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坞唇瓣微微张着吐出收不回去的小舌,却在神色迷离中突然被粗长滚烫的肉棒操开口腔,深深顶在喉咙长驱直入,他呜咽着想要抬头,却被宽大手掌压住脑袋只能趴在男人浓密阴毛的胯间含着粗长的大肉棒呜呜吞吐,但骚穴中仍还有两根肉棒在凶狠抽插,第三根肉棒的加入让余坞颤抖,他无法看清操他的第三人是谁,但身体已经淫荡的主动张开讨好,湿软小舌裹着粗长的肉棒舔吮吞咽。
霍家叔侄看到突然出现的霍承后只停顿了一秒便没有任何异样的抓着美人骚屁股继续操干,一次次将美人顶得向前扑去将霍承的肉棒深深含着口中,美人的呻吟悉数被填满,只有淫荡的皮肉拍打声响彻露天的空间。
霍承一言不发的凶狠挺胯操干他淫乱的小妻子,看着小妻子漂亮的脸蛋被他操得微微变形,胯下动作越发的凶狠,有时为了顾及小妻子的承受能力,他会故意怜惜,控制自己的粗暴和凌虐欲,却不想小妻子被肏得崩溃也淫荡的含着他的肉棒吞吐,被三根肉棒填满的小妻子淫乱至极,恨不得让人就这么死在他身上。
余坞呜咽着被肏得失去所有意识,三根肉棒的操干使得他整个人都软着身子战栗,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春水的被操成了淫娃,当浓稠滚烫的精液前后齐射进穴道和口腔时,余坞颤抖着失禁,呜咽的吞咽和收缩骚穴,将精液悉数吞进身体中,感受着被滚烫精液上下前后都填满的样子,舒服得失去所有意识昏晕过去。
霍承将粗长肉棒拔出,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射在小妻子娇艳欲滴的脸蛋上,看着小妻子被浓精覆盖的漂亮面庞,刚射过精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霍家三人彼此对视的一眼,心照不宣的要将这个骚浪的淫娃操坏操烂。
余坞再次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了房间,骚穴里的两根粗长肉棒在冲刺操干,口中也插着一根滚烫硬挺的肉棒,满口的精液让他忍不住吞咽,小舌淫荡的裹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勾着上面虬结的蟒筋纹路舔吮。
“骚死了。”霍南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粗长的肉棒从余坞口中滑出拍在他脸上,余坞吐着小舌去追逐男人的粗长肉棒,紧接着下巴被手指钳住抬起,余坞茫然的扬起小脸,看清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他的丈夫霍承后,整个人都颤着说不出话来,眼泪从眼尾滑下,他哭着喊老公。
“老公,老公唔啊……不是……”
“不是什么?”沾满浓精的粗长肉棒拍在余坞漂亮的脸蛋上,硕大龟头划开覆满脸蛋的浓精,又顶着艳红唇瓣上研磨,霍承恶狠狠的询问,“不是什么?骚货。”
“背着我被操烂的骚货。”
“呜呜呜……老公,老公对不起唔……”余坞哭着求饶,抱着丈夫跪压在他面前的大腿哭泣求饶,可骚穴里的两根肉棒在凶狠操干,次次又快又深顶得余坞张口求饶间止不住的泄露出淫荡的呻吟,“呜啊……太深了老公,老公不,不要啊啊啊……”
“被填满了好满唔啊太大了吃不下了唔啊……老公老公……”
余坞狐眸莹莹泪光满脸欲色呻吟的淫乱模样看得霍承肉棒硬疼肏开唇瓣又狠狠操了进去,将小妻子呜咽的呻吟和求饶尽数堵在口腔中毫不怜惜的凶狠操干抽插,两包沉甸的囊袋拍在美人娇嫩的脸蛋上将雪白肌肤拍成淫荡的欲色,将浓精全部射进美人口中后霍承和儿子换了位置,将粗长的肉棒顺着另一根肉棒交合的穴缝插了进去。
双龙的紧致是一个人操时截然不同的快感,感受着小妻子骚浪穴肉层层叠叠的咬着他粗长的肉棒向深处吞,爽得霍承没有任何犹豫就按着小妻子的腰肢凶狠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淫荡的在房间里响起,霍远舟的肉棒也操进了美人艳红的唇间快速抽插操干,霍家三人将淫荡的美人从晚上肏到白天,又从白天肏到晚上,除了一点儿食物的补充体力,余坞一刻不停的被男人们压着操干,浑身上下被肏弄得没有一寸好皮肉,尽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青紫艳红一片。
余坞哭着求饶说不要了,可他的崩溃哭泣迎来的只有男人们无情的肏干,将他肏得失去意识昏晕无数次又被肏醒,意识再次清醒时余坞已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两腿酸软得一落地便软得站不住,白日里出门也只能倚在丈夫怀中身体小幅度的颤抖。
丈夫却将他推到霍南怀中,让他们亲密的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相拥,霍远舟笑着给美人喂水,手指抚过美人唇角溢出的水渍,心情十分好的道:“该去下一个地方度蜜月了呢。”
余坞“唔”了一声,一双狐狸眼迷离的掀开,“什么?”
继子只笑笑没有回答他,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余坞便知道了继子的意思,他们开启了一行四人的蜜月之行,在大洋彼岸,在椰林沙滩,在茂密雨林和花海中……
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性爱的痕迹,余坞的意识没有一刻清醒,双腿更是废了一样的无法落地只能张着承受男人们的操干,骚穴一刻不停的被填满,浓白精液成为了他每天必然吞咽下腹之物。
禁忌的欲望捅开之后,霍家三人再也不会顾及余坞的随时随地发情将他压着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