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骋以为会侮辱到安圆,可安圆却浪笑着说,“不~~她不会在乎~~~因为我就是母狗~~我是封总的专属母狗~~啊啊~~好大~~~大鸡巴又插进来啦~~~~”
子宫巨响着承受攻城略地地狂暴插入,封骋将安圆的屁股按在桌沿,痛快狂肏,安圆脱落的脚丫悬空,大腿绷直,勉强承受爆肏,那肥美的臀部一沉一沉,被魁梧粗暴的总裁干得仿佛像是个玩物。
男人肏得很黄暴,很痛快,可安圆很不舒服,他又痛又爽地求饶,哭声夹杂着浪呼,“啊~~不要~~停下~~!我的脚~~我的脚麻了~~啊啊~~太猛了~~呜哇!”
安圆的大腿蓦地绷直,脚丫艰难点地,可封骋根本不管,专横霸道粗鲁,打桩般的用全身力气撞击花穴,干得骚逼啪啪啪乱响,大屁股也被干得情色扭曲,上面布满重击后的红痕。
就这样狂肏了半个小时,安圆被肏得声音都变了,呜呜呜哀叫着摇头,“啊啊啊~~!不~~别肏了~~~好疼~~人家好疼~~!啊啊~~抽筋了~~大腿抽筋了~~~!!”
封骋第一次听他那么痛苦的哀叫,却毫无顾忌,发狠地往里猛插,极度的高潮快感和疼痛的抽筋感觉交织,让安圆大哭着抽搐,他歇斯底里地哀叫着,“不!救命啊~~~~啊啊啊~~求你了~~封骋~~封骋我恨你~~啊啊啊啊啊!!”
封骋感受他从未有过搅紧的子宫,猛地狂插数下,猛地拔出,安圆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浑身抽搐,那双裹着黑丝的大腿怪异弯曲着,连逼口都在抽搐,骚穴一张一合,从里面喷着乱七八糟的粘液,居然在抽筋的时候都能潮吹!
可潮吹完,安圆双腿一软,啪得跪在地上,他无力地垂下头,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哀哭。
安圆就在那里哭,哭得死去活来,哭得哀伤绝望。
封骋站在那里,湿漉漉的大鸡巴硬挺勃发,却完全没了肏他的欲望。
安圆哭着摇头,哭着说混蛋,等哭到浑身抽抽,突然被一把抱起,封骋粗暴的,将他抱在怀里,安圆羞愤挣扎,封骋压制他的双手,低声道,“别动,把我的衣服脱了。”
确实,此时的安圆一丝不挂,破烂黑丝耷拉在腿间,而封骋依旧西装革履,只有一根大鸡巴垂在裆外。
安圆哭着摇头,封骋就强迫他脱,当手掌碰触到男人灼热结实的胸肌时,安圆抖了抖,想要往回缩,却被男人强行拉住,命令道,“继续脱。”
安圆哭得眼泡红肿,却不得不继续脱,他解开男人的衬衫扣子,看见男人健硕轮廓分明的胸肌和腹肌,怔住了,无法自持地伸手去摸。
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道越发浓烈,混杂着荷尔蒙十足的男性体味,让安圆有些晕眩。
他分不清自己是恨他,怨他,还是爱他,只知道啜泣摇头。
封骋拉着他的手触碰自己的胸膛,顺道将安圆的身子拉近,直到彻底陷入怀里,安圆趴在他怀里哭,哭得死去活来,哭着说恨他,说男人毁了他的生活,毁了他的一切,封骋却说,你的恋情本来就是假的。
安圆愣了愣,想想也是,但气不过,张嘴咬他的胸大肌,可硬邦邦也咬不动,他不明白,一个公司高层,没事干嘛那么壮,壮的跟运动员似的。
封骋的大手也没闲着,揉他的屁股,恨不得将他的逼都揉进胯下,那硬邦邦的大屌跟他的小腹亲密接触,安圆难堪地推他,又被强按回怀里,戴着乳环的小奶子柔软地搓揉男人的胸肌。
封骋被蹭爽了,低喘着说,你就是最骚的小母狗。
安圆羞愤摇头,封骋就低头强吻他的嘴唇,安圆被吻得脖子后仰,脚尖不住抬高,那花穴也湿漉漉地分开,乘势含住大龟头,封骋含糊低笑,顺势挺腰,健硕的腰肌啪得往前猛撞,在舌吻的间隙,那根大鸡巴狠狠顶入安圆的骚穴。
安圆失魂浪叫,大腿蓦地绷直,大鸡巴乘势狂插,直插入瘀红的宫颈,安圆仰着脖子,舌头都伸了出来,他哭喘着尖叫,小奶子剧烈晃动,来回用乳环摩擦胸肌。
封骋忍无可忍,一把将安圆的美腿扛起,像是做体操一般,将那双大腿拉直悬空,雄腰猛顶,干得骚逼啪啪乱响,同时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连唇舌都交缠在一起,发出情色潮湿的吞咽声。
“呜呜~~不~~~”
牙齿情色地啃咬骚舌,安圆眼睛里充斥羞耻的泪花,但同时,那柔软的腰肢也在前后摆动,让大鸡巴更深的插入里面,碾磨骚肉。
啊……好大……又要插进来了……
柔软脆弱的子宫总是被封骋的大鸡巴入侵,直至城门倒塌,大龟头闯入子宫,放肆下流地蹂躏娇嫩的子宫壁。
但安圆的子宫里早就充满精浆,干涸的,半干的,新鲜的,全是这个混蛋射进去的。
安圆就像是封骋的专属母狗,子宫只为他而生,为他精卵结合,这样想着,安圆亢奋颤抖,居然光是想象被内射,就达到高潮!
封骋大力地耸动,肏干,干得逼花乱颤,里面的子宫也刺激搅紧,男人一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