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叶的睡相很不老实,是他操过这么多人当中睡相最差的一个,一会腿放到他腿上夹着,一会手突然搭在他胸膛,一会整个人成大字张开,一会又把被子裹成一团全部抢走,更或者睡着睡着莫名其妙的就横着睡了,还一脚把季渊给踹到了床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季渊爬上床,对着他的屁股啪啪啪的扇打起来,直接将睡梦中的江秋叶打的哇哇大叫。
屁股都被打了好几个巴掌印!
“季渊!!!”
“我操你,你他妈的干嘛,鬼上身了!要死了!”
“没事!睡觉!”季渊上床把他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
双手双脚都给你束缚住,让你在乱动!
“你简直要人命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江秋叶只以为他又精虫上脑想要了。
“没事,我就这么抱着你,睡觉。”
这后半晚,季渊是睡的安稳了,可江秋叶却苦了,身体四肢都被牢牢的锁在人怀里,屁股上还一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时不时地戳他,害得他做梦的时候都在被季渊搂在怀里猛操。
在梦里,他正准备要跟女朋友结婚,在婚礼上,他准备跟新娘交换结婚戒指的时候,季渊突然出现了,不许他跟那个女人结婚,而是要让他跟他结婚,并强制性给他穿上了婚纱,让他从新郎变成了新娘,他不同意,不停的反抗着,结果季渊把他按在了婚宴台上当众猛操。
他对季渊的霸道独裁很生气,他搞砸了他的婚礼,还当众侮辱了他,一点也不为他考虑,他就是一个自私霸道的混蛋。
而这个家伙在操完他后还不停的逼问他:到底是要兄弟还是要女人。
他要是跟他女朋友结婚的话,季渊就要跟他绝交,转头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但如果选择季渊的话,他又要跟相爱多年的女友分手,这令他很痛苦。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相爱多年的女朋友,他觉得季渊应该会理解他的,他只是多了一张结婚证而已,他们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一起打球,打游戏,通宵撸了撸。
但季渊却跟其他男人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他们之间还搂搂抱抱,互相亲吻着对方,互相抱在一起,季渊的大鸡巴还插进了那个男人的身体里。
这令他十分痛苦,季渊在也不找他亲热了。
季渊说他跟那个男的结婚了,那个男的会帮他解决他的生理需求,不需要再劳烦他了。
可是,明明他们之前才是最亲密的,明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才是最亲密的啊!
他很嫉妒,也很难过,他们十几年的感情却抵不过那个刚认识的男人。
别对其他的男人做,好恶心啊!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好恶心啊!为什么要找别人!他想要了,可以找他啊!
明明他也可以帮他解决生理欲望的啊!像曾经一样。
但季渊却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说,像是嘲讽,又像是嗤笑:你觉得兄弟之间真的会像我们之间那样替彼此解决生理欲望吗?唇舌纠缠,身体紧贴,生殖器深深的插进对方的身体里,把人操到淫水四溅,把精液都射进对方身体深处。
轰的一声!脑子里似乎都有什么动作炸开了一样。
江秋叶瞬间惊醒过来!
外面已经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了一缕在他们身上。
江秋叶楞楞的看着窗外,喘着大气,大汗淋漓,脑子里一片空白。
“嗯……”身后的男人还紧抱住他,发出一两声呻吟喘息,下面那个硬邦邦的棍子不断的磨蹭着他的屁股。
江秋叶被他磨的起了火,下面的阳具也有了抬头的趋势,而后穴里早就被磨的淫水横流,空虚饥渴,情不自禁的讨好着对方的阳具。
是啊!这哪里是兄弟之间的关系,这分明是……
江秋叶觉得这一切荒唐极了!
他突然挣脱季渊的束缚,从床上跳了起来,昨天过度的情事让他的腰腿还依旧酸软,腿脚都没力,差点没从床上跌下去。
“呜…怎么了?”被弄醒的季渊睡眼朦胧的眯着眼睛看着正在慌乱穿着衣服的男孩。
“没、没什么!”江秋叶紧张又慌乱,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他人生中最熟悉最亲密的朋友。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后,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落荒而逃一般的离去。
季渊看着那个慌乱逃走的大男孩,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他很期待,这个突然常识变的正常后的男孩会怎么选择。
一边是相爱多年的女友,一边是被长期操的习惯了并享受男人操他的身体。
究竟是爱情重要,还是肉欲重要?
“两个了!”季平川出现在门口,脸色幽幽如同鬼魅:“前脚那个淫荡放浪的什么老师的才走,后脚你又领回来一个男人!”
“你有那么饥渴吗?单单是昨天一天,你就带回来了两个人!过分了!季渊!”
“慕白老师是前天来的,昨天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