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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都燃起熊熊烈火。

她的身体犹如燃烧的火,翻滚着如红色粉彩般的艳光。噙着水光的双眼潋滟无双,眼尾垂挂的泪珠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花穴上端的y蒂在没有触碰下的状态下,肉乎乎的站立起来。穴口处更是如潮涌泛滥,粘稠的清液不断流出。

时笑穴口痒到空虚,甚至希望有根粗大的棒子捅进来止痒。那种瘙痒让她无法自拔的娇喘着呻吟着,双脚卷曲到脚趾都紧缩,胡乱踢着,可惜被铐住的双脚只能抬起小段距离再也无法踢高。

大脑陷入无法思考的境界,只想着谁能救救她,能帮她缓解身体内的瘙痒。迷茫带着欲望的视线看到沉皓白的身影,他双手插兜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花穴上,眸中闪着发红情欲的色彩以及冰冷的无情。

眼前只有他可以救自己,这是时笑脑中唯一的想法。

“哥哥,难受。”她强迫自己双腿张得更开,臀部向上托了托,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仔细。

沉皓白笑了,笑得无比冷酷,并不言语,只是用指甲尖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了一道。

时笑一阵哆嗦,大腿肉紧绷着哼哼着:“哥哥,求你了,难受。”

他还是不为所动。

时笑真的快疯了,这股空虚的瘙痒让她崩溃。她想沉皓白的手抚遍自己的全身,她想他修长的手指在花穴内搅动,她更想那根又粗又长的y茎一口气捅进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又痒又急,他又不碰自己,忍不住地哭泣:“哥哥,求你了,我错了,给我好不好?”

“给你什么?”这时沉皓白才和她搭话。

“给我那个。”

“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他在恶意的逼她。指甲尖又从另外一条大腿内侧划过,激起她一片颤栗的涟漪。

沉皓白和时笑的对话中没有宝宝两个字,这是时笑在迷乱中却能清晰感应到的,没有这两个字代表着他不高兴。

她努力的分辨着他的情绪,满面红潮的她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时笑煎熬着,泪珠一串串的往下坠。宫口瘙痒到至极的痒,如温水煮青蛙到最后,皮肉皆被煮烂融成一锅不分你我的汤。

她已经被逼到退无可退,羞耻之心在他脚底磨擦,自尊心被他打破到碎成渣渣。

“哥哥…我要你的y茎插进来。”话艰难地说出了口,时笑紧闭着双眼觉得自己丑陋得无地自容。

在她的话刚说出口,沉皓白一掌垂直重重拍击她花穴。花穴瞬间从宫口内喷出一股清液,染得花穴更是泥泞不堪。

时笑刚说完就感到花穴吃了一记重拍,那种疼痛感交杂着无以伦比的瘙痒,让她浑身颤栗到抽搐,宫口强烈痉挛不止,喷出一股热流,在一记拍击之下她高潮了。

“宝宝真敏感,真美。”沉皓白不由地感叹道,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看着她在自己的掌中,靡脔妖艳的盛开,暴虐之心如烟花般绽放。

高潮过后的身体并没有就此缓解,反而欲发强烈。一股接一股的炽热的瘙痒如同有一把长圆型软毛电动刷,在她宫口,肉壁上永无止境的刷动。

穴口又不间断的小口吐着清液,臀部自动的朝上顶,渴望着能触碰到火热粗大的y茎。

“宝宝,给我口出来之前,你能在我不碰你脖子以下部位,高潮给我看,我就cao你。否则,cao你就别想了。”

沉皓白在这种勃起状态下说出他的规则,并且吐字清晰明朗到时笑绝对能听清楚,这是对时笑的惩罚,也是他以惩罚作为借口的玩弄。

走到时笑头边,她的脖子一直保持着后仰的状态,脖椎在桌边沿,头部悬空后垂。

后仰垂挂的头部嘴唇这个位置正好对应沉皓白隆起部位。

沉皓白不紧不慢的脱光了全部衣服,勃起的y茎gui头已被腺液沁湿。

他单手撸了两下后,把gui头挺进到离时笑唇瓣只有一厘米距离,然后停下不动。他在等,等宝宝的主动。

时笑精神都开始恍惚了,双乳开始像发育般的涨疼,y蒂在在充血膨胀成一颗圆润的珍珠,她甚至希望他的手能揉两下y蒂,也许揉一下她就进入极乐世界。

鼻尖传来荷尔蒙散发的气息,交织着闷热出的汗微和一丝尿骚气味。她还能想着:原来他今天还没洗澡。

这股交织出的味刺激着时笑的嗅觉,反而让她更难受了。她被刺激到想舔一舔它的味道,狰狞的y茎莫名有一股吸引力,她想象着被粗大的y茎塞满嘴的满足,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舌尖不听使唤伸出来舔了下gui头,似乎腺液味道也挺好的。吧嗒两下嘴,又舔了舔,把gui头上的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没有了,又不满足的舔着他的冠状沟,然后是柱身,把它舔得湿漉漉的。舌尖又换到精囊,把垂挂的精囊舔得都是口水。张嘴吸含上一颗精囊,吮吸着吐出又换了一颗继续吮吸。

沉皓白被这舒爽感刺激到低喘好几声,拍拍她的脸低沉着说:“宝宝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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