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来个后旋踢,将他那根玩意儿割下来风干,再一片片制成标本,一天一片喂狗,喂他的狼!
祁焱挺身后也好半天没动,刚她和那人在床上酿酿酱酱了那么久,怎么这处还是这么紧,紧到他那处就和变了形一样,尤其他用的力气不小,刺激得她夹得更紧,几乎将通道变成了一个xx的小型套子。
滚烫的气息不停往脖后钻,超大的阴茎比起她骗阚斉渊的那个假玩具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平复着心绪,慢慢放松下身体,夹着硬物慢慢动了一下。
盛怒下的鸡巴果然不是她一时半会儿能承受的,大小都超出了她的极限,甚至缓和了这么久,动一下还是会觉得臀部的骨头在叽嘎作响。
真的,人没事不要作死,她几乎都能感受到内里那个细小的铃口正再流着透白的液体,黏在她的肉壁上形成一道水流,和她的汇聚成一滩。
明明在室外,可这紧缩的一口就和被她小嘴嘬吸了一样,周遭的空气渐变逼仄,全身血液上上下下翻滚沸腾,躬着的腰膝紧绷着,欲望在颅内不停叫嚣,他控制不住,在紧致的甬道中动了一下。
很浅,可路曼眼前却在黑白闪烁,密密麻麻的电流在空中炸开烟花,倒翻的棱角只不过剐蹭过深处的敏感地带,就让她已经欲罢不能,双腿跟软了面条一样挂在他大腿上。
祁焱撑起她的腰,渐渐拉出一截,再次深入。
她这回没有压抑,细细的吟哦从口中溢出,连带溢出的还有交合处大片如细流般的温热液体。
硬邦邦的肉物像不会弯曲的巨蟒,青筋暴起,撵在脆弱的肉壁上,明明只是一根肉棒,却带着熊熊的热气,灼烫的她浑身发酸,肉冠更是不分青红皂白去摩擦顶端的宫颈。
路曼真的想求饶了,他不撞击,就这样缓慢的摩擦着深处的位置,而外面细长的甬道吞裹着不合体的棒身维持的艰难,他却视若无睹,将窄紧视为快乐,将引得她浑身战栗的摩擦视为挑逗的乐趣。
想被猛干,干到房梁都震的那种!
她缩紧臀瓣猛地夹住他茂盛的耻毛一拔,祁焱吃痛,双手塞入衣摆下,摸索进早被人撬开暴露的胸软,不停在软面上揉搓,揪着她凸起的乳点按压,直到身前的女人忍不住叫出声,才放柔了力道。
硕大的硬根再次抽离,不等蘑菇头边缘将软肉带出,巨大的噗嗤声充斥在寂静的深夜里。
路曼倒要感谢阚斉渊买了这么高的公寓,这声音虽然大,但从十几楼传到地面还是不太可能。
身后的人不满她小心谨慎的反应,研磨着她的耳鬓不停说着,“被男友以外的人插着是什么感觉?刺激吗?是不是很喜欢?流了这么多水,堵都堵不住,定是喜欢极了。”
冷嗤带着喘息,“堵不住说明你不够大。”
上下动作一同停住,祁焱的怒点被她摸索的一清二楚,不需多想,猛烈的抽插几乎带着暴涨的怒意,通道处巨大的肉根在发颤,很快充满甬道再次扩充的极限,不停被撞击到晃悠的小屁股被顶入墙壁。
臀部翘的极挺,两人的感官系统汇聚在媾和处,若不是面前有堵墙壁,她真的会被操飞起来,骇人的龟头不停撞击着宫颈两侧,在墙壁上狠狠摩擦,整个人几乎被顶了起来。
路曼死死咬住下唇,双手抓着几乎快将她胸口捏爆的手掌,那手背上盘虬的筋脉,像看不到尾巴的长虫。
若是这粗粝的手指插进她下面,定是快活似神仙。
比身下这根不知轻重的长棍子要好的多,她一时失神,也没注意到自己开始肖想他的身体,说实话,这具布满岁月痕迹的肉体,很是符合她的性欲。
越想,肉物撞击愈烈,而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逐渐迎合,甚至在间隙翘高了臀,以迎接下一波凶猛的捣入。
屋内突然亮起一片细小的亮光,两人背对着室内皆没看见,可很快响起的音乐却让路曼浑身一震,视线不免移向早被遗忘的兄妹二人组。
察觉到她的走神,祁焱发狠,炙铁循着滑软的子宫小口,愣是往里挺,路曼不禁松开唇,压不住的叫喊被捣的支离破碎,酸麻肿胀,肉欲飞横,暗夜中似乎和路中的男人四目相对。
腰臀痉挛,眼前早已看不见,近乎白金的屏光在面前大亮,双腿间哗啦啦的密液顺着略微后退的肉根往外淌,撞到失禁的女人跟失去了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