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桩机。
而她的双脚早已被高高抬起,搂着他的脖子悬空在他与树干间。
硬成铁块的龟头不断撞击在她的深处,敏感点全然摩擦,每一下都让她浑身战栗不已。
路曼再也忍不住啊着叫出了声,身体完全舒展开,肉瓣彻底容纳了这个庞然巨物,宫口被反复戳出了口子。
所有肉粒均被撑到舒展,被棱角一一抹平,反复摩擦,酥软的小穴传递着数不尽的快感。
她能感受到男人忍到身体在发抖,肉根在极速摩擦中不停的跳动,他的喘息早已时停时急,偶有被夹吮间捏紧了她的臀肉才能不射出。
越是这般痛苦,越是让她臀部扭动剧烈,夹击间拉扯着他边缘的耻毛不断摩擦二人交合部位。
他撞的愈发用力,似乎不将那处撞出个窟窿眼誓不罢休。
双腿在发抖,明显不是累的,而是精关在大力摩擦间难以守住。
路曼高昂着头抓紧了他的肩,不断喘着胡言乱语,“不准,不准射……嗯~射了……就不要你了……”
沉嘉言紧握的双手大力收缩,眼白处被逼出了红血丝,高抬她的腰狠狠闯入。
这一下歪了边,耻骨被重创,她疼的大脑发白,隐忍的尿意疯狂喷薄,尽数溅射在他的小腹和大腿。
他浑身抖得比她高潮还要严重,甚至被她无意识的收缩也在拼命死守。
路曼放软了身子,任凭肿得不像样的热杵退出体外,刺激的大脑还有些眩晕。
只听到耳边传来有些委屈的小狗哼唧。
“没有射。”
“不准不要我。”