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天气本不该出门,但河堤涨水淹了人家,家家户户连同新来的知青们都披着蓑衣去帮忙,等再回来时天色已黑,再加上暴雨的铺天盖地,乌云黑沉沉的压在天空,天色越发黑了。
天边渐有电光闪烁,随之滚滚雷声传来,赶着村民们快些回家。
余坞把中午的饭菜热了热,好让他们一回来就能吃上热饭,热水咕噜噜的在灶上烧,余坞坐在小板凳上添柴,不怎么使用锅灶的他雪白脸蛋上沾满了黑灰,像只小花猫一样。
严举心疼不已,想要接手余坞手里的活但自己实在是湿漉狼狈,更是冷得牙齿打颤,林家兄弟一进门就脱去湿漉漉的衣服,三人都被雨水浸得脸色发白。
“快洗洗,我烧了热水别感冒了。”余坞用手背擦擦自己脸上的黑灰,越擦越黑只得作罢。
屋外临时搭建洗澡的棚子是用不了了,村里的厨房也是单独的一间大屋子,除了角落的灶台厨具,还有一侧堆放着杂物,他们用大盆兑了热水,便在下水槽边脱光了湿衣开始冲洗。
余坞背对着他们用木棍弄火,三角支架上的水壶重新添满了水,又咕噜噜的冒起白烟,突然有湿意靠近,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从耳侧伸出,垫着毛巾握住了水壶的手柄。
青年弯腰的同时,疲软而粗长的肉茎滑到余坞眼前,余坞呼吸一滞,那令人燥热的气息钻入鼻腔,一瞬间的闪过让他的脸颊泛上了红,不知道是被火烤的还是羞的。
余坞夹了夹腿,重新给他们把水烧上。
暴雨中的抗洪抢险林家兄弟出了不少力,更是提出了科学性的解决方法让他们迅速拦住向村子涨的洪水,严举对这对城里来的知青兄弟映象好了不少。
而他们住的屋子瓦片还没补,暴雨雷电和漆黑的环境下也不可能爬上去补瓦,所以严举默认了林家兄弟暂时宿在他们的屋子里。
家里简陋,拼凑出来的床褥也因为雨水浇湿在另一间屋子里,如今连打地铺的被褥都没有,严举一时陷入两难境地,暴雨正大,他们又住在村尾,最近的人家也有不短的距离,就算去借被褥,这样的雨天抱回来也湿了。
林知文擦着眼镜提议,“土炕大,要不挤挤凑合一晚得了。”
“这样的天气也确实没有办法。”
土炕确实大,两个人睡多多有余,四个人难免有些挤,但如林知文所说,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了。
温暖烛光将坐在炕上的小寡夫映得朦胧不真切,狐眸微垂浓密睫毛缱绻迷离,雪白的脸蛋上泛着薄红,似是等待丈夫上床的小媳妇,穿着宽松的长裤和短袖,露出一双白得晃眼的藕臂令人移不开眼,林家兄弟的眼神不住往炕上去。
疲累了一天的严举并未发现林家兄弟的异样,他本打算让漂亮小寡夫睡最里面,但手掌摸上去却发现床最里侧的墙皮微微脱落了些粉末,小寡夫皮肤娇嫩,粉尘一多肌肤就痒红一片,严举只好打扫干净后自己睡最里侧,小寡夫睡外侧自己怀中,再往外是林知齐和林知文。
小寡夫漂亮勾人,严举也有些不放心,但看林家兄弟坦荡荡的样子又放了心。
吹灭蜡烛,屋子变得漆黑一片。
屋外的狂风暴雨和电闪雷鸣使得夜晚变得阴冷恐怖,风雨的吹打下房门偶尔发出吱呀的摩擦声。
余坞面朝男人的躺在他怀中,滚热的胸膛将他包围,后背同样的滚烫和不时的肌肤相贴让他身体微微僵硬。
土炕虽大,但四个男子睡在上面注定挤在一起,林知齐的手指总是不经意的蹭在余坞腰肢和臀肉腿根上,更是在余坞睡意朦胧的时候臀肉隔着布料被滚烫的硬挺顶入。
睡意瞬间消失,余坞在男人怀中微微睁大狐眸,却一动不敢动。
抱着他的男人已经熟睡过去,白天的劳累让男人陷入深眠,均匀的呼吸中偶尔传出一两声微鼾,粗壮有力的手臂穿过颈下搂着他的肩膀,脊背往下的部位却暴露在了身后青年的面前。
余坞向后探出手,想要把青年往后推一点,却猝不及防的被青年握住他手掌压在了那赤裸无遮挡的滚烫肉棒上,肉棒粗长,茎身上虬结的青筋在余坞手中跳动,他挣扎着要收回来,但被青年大掌包裹着开始了前后的套弄。
手心被肉棒摩擦得发酸,腺液随着套弄摩擦在肌肤上,让余坞后穴忍不住发痒,习惯了被粗长肉棒夜夜贯穿滋润的淫穴控制不住的开始分泌淫水,顺着紧闭的穴口溢出浸在臀后布料上。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余坞耳边,青年低低的喘息钻进耳中,烫得余坞身子发软,咬着唇往高大男人怀中钻,仿佛这样就能够逃避青年的流氓行为。
被迫套弄青年肉棒的手掌被松开,余坞连忙收回又往男人怀中挤了挤,但随后腰肢被人握住,青年的手掌钻进衣摆摸了进来,摩擦着娇嫩的肌肤一路向下,挑开裤头向下滑。
余坞在男人怀中微微颤抖,他咬着唇瓣狐眸蕴上泪光,微扭着屁股去挣扎抵抗青年的抚摸,但这幅扭腰摆臀的模样落在青年眼中变成了勾引,他低笑一声直接将小寡夫裤子连带着内裤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