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色迷离的脸蛋染着粉,一双狐狸眼更是被泪光浸成了水色,敢怒不敢言的睨了眼仰躺在沙发上胯间肉棒仍挺着的男生,“不准告诉他。”
霍远舟“哦”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看着美人撑着雪白小腿姿势微微张开行走的样子,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又重新涌了上来,要不是担心再久会被霍承发现,他一定将这衣冠楚楚却含满精液的美人肏烂。
寻了一圈都没找到人的霍远舟正准备去调监控,却在卧室里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水声,没有反锁的浴室一打开,水汽氤氲中满身雪白覆满欲痕的美人回眸望来,美人漂亮蕴着水汽泪光的狐眸先是惊慌,在看清是他后变为委屈姿态,唇瓣一张,便是止不住的哽咽哭声,“老公。”
热气腾腾的花洒瞬间打湿霍承身上的衣服,布料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出锻炼得健硕有力的肌肉轮廓,他几步上前抱住花洒下的美人,“怎么,谁欺负你了。”
余坞低低哭泣,脸颊埋在男人怀中,“是远舟。”
霍承心下一紧,余坞又哭着说,“第一次去送饭他把我赶了出来,第二次倒是进去了,他却泼了我一身牛奶。”
霍承纠成一团的心脏放松下来,下意识呼了一口气,摸摸美人光滑细嫩的脊背肌肤,落下怜爱的亲吻,“混账小子,以后你不用搭理他,让他自己闹去。”
“可是……他毕竟是你唯一的孩子啊。”余坞抽泣着说,“怎么能不管他呢。”
“你就是心软,要不是你不能生……”霍承满心都在讨好自己即将进门的小妻子,说着说着,美人水汽下雪白欲色的身体勾得他下腹发热,抚摸肌肤的手指也不规矩起来,顺着臀缝插进被肏得艳红充血的穴口,抠挖出一大片浓精淅沥流下。
霍承看着美人满穴的浓白精液,觉得自己饭前射进去的精液仍将美人填满,欲望越发高涨,将硬挺的肉棒抵着穴口又插了进去,“都流出来了,再给老婆射满。”
“唔……你……”余坞一双狐眸慌乱之后勾上媚色,意识到男人没发现,娇嗔了一声,“都怪你,射那么多,饭都吃不下啦。”
“吃什么饭,这么多精液都不够你吃的吗,骚死了。”
“唔……射给我,都射给我唔啊……”
浴室淫声渐起,满穴继子精液的余坞攀着丈夫的肩膀,将丈夫粗长肉棒吃下淫荡呻吟,感受到穴道中的精液随着抽插被挤出,整个人都在颤抖,“老公,好深,唔啊……被填得好满呜呜呜……”
一想到丈夫不知抽插四溅的精水是继子射进去的,欲望便越发高涨阵阵袭来,重新被男人在浴室操成了一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