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哥哥。”余坞可怜兮兮的掰开自己双腿,看着粗大肉棒反复肏入穴口的样子,穴口已被操成了艳色,淫液咕叽咕叽的溅出,淫荡得只会让人心底兽欲爆发,想要将他按在身下狠狠操干。
“咬得那么紧,说什么不要,口是心非的骚货。”路淮洲固着怀中美人的腰,龟头挤开已被填满的肉穴,一寸一寸的插入,余坞只觉得胀痛到快要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劈成两瓣,他害怕的向上抬,可腰间力量太重,祁泽也抱着他大开的腿重重往下按。
“呜……啊,哥哥,哥哥……呜呜呜……”余坞眼泪直流,狐狸眼可怜兮兮的汪着晶莹泪光,艳唇微张,被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美人浑身上下泛着粉意,被两根粗大阴茎同时没入艳红小穴的样子太过淫荡,路淮洲的肉棒还未完全插入,祁泽便抱着人抽出又狠狠插入,刺激得余坞当场尖叫着射了出来,“啊啊啊……”
稀薄的精液从秀气性器顶端溢出,充满淫水的肉穴湿软的收缩吞吐着两根粗大肉棒,淫香味蔓在鼻尖令两个男人的动作凶狠起来,眸间尽是无尽的欲色。
这场漫长的奸淫一直持续到了天边浮现鱼肚白,队伍里陆陆续续起床,进行装车准备出发,余坞被操干得没了意识,昏昏沉沉的趴在男人怀里流着可怜兮兮的眼泪,上下口穴都被操干成了艳红的颜色,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唔……不要了,不要了……”
别墅没有电,洗澡水是冰冷的,余坞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冰凉的水冲下来,冷得他一个哆嗦,拼命的往男人怀里靠去吸取温度,花洒停下,路淮洲说了一声“娇气”,水再落下来的时候已变成温热的适宜温度,余坞抱着路淮洲蹭了蹭,软软的讨好,“哥哥。”
余坞像个娃娃般被两个男人清洗干净,洗澡时抵在臀上的肉棒坚硬灼热,若不是楼下已整装待发,只怕这两个禽兽又要按着余坞操上一顿,被套上宽大的衣物,路淮洲抱着余坞下楼,祁泽随后,穿着黑色作战服一如既往的冰冷面无表情,只是偶尔不经意间,余光总会略过那个爬在路淮洲怀里纤细的身影,露出的一点儿肌肤白又腻,红痕隐约可见,宽大的手掌压在美人发顶,半长黑发垂下遮挡了半张脸,余坞被路淮洲强硬的按在怀里不让他抬头。
一路人口哨声不断,有人调侃的看向祁泽,“泽哥,可以啊。”
祁泽充耳未闻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去。
在余坞昏昏欲睡的时候,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白莲花昨晚来了,就在队伍里。]
闭着的狐狸眼动了动,长睫颤颤,余坞慢慢掀开了眸子,眸中冷光一闪而过,他才动了动,发顶的手掌力量便加重,“唔……哥哥。”
余坞小声的喊,路淮洲的脚步停下,抱着怀里的人问,“怎么了?”
与路淮洲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男声,“你好,你就是路淮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