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雪白脸蛋笑,“哥你硬了。”
余坞这具身子刚成年,再加上些符合时代的营养跟不上,尽管是个结过婚的小寡夫,也白白嫩嫩的像个少年郎,往日里勾人的狐狸眼弯弯,眼尾红痣在烛光下变得诱人,艳唇在男人面前张张合合,令他胯前肉棒硬得生疼。
男人黝黑的脸颊染上红变得更黑了,黑眸却亮晶晶的盯着余坞,凌厉凸出的喉结更是上下滚动着咽口水,但他触摸到掌下还有些湿漉的软发,忍着欲望说,“头发还没干,干了再睡,你身子弱会感冒的。”
余坞忍不住笑骂他一声“呆子”。
纤白的手指直接顺着宽大的裤管探入,余坞握住了男人粗长滚烫的肉棒,男人闷哼一声,肉棒在余坞的手心变得更大更硬,膝盖跪在凉席上支起身子,余坞雪白手臂揽上男人脖颈靠近。
男人身上冷水的凉意散去,滚烫的气息随着靠近将余坞笼罩,健硕的肌肉微微鼓动,听着男人不住咽口水的声音余坞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挑弄,指腹摩擦龟头马眼,就着腺液套弄一手无法掌握的粗长肉棒。
“哥……”余坞几乎整个身子都柔弱无骨倾进了男人的怀里,他覆在男人耳边喘息,“哥,哥也摸摸坞坞,坞坞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