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吓了一跳,她脸上的干泥簌簌往下掉,就和没抹面的毛坯墙,轻轻一刮就在掉粉。
半张脸褪了大半,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显出红彤彤的指印。
“哟,长的还挺水灵的,难怪璨哥看得紧。”王柳眼睛一亮,顿时将目光聚集在她被拉扯开的校服处。
“别墨迹了,赶紧绑凳子上去,等下上面结束了,有你好果子吃。”
“去去去,乌鸦嘴。”王柳蹲下身,扯开她校服拉链,“哇哦,很有料欸!比之前那个大不少。”
“快扯开看看!”人群里有人催促。
路曼拼命抵抗,胸前的衣服还是被一下子扯烂,包裹在轻薄内衣下的弧度完美到令人发指,四周皆是打着光的眼睛,各个都屏住了呼吸,甚至没人说一句继续脱之类的话。
反倒是离得最近的王柳率先回过神来,“我、我说吧,这娘们儿绝对粉。”
“柳哥说的对,不如脱下面看看?”
不知道谁提了个建议,大片吞咽声四起,人头攒动,四肢一片微凉。
路曼盯着若影若现的微弱灯光,上面的震颤带着天花板上悬挂的灯泡来回摇晃,她听不见耳边的声音,身体被拉扯开,有人似乎上手在她皮肤上到处摸。
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心死大概就是这样吧。
原来这种时刻,那个女人呆滞的眼神,居然已经是求死的状态了。
肉物与墙面发出激烈的碰撞声,一道鲜红的血液溅进她的眼睛里,生理反应控制不住让睫毛微落,光线重新汇聚在她身上,又很快被铺天盖地的黑暗笼罩。
隐约回归身体的听觉传来一点轻微的撞击声,逐渐在耳廓里变大,她听到数声求饶,紧接着身体悬空,她被放在了散发着潮味的脏棉被上。
身后是男人带着喘息的声音,声线很沉,压抑着怒气,“她是我的女人,你们再敢动一下试试,王柳就是你们的下场!”
“可是璨哥你也没碰啊!”有不满的躲藏在人群里大声反驳,“咱地皮就这么大,你碰没碰我们又不是不知道,你不用也别碍着兄弟们用。”
“就是!”
璨哥脸色沉了沉,指着角落让他们滚过去,随后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布擦拭着身上血迹。
棉被下陷,她往角落里缩,身上还挂着几片破布,身体早已裸露,尤其是胸口处传来火辣辣的热感,虽然未到最后一步,但她心里清楚,自己早已被那些人摸了个遍。
不知道他从哪里又扯了张棉被,将两人身体掩在棉被下,璨哥的身体靠近了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没事吧?”
她摇头,本能地在远离他。
璨哥轻轻吐了口气,再次靠近她,“如果我不碰你,他们就会碰。”
路曼点头,又飞快摇头,他愣了一下,手已经放置在了她腰上,“第一次?”
他再次叹气,整个人半压着她的身体,他的上衣早在最开始就脱下扔在了她身上,现在裸着胸膛,和她半边胳膊相贴,身子很烫。
比之前预测的时间提前了足足半个小时,路曼猜测他应该也是预料到了这个情况,所以楼上那时的动静才会那么激烈。
他已经拼了命的在提前结束。
这么想着,路曼倒觉得他是个好人了。
“会叫吗?”他凑近她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跳动的脉搏上,粉白的肌肤下,青绿色血管很明显,也很漂亮。
她不会,她没做过,平日也是读书习武学中医,根本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
见她摇头,璨哥又是叹息,但这声叹息,似乎在叹着彼此的开始,也在叹着彼此的结束。
他伸手摸向腿根深处,竟意外没有摸到毛发,刚事态紧急,他也没有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想着将衣服赶紧盖在她身上,匆匆一瞥,只看到全身糜粉,漂亮的像是个刚伸展出头的花苞。
“可以接吻吗?”他征求意见,得到是她偏移开的脑袋,自嘲的笑从他嘴角弥漫了出来,他还是吻了,吻在她脆弱的脖颈上,却在距离胸口处停下。
手指顺着细细的腿缝伸了进去,她夹得紧,两片肉唇很厚,不过在唇缝间塞进一根指头便感受到了一股滑腻的液体。
即使思想是抗拒的,但身体还是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