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的粗长肉棒打断了余坞的思绪,撞得他往前倾,手掌压在冰冷的瓷砖上细腰微塌,翘着淫水泛滥的肉臀承受肉棒深深的肏入,“唔……好深……”
“操我,操我嗯啊……”狐狸眼已经氤氲了欲望的颜色,夜里没有酣畅的性事让余坞喘息难耐,夹着粗长肉棒摇屁股,主动向后撞去,唔咽着呻吟求男人操他。
“快操我,操我……”
“啪”的一声,余知夜大掌拍在美人雪白臀瓣上,颤出淫荡的臀波,他手掌掰开两瓣骚软臀肉,露出含着他肉棒饥渴流水的嫣红穴口,雪白世界里唯一的靡丽艳色穴口在他眼前淫荡收缩流水,让他肉棒硬得发疼,骚穴里汁水淋漓,骚软的含着他的肉棒向里吞。
“骚死了。”余知夜肉棒整根抽出又快速撞入,深得连两颗卵蛋都要没入。
“啊啊啊……”余坞爽得浑身颤抖,赤裸雪白的长腿绷得笔直,小腿肚堆着他的裤子,不一会儿就被顺着腿根流下的淫水浸泡湿变成深色,“好大,唔啊好深……”
余坞狐眸失神泪光闪烁,迷离的望着前方空白处,承受身后粗长肉棒的操干,肉棒又长又粗,更是冰冷得刺激着他的肾上腺素,令他快要昏晕过去时又将他刺激醒。
若是外人此刻进来,只会在光洁明亮的洗手间里听到美人唔咽淫荡的呻吟而听不到另一道“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隔间的门下更是只能看到美人堆到小腿的裤子和鞋子,看不到另一个人又或者是鬼的身影。
在卫生间的情事达到高潮时,余坞颤抖着射精,射精还没有结束,从后抱着他的人突然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失重的下一秒他重重坐在了粗长的肉棒上,深得令他尖叫出声。
紧接着,焦急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下一秒这隔间被“砰砰砰”拍响,“坞坞,坞坞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了?”
高潮中的余坞缓了两秒才听出外面敲门的人是傅延辰,隔间的门被“砰砰”拉响,滑动的锁仿佛下一秒就要打开,而余坞下半身赤裸的坐在男人身上,他身后的余知夜坐在马桶上,抱着他肉棒操得极深更是舔吮着他脖颈的肌肤,弄得他浑身发麻想要呻吟。
余坞微微抬起臀部,又重重坐下,咬着男人的粗大肉棒靠在男人怀中喘息,狐狸眼半掀着看被拉得剧烈抖动的门,哑着欲声开口,“我没事。”
拉门声终于停止,从余坞靠在男人怀中看出去的角度能够看到傅延辰的鞋子,门外沉默了几瞬又开口,“我们可以谈谈吗?坞……”
“别叫我坞坞。”余坞打断他,染着欲色的声音冷了几分,“我不是你的坞坞。”
“我知道是你,你不要这样好吗,这五年我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门外的傅延辰深情并茂的吐诉五年来对美人的思念,余知夜钳着美人下巴吻弄美人饱满唇瓣,舌尖撬开美人贝齿,搅弄藏在里面的软舌,唇舌交缠,口津顺着唇角流下,胯下肉棒未停,一下一下的顶进骚穴深处,深得淫水汩汩从交合处溢出。
余坞被弄得意识全无,只想粗大肉棒狠操,灌满他的骚穴,唔咽的呻吟尽数被余知夜吞进口中,却也难逃泄露到空气中。
门外的诉说戛止,傅延辰听着暧昧的唔咽声,像是美人被操哭了的娇媚呻吟,他脸色一下变得难看,想要再开口时洗手间响起了江鹤的声音。
“傅先生,导演找您。”
江鹤身姿挺拔的站在门口,他从始至终都是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燕尾服,眸色平静,对洗手间若有若无的呻吟恍若未闻。
傅延辰脸色几次变幻,还是往门口去了,但他也防备性的拉走了江鹤。
洗手间的门“砰”的砸关上,余知夜松开美人被他吻得汁水淋淋的唇瓣,拇指摩擦美人娇艳欲滴的脸蛋,冷笑几声。
他将失神的美人小孩把尿似的抱了起来,马桶盖打开,他抱着美人站在马桶前凶狠操干,深得令美人雪白小腿空中乱颤,尖叫着软在他怀里射精,精水喷在墙壁上,又淅淅沥沥的顺着马眼流在马桶里。
“好深,好舒服唔啊……”余坞尖叫着,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这种时刻会被人发现场合的操干令他爽得发颤,淫水泛滥的随着一次次抽插四溅,甜腻的淫香随着他的呻吟在洗手间扩散开。
余知夜抱着美人操得一次比一次深,他的目的哪有那么简单,肉棒快速抽出又狠狠撞入,摩擦着美人娇嫩穴肉撞进穴心,他操得美人尖叫崩溃,上下齐流,又是一次重重的撞入,美人尖叫着骚穴缩紧,刺激得余知夜精液噗噗喷射进骚穴深处,美人筋挛颤抖着失禁射尿。
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美人粉嫩的性器流出,射进马桶里发出淫荡的水声,小孩把尿的姿势和被操得失禁令余坞羞耻却又控制不住,灌满骚穴的冰冷精液刺激得他尿意越发深,硕大的龟头顶在深处令他身体骚软无力,他呜呜呜的哭着流泪,狐眸失神迷离欲色。
“呜呜呜……被操坏了,被操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