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已经溢了出来。
原来男人打飞机是这种感觉,撸那么久,手不疼吗?
手中未停,指尖怼上黑黑的小乳点,将它往里按压按凹陷,再轻挠着缩成一小簇的乳晕看它缓慢爬起,恢复如初。
撸了几下有点涩,她想到昨夜他用自己的水当润滑,手撸是不是也行?
身子已经钻到了薄薄的毛毯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带着摩擦的黏腻声,裆下一热,棍棒已经被两只软若无骨的柔荑给覆盖。
祁焱睁眼,就看到薄被下凸起的小山丘哼哧哼哧撸的飞起。
倒是玩的起劲,一点也不顾他的死活。
手心愈加压力,胸口急剧起伏,这女人似乎要将他的皮给撸到天上去,揪的那么大力是在泄愤吗?
他顺着那力道缓缓挺身,疼痛感稍减,甚至还有些酥麻感从她碰触的地方往下窜,还没爽两下,就听到她小声的嘟囔:“怎么还不射。”
祁焱哑然失笑,她真当他是早泄吗?昨晚四次教训还不够,真不该在她喊疼得时候饶了她。
双眼突然圆睁,竖在她手心滚烫的棍顶,感受到温热的小嘴在轻轻含吮,灵魂似乎一瞬被吸出,丝丝麻软的骚乱感连绵不断。
她舔、她在……
大脑顿时一片混乱,手脚僵硬着从指尖勾起。
小嘴轻轻含了一口便撤离,灵魂归位,可下一秒更加剧烈的窒息感凌空而至,舌尖钻着马眼,挑拨着龟头下方带出的连筋。
密密麻麻的啃噬从脊椎攀涌,在被含住之刻,他忍不住挺身往她口腔深处顶,她反呕了声,极快吐出撑得腮帮疼的肉棒,啪的一下打的那根在空中剧烈翁颤。
太过分了,差点没干穿嗓子眼。
就不该看这玩意儿香香的贪嘴,她松手滚到一侧,甚至还钻出被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紧闭的睫毛微动,似乎还在回味下体被含住的酥爽。
喉结翻滚,反复几次,浑身的燥热依旧没法克制,祁焱捉住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放,后者一颤,“你早醒了?”
他靠近她,将下巴抵进她的肩窝,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脖间动脉,有些刺。
“继续。”
路曼白了他一眼,“不要,手酸死了。”
他笑,胸腔震在她细弱的胳膊上,“那你还撩。”
她正想回怼,突然想到什么,包住他的玩物上下拉扯,“祁焱,我给你撸射出来,然后就让我走可行?”
身后呼吸一滞,又很快恢复寻常,“去哪?”
“上班啊!我也要挣钱的。”
上班?怕不是去找昨夜打了不下十个电话的老色胚吧!
祁焱双眼微眯,上翘的眼尾带着抹森冷的寒意,“上班,有上我爽吗?”
路曼顿时不干了,扫手想甩掉黏在手中的硬物,又被他紧紧覆住。
“祁焱你是不是有病,是你手下绑架我,还是在我们公司楼下,你就不怕我不去上班公司里有人查监控然后报警吗?”
他淡定的咬着她的耳垂,舔着她耳后的皮肤,一点点吻至跳的极快的动脉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将薄薄的皮一直撸到顶,指尖压着她的,撵在棍棒的头上,再从喉间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喘的又骚又昧,被吻着的脖子捻起一片细密的白点点,寒毛倒竖,既害怕又有点痒。
“你觉得,我会给他们报警的机会吗?”
这话一出,不但脖子在鼓包,浑身都在爬鸡皮疙瘩。
这男的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都21世纪了,怎么还有人杀人不怕犯法的啊!
像是察觉出了她的紧张,吻追至她的下巴,糜红的眼尾真像一头恶狼,静静盯着她的眼睛,带着探究和玩味。
“你在害怕。”
无疑问,只肯定。
路曼喘的有些狠,手心被压着几乎快磨出了茧子,她花大几万保养的手,不是拿来给他当打飞机工具的啊!
他的手突然松开,但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依旧机械匀速的撸着。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压在昨夜弄出的痕迹上,深深浅浅的,像是重瓣的百合。
梗在喉间的声音已经呼之欲出,她需要偏头胡思乱想,将他所有骇人的眼神在脑海里重温一遍,才能将胸口传来的奇怪感觉压下。
“路曼。”他贴上她的唇,牙尖轻轻咬着。
在他身下,她就好像渺小到不能再小的蚂蚁,纳米分子级别的,他吹一口气,就能将她吹个十万八千里。
“你知道你为什么叫路曼吗?”
她想逃,被他一把捏住下巴,吻压得又狠又急,惩罚之意呼之欲出。
她发誓,接下来这句话是她听过最油最黄的一句话,属于既想洗眼又想洗耳的程度。
真的,有些人不会撩就别撩,撩了只会让人心生恐惧和作呕。
“因为你需要我来把你艹(蔓)出水(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