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大洋彼岸的少年人一旦尝到了甜头,便食髓知味,夜夜开视频就为了看余坞被操得颤抖喷精,以第一人之外的视角看起来别有一番勾人味道,雪白娇嫩的美人被高大男人按在身下肏,美人哭泣呻吟尖叫着仿佛被强迫般崩溃,凌虐的快感一幕幕通过视频传过来令人遐想连篇,如同GV却比GV更令人沉迷。
霍远舟不在国内胜似国内,无论白天黑夜都望着美人握着肉棒前后摩擦将又浓又多的精液悉数射到屏幕上,所幸在他快要受不了时,婚礼的时间到了。
但在上飞机前,霍远舟却在头等舱身侧的位置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他微微一愣,“小叔?”
穿着宽松黑西装的男人双腿交叠靠在椅背上,闻言抬头望了他一眼,“嗯”了一声,男人一头及肩黑色卷发,面颊苍白冷郁,眼窝深眉骨高却又不至于让人觉得是外国人,浑身上下散发着独特孤傲的艺术气息。
这是霍远舟的小叔叔霍南,也就是他父亲的弟弟,不过并不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霍远舟还能见到小叔,再长大些就只能每年例行的家庭聚会能看到这个男人,听说男人毕业后去了巴黎进修,后碾转各国,如今已经是国际上知名的天才画家。
对于他小叔,霍远舟还是钦佩的,他一坐下就主动询问拉近关系,“小叔,你这次回国呆多久?”
但霍远舟话音落下时冷郁男人已经闭上了眼假寐,浓黑的睫毛盖在苍白肌肤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霍远舟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靠回自己椅子时候一侧传来男人清冷无欲的声音。
“不知道。”
不知道……这是霍南人生28年来第一次出现了不知道的答案,法国街头新上的香水广告牌上,美人穿着宽松白衫在花丛锦簇中对着镜头笑,狡黠的狐眸眼尾一颗红痣妖艳,腻人的香水自此变得醉人,他日夜沉醉在香水芬芳繁花中,一闭上眼他的缪斯便跪坐在他脚边伏在他腿上笑得像只狐狸般媚人。
年轻的画家再也无法下笔,直到只该活在他梦中的缪斯在镶玉请帖中与他大哥并排而立,穿上白色西装的美人像披上伪装的狐狸,一双狐眸笑不见底,霍南手指摩擦美人眼尾娇艳红痣,决定回国将他的缪斯玷污拉下神坛,这样……他便又能做回从前那个自己了。
飞机平稳行驶在大洋之上,时间太长,霍远舟几觉睡醒仍不到,头等舱里十分安静只有机外的噪声,见身侧小叔叔闭着眼睛呼吸平稳,霍远舟戴上耳机打开了手机。
手机里有无数他录下来解乏的视频,视频中美人被他身材健硕的父亲压在床上、地毯、落地窗前甚至浴室操干,他的父亲宝刀未老美人更是骚浪得没了边,淫荡的尖叫呻吟,被肏得艳红充血吐着浓精的穴口在镜头前收缩,紫红色的粗长肉棒随之冲撞进去,精水在镜头前四溅,雪白的皮肉被沉甸囊袋“啪啪”拍打得如蜜桃般淫荡艳红。
霍远舟看得口干舌燥,舔着唇灌了口水,放下杯子时却突然察觉身侧投过来的视线,他本能的转过头,发现冷郁男人深眸半垂的望着他手机。
手机上正是美人尖叫射精高潮喷水的淫乱画面,霍远舟手指一僵,熄灭了屏幕,身侧男人半垂的眸子抬了起来,祖母绿的深邃长眸平淡的望着他,开口时嗓子有些低哑,“这是谁?”
霍远舟同样回望,他们虽是叔侄,除了那双眼睛却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霍南长了双深邃幽深的祖母绿眸子,而霍远舟的眼睛黑中也有些偏绿。
“哈哈……”霍远舟笑着打哈哈,“一个片子而已。”
霍南:“我问里面的人是谁?”
霍远舟没做多想,他以为小叔没有看到美人的脸,毕竟往前推十分钟都没有露脸只露满屏骚穴,所以他自然回答:“当然是拍这种片的演员了。”
霍南不再追问靠回了椅子,霍远舟松了口气也不再看,万一让小叔发现这是他哥即将娶的嫂子……那可真是大事不妙了。
然而霍南早就发现了,从男生打开没多久他便在看,看他的缪斯如何在男人身下绽放,如何被操得吐着小舌淫荡流水,被男人射满精液,狐眸迷离失神的骚浪至极,真如香水美人般甜腻至极,腻到发烂却让他越发的克制不住,他想将他的缪斯拉入泥沼变脏变烂,此刻却想要他的缪斯将他拉进泥沼共沉沦。
除了路上那点儿小插曲,一路上再没有事情发生,霍远舟也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下飞机就和小叔坐上车一同回霍宅,母亲因为带了女伴所以订了外面的酒店,而因明日婚礼会在本宅举行,所以余坞当夜并没有住在霍宅,而是住在外面自己的房子里。
不大的别墅里化妆师、摄影师还有造型师挤在一起将别墅一层填满,到处都是鲜花和礼物,余坞站在镜子面前试装,完美主义的造型师从头发丝的细节开始扣,力求每一寸都完美无瑕,余坞累得把自己埋进花海礼物里。
霍承在别墅外徘徊几次敲门都没被放进去。
“霍总,今天不能见面,不吉利的呀。”
霍承幸福又酸涩的回家,拥抱接近一年未见的弟弟,看到随意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