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离开没有在村子里掀起太大波澜,余坞和林知齐的解释是他们在镇子里遇到抢劫,慌忙择路时跑散了,余坞和林知齐跑进了大山,林知文不知所踪。
他们不认识路,也不会在山里辨别方向,挖野菜捞鱼抓野鸡兜兜转转二十多天才遇上人,原来他们已经翻山越岭去了隔壁省,又是火车,又是汽车,又是拖拉机和牛车的折腾了好几天才回到村子里。
谎言漏洞百出,但在林知齐添油加醋下倒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林知齐曾试图联系他哥哥,但总是联系不上,他因为背叛联盟赤牌再无用处,故拿给小寡夫一起换了青牌,联盟的时间换算和余坞的小世界比较像,就算在这个七八十年代的世界呆一辈子联盟也不会过去太久,所以他打算在这个世界陪完小寡夫再以青牌的身份摸回联盟找林知文。
林知文的音容相貌也发给了其他拿到青牌的其他十九个男人,但余坞特地叮嘱:【小心林知文】
……
秋天正是收苞米的时节,秋高气爽,日头也不毒,乡亲们干活干得起劲,穿梭在田地里压倒一片片苞米杆。
余坞照常在下午给男人送水,这次多了个林知齐,凉爽的井水咕咕下肚,一天的劳累都松快了不少,男人黝黑的肌肉上沾满苞米絮,余坞忍不住用毛巾帮他擦拭。
林知文心里吃味,也探过脑袋要小寡夫擦。
余坞甩了他一毛巾,睨他,“你凑什么热闹。”
知青们干的都是轻松活计,不用进苞米地里掰玉米,只用把乡亲们摆好的玉米装袋用牛车运回村就行,额头上汗液也没多少,得了便宜还要在余坞面前卖乖,余坞才不吃他这一套。
美人嗔怪的样子别有一番勾人味道,林知齐心里痒痒,他凑过去压在小寡夫耳边说,“东边那片苞米地最后才掰,一会儿你去那等我。”
“等你做什么?”余坞说完自己意识到了什么,脸颊忍不住泛上绯意,狐狸眼也扑闪着往其他方向看,“知道啦。”
顺着青年说的方向去,一面是树叶渐黄的树林,一面是金黄色的苞米地,秋风吹得苞米叶簌簌作响,放眼望去没有一丝人影。
余坞心跳加快的走在田边,雪白的脸蛋上早就飞了红,走路的姿势也忍不住软了些,无端的散发出撩人姿态。
一只手突然从苞米地里伸出,拽住余坞往里狠狠一拉,天旋地转,视线稳定下来时身后人抱着他将苞米地压倒一片,还没有反应过来,青年的手指便探进他的衣摆色急的脱他衣服。
“小寡夫这是要去哪里啊,专门往没有人的地方来就是找肏吧。”林知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扮演着强迫小寡夫的路人,但余坞一扭头,青年皮肤冷白,英俊的模样不像什么路人倒像是幽会的小白脸。
余坞没忍住,笑了场,“哈哈哈哈,你别逗我笑。”
他笑得狐狸眼浮起泪光,眼尾弯弯的叫人心动。
林知齐“操”了一声,“情趣懂不懂?”
余坞:“这样的情趣得举哥扮演才合适吧。”
毕竟黝黑的汉子和白嫩的小寡夫什么的,更合适钻苞米地这个主题。
“举哥举哥,又是举哥!”林知齐吃味的压着小寡夫上下其手,手掌隔着裤子“啪啪”拍在两瓣臀肉上,拍得小寡夫浑身颤抖,眉眼间不一会儿便涌上了迷离的欲色,“唔,哥哥,知青哥哥,不要拍了,快进来唔啊……快点进来。”
小寡夫主动跪在苞米杆叶上翘着屁股,伸手向后勾住裤头往下一拉,连同内裤一起剥去露出又大又白的屁股,每日被亵玩的臀肉上欲痕不断,被两瓣臀肉挤在一起的股缝间已开始溢出晶莹淫水,偏偏小寡夫还向后伸手主动掰开两瓣臀肉,露出中间饥渴流水收缩着的艳穴。
肥美的屁股摇了摇,小寡夫淫荡的求欢,“快进来,知青哥哥的大鸡巴快操进来唔……”
林知齐被小寡夫勾得没有任何自制力,他掏出硬得发疼的紫红色粗长肉棒,顶着淫水直流的穴口没有任何前戏的便肏开穴口操了进去,摩擦着娇嫩的穴肉被缠着被淫水浸着深深肏入。
深得美人小腹顶出可怖的肉棒轮廓,余坞喘息着,感受骚穴被填满的快感主动摇着屁股向后撞,缠着穴道中的粗长肉棒抽插,“唔动一动,肏我,狠狠的操我啊啊啊……”
余坞淫荡的呻吟,摇着屁股抖出骚浪臀波,林知齐抓着他的两瓣臀肉向两边掰开狠狠操干,紫红色粗长肉棒快速抽插进入,虬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穴肉,次次都操得极深,深得仿佛要把骚穴肏坏般的快速顶干骚心。
肏得骚穴连续高潮淫水直流,粉嫩性器也挺着颤抖连续射精流水,小寡夫伏在苞米杆叶上被撞得向前倾,他呜咽的享受被凶狠操干的连连快感,淫荡的尖叫呻吟,“好棒,好舒服,好深唔……被填满了,被知青的大肉棒填满了唔啊……”
无人的苞米地里,簌簌风叶声夹杂着“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和美人淫荡呻吟声,空旷的在苞米地中传开,村里的寡夫勾引知青露天席地的缠绵做爱,摇着骚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