汇聚在一起,濡湿了毛毯。
安圆眼睛里满是泪花,屈辱的,又淫贱的。封驰用皮鞋蹭了蹭阴蒂上的跳蛋,安圆敏感地一抖,险些瘫坐在地上。
“爱流汁的小母狗。”低沉色气的声音从头顶发出。
安圆又是一抖,花穴噗嗤一声喷出稀液。
封驰也是硬到极点,他从安圆的嘴里抽出鸡巴,那根二十八公分的大屌充血肿胀,前面的大龟头暗红发紫,青筋暴凸的鸡巴乌黑粗壮,他解开衣扣,西装衬衫随意地扔在地上,原本被西装三件套掩盖的结实身躯坦露出来,安圆从没想过一个公司老总会这么壮,看上去像个篮球运动员。
安圆呆滞地看着他,直到被男人架了起来。他的大腿被放在桌子上,发情的骚逼淫贱地大开,封驰用鸡巴拨弄他的穴口,将湿漉漉的逼口搅得更湿,安圆羞耻地呻吟,双手抵住男人胸口,拼命阻挡,可还是被大鸡巴顺利顶入身体。
窄小的穴口被残忍顶入,大鸡巴在插入的时候似乎有些阻碍,但他没有停下,而是用较小的幅度晃动,找准时机猛地一插,随着安圆的一声惨叫,易拉罐粗的巨物干进体内,撑得安圆骚穴抽搐,他死死地抓住男人,指甲都陷进男人的手臂,封驰浓密健壮的腹肌紧贴着安圆糜烂柔软的会阴,慢慢地抽送几下,等安圆适应一会,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他。
“你里面又湿又暖。”封驰一边低声调笑,一边狠狠操他,安圆强忍疼痛地呻吟,男人看他压抑隐忍的骚样,大力地砰砰往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