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痴迷又癫狂。
余坞没有起身,他就那么软软的躺在沾满精液淫水和花汁的鲜花绿叶中,双腿微微分开,能看到两瓣被撞干得蜜桃般汁水淋漓的臀瓣间艳红穴口黏腻不堪,浓白精液和淫水在收缩的穴口汩汩溢出,淫乱至极,更是在霍南眼中迸发出了无限的美与欲的灵感,他望着美人,将美人淫荡的姿态尽数在笔下展开。
欲望的餍足让人迷离,傍晚的阳光正是温暖而催眠,余坞在这样的舒服下再次沉睡过去,在霍南面前放松自然又淫荡的展开自己的身体,殊不知这番姿态更是令霍南发狂。
男人笔下的画纸换了一张又一张,画下一幅又一幅美人躺在花株中的淫乱姿态,直到笔下纸张用尽,颜料也尽数使完,霍南才停下了笔,太阳已经落山,花田里黑沉沉的一片,他手边铺满画纸,成品又或者半成品更甚至是匆匆的几笔美人剪影,但无一例外,每一幅画里都是美人的勾人之姿态叫人疯狂。
霍南将画纸收好,抱起美人向花圃中央的木屋行去,他怎么会浪费一天一夜的良宵呢。
余坞是被操醒的,粗长的肉棒顶得他睡梦中喘不过气来,他一睁开眼,男人眉骨深邃鼻梁高挺的面庞放大在眼前,男人面对面抱着他正掐着他的细腰凶狠操干,意识还没有清醒,温热的鼻息从耳后吐来倾洒在脖侧肌肤上,继子的声音响起,“父亲心爱的妻子终于醒了呢。”
“唔……霍,霍远舟。”余坞声音颤抖,意识清醒后猛地才发现骚穴中还插着一根粗长肉棒,属于继子的肉棒。
不等余坞回忆起经过,年轻的继子从后抱着他凶狠的操干了起来,两根粗长肉棒的抽插令余坞瞬间高潮,他颤着身体尖叫,“太深了唔啊……好满,被填满了啊啊啊……”
刚清醒的意识又陷入了迷离中,余坞甚至来不及回忆为什么会在这里,又陷入了欲望的深渊中。
霍远舟边操边亲吻吮吸美人玉耳和脖颈雪白肌肤,在上面印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挺胯将粗长肉棒操进已经含了一根肉棒的湿软穴道中操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听着美人在耳边的呻吟和尖叫,满足得令霍远舟牙尖厮磨美人肌肤,喘息粗重的恨不得将美人就这么操死在身下。
这不是叔侄两第一次操人,却是第一次不用担心父亲发现的光明正大将美人压在怀中操干,不用再控制也不用再防备,放开了手脚的将粗长肉棒深深操干进美人骚穴里,将美人小腹顶出肉棒的轮廓,射满浓稠的精液射大美人的肚子让美人崩溃的哭泣和声音。
“叫大点声。”
“你丈夫不在。”
“你可以尽情的尖叫和享受被填满的快感。”
“腿张大点,自己抱着不会吗?”
“啪啪”几声,大掌甩打在美人已经被撞得蜜桃般的臀肉上,指印瞬间印在上面,美人跪趴在床上,翘着肉臀将自己双腿打开,露出被霍家叔侄灌满精液的穴口,艳红穴口正淫荡的汩汩向下流浓白精液与淫水,淫乱的打湿了床单被褥。
因跪趴的姿势张开的双腿无力向两边滑下,柔韧性极好的一字张开,艳红流精的穴口越发张得开,浓精淫水也流得越发多,淫乱至极。
霍远舟抓住美人大腿根向床边一拉,粗长肉棒瞬间操干进灌满精液的穴道中挤得穴中精液四溅含不下的喷流而出,霍南同样将肉棒抵上含着侄子肉棒的骚穴穴口,没有一丝停顿的将粗长肉棒顺着满穴的精液润滑操干了进去。
余坞颤着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张口便是呜咽的呻吟和喘息,整个人都操得失神迷离,眉眼间尽是勾人春色,浓睫挂着泪珠蕴得乌黑迷离,唇瓣张开吐着收不回去的小舌呜呜呻吟。
“好舒服……好舒服唔啊……被操坏了,小骚货被操坏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