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兄弟谋划得好,以任席清出国继续深造的借口将美人带出国,先将美人送到北平,从北平转机出国,再接下来就是任氏集团的资产转移,转到国外从此天高任他们游,资本主义盛行的国外,他手里的资产就是最大的话语权,就算余承追出国外也无济于事。
可事情在第一步就出了差错,为了掩盖也为了监督,任席深留在海都没有随车北上,但最后回来的只有狼狈一身血的弟弟。
美人半路被劫了。
漆黑的布条绕着余坞的眼,盖住他的视线让他眼前漆黑一片,他没有挣扎,因为他知道是谁,熟悉的药香在鼻尖萦绕,就算青年已经卸去病弱伪装,十多年的用药已经给他身体浸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药香,微凉的手指把玩着余坞白皙玉指,风声和汽车声夹杂在一起,颠簸的道路偶尔将余坞颠起来,让他不小心的撞进青年怀里被青年怀抱。
“朴廷……是你吗?”余坞主动抓住青年的手,另一只手想要抬起摘去自己的眼罩,但是青年压住了他的动作,余坞又仰着一张被盖住视线的小脸侧向青年,忍不住笑起来,唇红齿白,“你是来救我的吗?”
“我哥哥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美人的语气天真雀跃,似乎真以为自己会被送回家,朴廷靠在椅背上揽着美人笑了一下,他没有追问美人怎么认出他的,只是道:“回家。”
他没有解开余坞眼上的黑布,就这么将乖巧柔顺的美人抱进了总统府,抱进了那间他们曾交欢的半地下室,地下室的样子已经大变样,曾经简陋的单人铁床和桌凳已经换成柔软的席梦思和沙发,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他不忍心将美人囚在曾经冰冷的半地下,恶龙的珠宝应该被藏在华丽之所。
“我们到家了。”朴廷手指为美人松开眼上黑布,已是夜晚的半地下室被灯盏照得通明,余坞一下没有认出这是哪里,他狐狸眼慢慢睁大,似是疑惑的扭头看身旁极高的人,“这是哪里啊?”
“这是我们的家。”朴廷唇角勾着笑,棱角分明的面庞还如曾经一样病弱苍白,青年仍然穿着长衫,但不再佝的背挺直了使得对方身上的凌厉和压迫扑面而来,以为会被送回家的小少爷慌了起来,忍不住后退。
没退几步,他被小总统拽住了手腕,轻轻一推便推倒在了沙发上,朴廷按了按桌面的铃,房门被打开,有垂着脑袋的家佣送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精心摆在余坞面前,刚从任家兄弟手里逃出来的余坞哪能不知道此刻面临的处境,他不敢再挣扎,乖乖坐在沙发上任由青年投喂。
青年第一次喂人吃饭,笨手笨脚的将米粒和汤汁沾到美人唇角下巴上,他没有使用帕子擦拭,而是凑上前亲吻舔弄干净美人唇瓣上的汤汁米粒,撬开美人贝齿唇舌交缠口津直流,胯下的欲望早已昂扬的将长衫顶高,每当快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又松开被他压在身下的美人,细细喂美人吃下用心准备的饭菜。
朴廷越是这样,余坞心底越是发怵,仿佛自己是对方精心投喂后要开吃的大餐,大有一副喂饱了好下肚的错觉。
“我……我吃不下了。”吃了个八分饱余坞就吃不下去了,他推开青年喂过来的汤勺摇头,“我不吃啦。”
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睁着狐眸看青年,“你一会儿送我回家吗?”
天真的美人还以为自己能回家,朴廷笑了一下,“吃饱了是吗,那我们走吧。”
“真的吗!”漂亮的小少爷以为自己能回家了,激动的主动牵上青年的手往外去,青年也任由他牵着。
但门一打开,余坞顿住了脚,门外漆黑无光的可怖,只有房间里的灯光映到走廊上,能看到两侧还有屋子,视线所过之处却寻不到楼梯的身影,他忍不住退了一步撞进青年怀里,撞在硬棒棒的肌肉上又连忙往外撤,似乎他们之间从没有过亲密的肌肤相亲。
“好黑啊。”余坞有些害怕的握紧了青年的手,朴廷平静的拉着他往外走,“跟紧我。”
余坞踉踉跄跄地被拽着在黑暗中前行,他的腰被青年环着,不知道在黑暗中走了多久,他触碰到冰冷的铁门,随着门被推开,刺眼的光线和嘈杂的声音传出来,被推进去的余坞愣住了。
他看着面前的电影院,里面甚至坐了不少的人,银屏上放着曾经他和哥哥在影院看过的悲情片,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朴廷拉着余坞在没人的后排坐下手指挑开美人衣角探了进去。
余坞还有些发愣,看着银幕上的男女主脸,昏暗中扫过前排看电影的观众,直到青年手指掐着他乳尖向外拉,他才“嘶”的一声疼出声,又连忙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忍了一路的朴廷将美人衣摆推上去,伏在美人胸口舔弄撕咬两粒嫣红乳头,在昏暗的电影院灯光下,能看到美人白皙胸膛上刺眼的痕迹,青年用自己的牙齿覆上那些痕迹,吮吸舔咬得美人挣扎唔咽出声。
余坞靠在冰冷的椅背上推青年的脑袋,却只能使得他的乳头被拉扯得越发出来,又疼又爽的刺激着他的身体淫水直流,“唔……不要……不要在这里……”
美人染着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