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令余坞崩溃的瘙痒难耐上一次还是在古代世界中席悯改造他身体时候,但那是润物细无声的改造,而挤进后穴的冰凉液体,像是烈性春药一样,不给余坞一点儿适应的机会,猛烈得使他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坠入了沸腾的欲海,叫嚣着想要被填满,被狠狠玩弄。
眼泪如断线般从眼角滚落,唇角带着金色的血迹让美人凄美脆弱,唇边尚未收回的尖牙又让他染上攻击性的美,美人喉间的呻吟和哭声只会让西奥多更想欺负他,将他压在怀中亵玩。
肉穴里的手指加到四根,西奥多抬脚踏进了圣水池中,圣洁的圣水在他踏入那刻闪起金光,余坞垂落两侧的脚趾碰到了圣水,那种酥麻的感觉令他抱着青年向上缩,哭泣的摇头求圣子不要。
后穴紧紧夹着四根手指,无法被满足的收缩着,但这样的快感令余坞恐惧,“呜呜呜……不要,不要。”
“没事的,王子。”青年湛蓝的眼睛温柔的注视着怀中的美人,抽出汁水淋漓的手指瞬间,硕大的龟头顶上穴口,长驱而入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太好,但是身体里的瘙痒难耐并没有得到解决,余坞抱着他收缩肉穴,无声的催促对方操弄他,想要被狠狠的撞击。
“操我,啊……操我。”
西奥多对着美人笑了一下,余坞仿佛看到了圣洁的金光从青年身上发出,但是下一秒,西奥多抱着他坐进了水池中,那一刻,冰凉的液体从四面八方涌来,顺着后穴的缝隙钻入身体,填满身体,他仿佛不再是他,他挣扎着想要逃离,但是又忍不住朝着肉棒狠狠坐了下去。
“呜呜呜……西奥多,西奥多,操我,啊啊啊……操我啊呜。”身体里每一丝的淫欲都被勾出,得不到满足令余坞崩溃,他哭着去舔弄亲吻圣子的唇,讨好的崩溃淫态让西奥多满意的将美人抵在池边狠狠操弄起来。
冰凉的液体顺着肉棒的抽出插入而挤入余坞的身体,平坦的小腹渐渐鼓了起来,性爱使他唇边仍带血丝的尖牙发痒,像是报复一样,他紧紧抱住青年,刺破青年脖颈狠狠吸食对方身体里的血液。
圣子的血液美味至极,里面含有血族一辈子无法染指的圣洁气息,但无论余坞吸得多么用力,对方身体里的血液仿佛是无穷无尽一样不减分毫,圣水包裹着他们发出圣洁的金光,西奥多胯下操弄的凶狠与其温柔无害的面庞格格不入,肉棒又粗又大,在冰凉的液体中显得灼热无比,令余坞沉迷。
他咬着青年的脖颈,小小打了个嗝,第一次喝到有饱腹感,最初的瘙痒难耐后,他的身体仿佛适应了这样的淫欲,饥渴的绞着青年的肉棒不放,血液的流遍全身和肉穴的被填满令他兴奋得射了又射。
白精浮在圣洁的圣水中,后穴被重重顶入,青年抵着他射满了他的后穴。
“唔……”一次性事并不能满足余坞此刻的欲望,他懒洋洋的靠在池边,瓷白肌肤染上了不属于吸血鬼的潮红,娇媚动人,狐狸眼眼波流转,攻击性的尖牙被艳红的舌尖舔着,他抬起白皙脚尖,去勾青年,“西奥多,我还要。”
圣水打湿了余坞的半长乌发,他像个水鬼般缠住青年,握住那青筋勃起的肉棒,抬臀坐下下去,“啊……好大,被填得好满。”
“王子真如梦中般淫荡。”西奥多握住美人的脚踝,大大拉开抵在肩上,将美人摆出淫荡诱人的姿态,随后狠狠撞入。
余坞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是备受宠爱的小王子,却与教堂里年轻俊美的圣子大人偷偷相恋,俊美圣子总用湛蓝的眸子深情望着他,承诺等他继任教皇就废除教皇不婚的教条,让他做史上第一任教皇夫人。
恋爱纯洁又美好,年轻的圣子对他温柔又克制,从不踏破那条禁忌的线,直到有一天,他被南方残暴的血爵掳走,强大的血爵撕破了他的宫袍,将他压在身下亵玩,冰冷的地宫里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和男人埋在他身体里冰冷的硬物,男人连喘息都带着血腥的气息,他哭着求饶,却只能让对方操得一次比一次狠,黑暗中的操弄没有日夜,只有吃饭时候才是他得以喘息的时间,就算吃饭,男人的粗大硬物仍然埋在他穴中,小腹被射得鼓起,两腿发软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他看不清那个男人的面容,只记得对方一遍一遍的在他耳中反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后来的某一天,从不过多吸食他血液的血爵突然一如反常的将他狠狠钳在身下,血液的流失和痛苦令余坞意识渐渐模糊,再次醒来时看到的却是温柔的圣子,圣子用自己的血液饲养他,温柔强势的剥了他的衣袍,将他放在祭坛上用圣水清洗,压在圣水池中亵玩……再后来的梦境有些模糊,但是拼凑之后能得到的信息是圣子杀了教皇,继任教皇后灭了荆棘王国,失去亲人的他日日夜夜以泪洗面,强大的血爵出现救了他,为他在城堡外种满荆棘玫瑰讨他欢心,两个人幸福的生活在森林深处的荆棘城堡。
梦境有些梦幻,尤其是后面的发展越来越玛丽苏,一点都不符合余坞的浪,他将这个梦境告诉了系统,系统也觉得离谱,[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谈这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