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受的,尤其是他们楼梯口正对的下方就是小小的手术室。
他被迫听了一夜的撞墙声和嗯嗯啊啊的叫床,吵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你俩小年轻能不能有点节制?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在长辈家里胡搞乱搞,我这是手术室,不是你们两个的情趣室!”
黄秀文气的眼睛都直了,若不是顾忌里头那个可能比面前的这个更露,他早已踹门进入看看自己私藏这么久的宝贝有没有被他们偷用。
此刻室内的路曼正百无聊赖的四处打量,很快瞅见隐蔽角落下暗处的隐形抽屉,轻轻一按,抽屉就弹出了一角。
“哇哦!”饶是身经百战的路曼,也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工具。
小皮鞭,木戒尺,五花八门的小尾巴,毛茸茸的,看起来像个玩具抽屉,但尾巴的前段银色的,透色的,甚至还有带着圆珠一截一截的,插哪里不言而喻。
啧啧,老当益壮,口味不浅。
她拿起那根短小的鞭子,轻轻砸在手心感受痛感,转头想到这鞭子抽打在齐蕴藉身上时,他会不会闷哼着撅着屁股求她打他?
想到那样的他,她就忍不住想笑。
笑了没两下又僵住。
你在想什么,你要和齐蕴藉划清界限,这种错误犯过一次还想再犯吗?
口子一湿,一股不属于身体的粘稠物吧嗒一下掉落在两腿间,砸溅在浑白的脚趾上,很快是第二坨,第三坨。
越落越多的白灼似乎在提醒她昨夜是如何骚首弄姿,让男人一次又一次射进体内的,偏偏那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肉棒,把她治得要了一次又一次。
一定是他也想,路曼摇晃着脑袋,意图将浑身赤裸的男人抛出脑外。
“在看什么?”门缝拉出一片白日的青光,齐蕴藉走到她身后,她快速将手中的鞭子塞回抽屉,“没什么。”
他也不多问,主要是她脚踝下的白色液体太过腥膻,他的视线第一时间聚集的是她的腿,而不是她的手,“要先洗个澡吗?”
手术室里有情趣用品,还有浴室?
路曼嘴角微抽,又想到昨夜绑住自己手脚的链锁,顿时明白了什么,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往卫生间走。
他给的是黄夫人年轻时爱穿的旗袍,白色重工花纹,被光照着才能看出不一样的绣工,花朵绣的惟妙惟肖,一看价值就不菲。
路曼胸大腰细,看着虽瘦,显腰身的衣服一穿,众人的目光便只能聚集到她身上,她的长相反而会被压下一筹。
穿着旗袍散头发不太搭,她想了想,扯下脚踝上早已松散的铃铛丝带绑上发丝,随意绑了个低发髻。
齐蕴藉呼吸停住,压着心头的惊艳,继续穿着不太合身的外套。
黄秀文儿子的个子没有他高,裤腿短了一截,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颜值,尤其是略微撑开的衬衫,一下就让路曼想到了昨晚的触感,指尖抓在上面的回弹。
唉,真的是,能不能歇歇,这个身体,稍微想入菲菲就湿了一片。
“等我一会儿,我把屋子收拾一下。”齐蕴藉只字不提昨夜的缠绵,但手中的纸巾却第一时间去擦拭刚刚她站定的位置,白色的浊液连换了几张纸张都无法擦净。
他撤换被单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昨夜二人龌龊的勾当。
路曼牙根都快咬碎,真的,若他不是救命恩人的儿子,她真的要用小皮鞭抽打个几百鞭,在关到房间里,只留一个小小的门洞供他把屌伸出来,每天只给他肏两分钟,超出两分钟就走人,主打一个不让他满足。
这种幻想一直延续到车子停稳在她的别墅外,她压下嘴角扬起的偷笑,“蕴藉哥,那我回去了。”
齐蕴藉低声嗯着,趁她解开安全带之际伸手去撩她耳前的发丝,什么都没做,但昨夜才进行过肌肤之亲的路曼太清楚这个动作了,他一旦撩她的发丝,就意味着他要吻她了。
拨弄门锁的手有些慌,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路曼松了口气,大步进了院子。
车内男人敛着笑,反复感受着指尖的温润触感。
路曼,我只是想你在我身边。
主控室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熄,白色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车子稳稳起步,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