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甫昭王逝世,边境小国乘着甫国新帝上任国事动荡而蠢蠢欲动,待樊延带军威慑数国不敢动弹后再北上归京,已错过了先帝的葬典,他来不及褪去盔甲归京第一件事便是进宫面圣,满腔热血尽是那个两年未见的人儿,没有了老皇帝的阻拦,他要取那娇美的小皇子做将军夫人,看谁敢阻拦。
十九皇子身体遭不得寒,故雀宫拔地而起殿堂建于空中,免受地面湿气的入侵,樊延刚到雀宫门口,便被御前侍卫拦住,“将军,陛下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哦?任何人包括本将。”樊延狼眸扫去,见惯了战场刀光掠影的冷眸让侍卫一颤,“还请将军不要为难小的。”
“滚开。”樊延抬脚便入,丝毫不把皇帝的口谕当一回事。
侍卫最终还是没敢真正拦下征战两朝拥有举国上下无上权威的上将军。
小太监引着樊延往冰肌池去,路上担忧的道:“殿下这几日身体不太好,已在冰肌池待了小半时辰,可陛下不允许奴才们进入。”
“下去吧。”樊延让太监退下,晃若自家后花园的推开了冰肌池的门,门才推开,练武之人绝佳的听力便让他瞬间沉下了脸。
门重重关上,殿内皮肉拍打的声音也停了下去,显然是听到了他的开门声,樊延沉着脸大步往玉池去,盔甲撞击的声音在水汽弥漫视线受损的温泉室中被放大。
“谁?滚出去!”甫朝昱抱着怀中柔若无骨的美少年,少年湿腻嫩滑的肉穴仍吞吐着他的肉茎,听到那开门声和脚步声冷冷的向门边呵斥,凤目已带杀欲,“谁让你进来的!”
脚步声未停,甫朝昱抱着怀中人转了个方向,遮挡住少年不着一物的漂亮身体,转动间粗大的茎身刮得少年后穴缩紧淫叫出声,“啊……呜呜啊皇兄拿出去呜呜……”掀着一双雾蒙蒙的狐狸眼往脚步声处望去。
樊延生得高大威武,身穿盔甲的样子像一座山样自水雾中出现,甫朝昱凤目微眯,看清来人后将阳具埋得更深,转了个身抱着怀中少年面朝男人重新操干起来,少年漂亮的身体大开,秀气粉嫩的性器挺着流出淫液,糜艳的穴口挤出粘腻的汁液,让樊延的胯下瞬间挺了起来。
余坞也看清了来人,三年前被父皇调离皇城的樊延。
樊家是甫国威望重高的军权世家,世代征战沙场,出了一代又一代的名将,而樊延今年二十又七,自十二岁上战场,立下无数军功,余坞才来到这个世界便遇到了他,在余坞的故意勾引下,在他十四岁时,风头正盛的年轻将军在朝堂上提出要取十九皇子为妻,被先帝一怒之下远配边城,却不想边城战事频发,反倒让其立下无数军功的同时赢得了无数支持,就算先帝还在,近一两年樊延也会归京。
三年未见,本就生得比一般人高大壮硕的男人越发魁梧了,靠近时笼罩着人喘不过气,余坞呜呜咽咽的伸出手去,狐狸眼湿漉漉的看男人,“樊……樊延哥哥……”镶在穴内的肉棒倏然凶狠操进,余坞瞬间失了声,伸出的手无力垂下去,耐难的诱人呻吟起来。
“陛下好兴致,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不放过。”樊延冷笑着解去盔甲,盔甲重重坠地,他又扯掉里衣,露出肌肉健硕的古铜色胸膛,迈着步子往水中来,激起一片水花。
新上任的年轻帝王虽心有不悦,但并未阻止樊延的靠近,手握重权的樊延,是他巩固朝堂的一大利器,他同样冷笑回:“将军不也好兴致,回京第一件事竟是闯雀宫,好大的胆子。”
“呜呜,皇兄,皇兄动一动……”娇媚少年蜷着如玉脚趾,难耐的收缩后穴,樊延布满粗粝茧痕的手掌握上漂亮玉足,巴掌大的玉足让他痴迷的吻下去,唇瓣裹入脚趾,舔弄啃咬,少年被人捷足先登的事实让他不满的加重了力气,“早知道小坞这么淫荡,樊延哥哥该在三年前就要了你。”
余坞颤颤呜呜的伸出另一只脚去踩男人壮硕的大块肌肉,其上覆着无数刀伤剑痕,硌着他娇嫩的掌心,铜墙铁壁一般的胸膛压过来,让他有一种要被压坏的错觉,“呜呜呜……樊延哥哥,皇兄……皇兄欺负小坞。”
甫朝昱与樊延是年少好友,在樊延提出要娶余坞前夕,两人关系直下恶化,不再来往,因为余坞的刻意勾引,两人都对他产生了见不得人的情愫与欲望,如今一代辉煌落幕,居万人之上的帝王不再隐忍自己的欲望,位高权重的将军也失去束缚,准备采摘他觊觎多年的小皇子。
吐出精致的小脚趾,一路向上吻,含住少年胸前艳红樱桃,粗粝手指捏上另一边,缓缓吮吸碾磨,樊延狼眸像盯猎物一样盯着少年潮红的脸,“小坞不是说过要做樊延哥哥的新娘子吗,哥哥回来娶小坞了。”
“唔……樊延哥哥为什么要咬小坞啊……呜呜……”余坞转移话题,三年前若不是他用等男人回来就嫁给他的借口稳住樊延,只怕他当场就要造反,平白无故引发一场血光之灾。
甫朝昱吃味的撞得更深,五指掐着少年腰窝狠狠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顺着抽插挤出,淅淅沥沥的落在冒泡的温泉池水中,少年雪白修长的腿架在山一样壮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